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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幾時,是隻螃蟹橫著走,咱把他煮了,看他還能囂張。”
慎言想破涕為笑,可泛紅的眼睛又擠出了幾滴淚水。瞿穎就怕她淚水氾濫,抱著她,哄她:“傻妞兒,還哭什麼呀你,你看你都想清楚了。”生意上,瞿穎是個女強人,可她也不懂愛情啊。“這段時間一直沒看到你,打你電話也是一直關機,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嚇死我了,怎麼回事啊你?”
“被安嘉禾沒收了唄。”慎言苦惱:“安嘉禾不會允許我出國的,他現在可能看到機場就會派人將我攔截,他在我的手機裡看到了我和哈格斯老師的簡訊。”
“呀……你不會真打算像他那樣去貧苦地區傳播我們中華民族悠久而偉大的文化?”老實說,她壓根兒就不贊同,那不毛之地有什麼好的,哈格斯老師對慎言沒非分之想才怪,不然為什麼這麼極力勸她去做什麼文化的傳播者,“慎言,咱不去爭貧苦地區那些孩子的飯吃啊,人家也就那麼一點糧食,哪夠你這個大胃王的份,你就給我安安分分的待在這城市。”有些地區還頻發戰爭瘟疫呢,這要是缺胳膊斷腿了或者命都沒了,那不是什麼都沒了。
“果然連你也不贊同。”慎言苦笑,“可我卻很想去呢。”
“慎言,咱來唸兩遍裴多菲的詩兒:愛情猶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生命故,二者皆可拋。”
“你哪兒學來的歪詩。”慎言微笑,心情卻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愛情走了,有再來的時候,自由逝去了,總要重回自由的時候,生命若沒了,你的愛情,你的自由呢?全沒了,再也反不了春了,所以傻丫頭啊,想開點,這世上沒有人過不去的高山,沒有過不了的坎兒,沒有愛情,我們還能好好生存,沒有自由,我們可以追尋自由,但我們要愛惜自己這一口氣兒,再同命運抗爭到底。”
到了她嘴裡,這出國怎麼就成了非死不可的事情了呢?慎言滿臉黑線,卻哭笑不得,這位教育者方法論錯位了,慎言搖頭,也不去強辯。
熟悉的音樂輕輕揚揚的流入耳際,彷彿隔了幾萬個世紀絕萬水千山而來,莎拉布萊曼的聲音比清晨的空氣還空靈,慎言撈過手機,是安嘉禾打來的,不待安嘉禾說話,她便迎頭開話,“安嘉禾,我現在在瞿穎家……你知道在哪兒……你派人來接我。”說著便按了停止通話鍵。
電話那端的安嘉禾,還沒說話——那女人居然敢命令他,敢掛他手機——
他又能耐她如何呢?
“瞿穎,我得走了,安嘉禾催我回去。”說罷便起身,開門的時候瞿穎喊了聲等一下,拿出一把雨傘,“剛才看外面,下毛毛雨了,你拿著。”
“行。”慎言接過,抱了下瞿穎,拍了拍她的肩膀。放開她,走了兩步,瞿穎又說,“慎言,凡事都要為自己多想想,也要多為自己爭取利益,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會自動送上門來,安嘉禾不願放了你,你便把握住他的一切,只有有了操控權,你才有說話權,說了這麼多,你也不是小孩兒,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無法擺脫,那就找準時機給他致命一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還它三分,不,十分。someday i will understand,were the irst to love mysel。
多年的朋友,慎言焉能看不穿瞿穎的心思,她微笑點頭,“我知道的,今後我會好好把握好我的人生。瞿穎,我真得走了,有事電話聯絡。”下了,安嘉禾的座駕早已在等。
“你這是什麼速度?就來了?”慎言走過去,問小吳,這都是什麼辦事效率。
安嘉禾手下的人辦事效率超強,能一分鐘做完的絕不會多出一分一秒,安嘉禾出手是短平快,他手下的員工也慢慢學會了他的這種風格,也許他脾氣不好,但卻是個合格的上位者,他能帶領一群人開闢一番新天地,一個真正的領導者,不是看賺了多少,而是培養了怎樣一個領導班子。
“剛我們就在隔壁不遠辦點事,慎言小姐,上車。”小吳給她拉開車門,安嘉禾居然就在車裡,慎言看到其人,嚇了一跳,“安嘉禾,你怎麼也在?”
“都什麼時辰了都不知道回家?賴人家哪兒你好意思嗎你?”安嘉禾也不為剛才她掛他電話生氣了,生個氣,覺得小孩子家家的,都三十四歲的人了,都做人爸爸的人了,如封晰說的,要包容,何況這女人還是自己選擇的女人,多將就她一點。
慎言噘著嘴巴,哼了哼鼻子,賭氣,“我沒有家,賴哪兒都不好意思。你以為你家就是我家?不是,作為一個隨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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