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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弟,你福晉怕狗,叫巴魯到別處兒玩去。”,十三弟走過去,溫和的衝十四笑了笑。“好啊!果然是你的狗,是你成心叫它在帳外嚇唬我的,對不對?”,狠狠橫了一眼,翻身下馬的十四,巴魯興沖沖的跑到他的腳邊開始膩歪。“胡說八道!我又不知道你怕狗!再說,這狗就這麼跟著我,它找不到我,當然去帳外等了,你看它多機靈!”,十四全然不理會我的憤怒,只是蹲下來使勁揉揉巴魯的腦袋,大狗則翻到在地上不停舔他的手。
十四和他的愛犬親熱夠了,起身朝我走過來,巨犬也翻過身,顛顛的跑在他身後,我畏懼的往樹後又藏了藏。“我又不是狗,你躲我幹什麼?!”,我這種行為,令人家十四爺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開始責斥我。
“十四弟,你帶著巴魯別處玩去吧!好讓你福晉出來。這有人就是怕狗,那也沒辦法,你多擔待點兒就是了,哪裡來這麼多話!”,十三弟皺起眉頭,向前走了幾步,衝十四輕聲責斥。
“十三哥!”,眼見十四要開口爭辯,可氣勢明顯弱下來。他頓了頓,又回頭看看我,終終於嘆口氣,翻身上馬走了。巴魯看見他走了,也興沖沖的吐著舌頭跑出樹林。確定他們走遠了,趕緊回身衝十三弟笑了笑,“多謝石三地,石公子再次搭救,滺瀾以後定會報答!”,衝他使勁一抱拳,重重點了點頭,十三弟真是我的救星!
“你若真想報答我,就把這難聽名字趕緊給改了!”,十三弟裝作發怒,白了我一眼,將頭偏向一邊。“我以為,你特別喜歡這名字呢?總之先謝過,我得過去了,回頭篝火宴上再見。”,我和十三弟不一樣,他是皇子、是爺,沒人敢說什麼;可那個破宴會,我若是遲到片刻,得有一大幫人指責我不成體統;趕緊朝他擺擺手,轉身告辭。
才出樹林,遠遠就看見八、九、十、十二等幾位阿哥,還有剛剛跑走的十四,都圍著潤暉說話,這是什麼狀況?悄悄走到眾人身後,聽見內容大概是,皇上讓潤暉來傳達他的旨意,說蒙古老王爺盛邀諸位阿哥與蒙古王公們,明天進行大規模騎馬圍獵比賽,皇上叫諸位阿哥們有個準備云云。
原來是如此沒勁的事情,反正也和我無關,剛要溜走,卻聽倒不協調十爺說了句讓我驚恐失色的話,“狀元郎,看不出你人品樣貌雖是如此,原來品位更是好得很吶?”,配合聲音與笑容,他整個人顯得相當猥褻。“不知十爺何出此言?微臣心中惶恐。”,潤暉滿臉疑惑不解,手足無措。“哎!狀元郎平常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我以為多難接近。想不到,平日也好喝個花酒。”,他湊到潤暉身旁,嘻嘻笑著攬過他的肩膀,親熱的拍了拍。
“十爺,微臣真的不知……”,潤暉臉色已經逐漸陰沉下來,看得出在竭力忍耐。周圍那幾個人已經開始暗暗偷笑,唯有十二哥一臉不明所以。“咳!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個《輕聲嘆》嘛,好曲子啊!狀元郎果然也是男兒本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十哥使勁拍著潤暉肩膀,張狂的仰天大笑。
我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還記得上次我在湖心亭裡,誣陷潤暉誇《輕聲嘆》是首好曲子,我以為十哥已經把這事忘了。正打算迅速逃跑,還沒待抬起腳,就又聽見十哥發話了,“滺瀾都告訴我們了!你又何必不承認呢?大家都是男人,那些個事情,心知肚明!”,他親熱的用手背拍了拍潤暉的腰,就好像他們倆是多年的花酒友兒。
完了!我已心死!不協調的十爺,居然就這樣豪爽無謂的把我出賣了!“十四福晉!微臣請您進一步說話!”,緩緩轉過頭,看到潤暉一臉肅殺的神情,向我快步走來。“我忙的很!完顏大人,我沒空和您說話。”,我此時的話語說出來氣勢甚微,旁邊人均是一臉同情。
潤暉堵在我的面前,根本不打算給我任何逃跑的機會,“十四福晉,微臣再說一遍!請您借一步說話!”,他神情兇狠嚴厲,彷彿正在告誡我,小子你要是敢不來,就會死的更慘!結果,我只能灰溜溜的跟在他身後,來到遠處的一塊大石背面,一五一十的將那天情形彙報給他。
結局可想而知,我被他無情的、慘烈的、狂風捲殘雲的、極富文采的,洋洋灑灑痛罵一頓!要不是小太監來尋,說皇上找他,估計兩個時辰都罵不完。臨走,他還用憤恨的眼神警告我,還說我犯下敗壞他名聲的大錯!順便留給我一個艱鉅的任務,說要是完不成,就弄死我!我不明白,他一大老爺們,聽個花曲兒有什麼了不起的?至於生如此大的氣嘛!
等我被潤暉狂風暴雨般襲擊之後,蔫頭耷腦的回到座位上,發現座次是按長幼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