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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轉身才要辯白,卻見皇帝衝蒙古老王爺一抬手,將其勸阻。
娜仁此刻得了特赦,面露欣喜之色,揚著下巴環視眾人一週,將目光定格在我身上,心中陡然一凜,暗叫‘不好’!
“皇上,久聞十四福晉是狀元親妹,才華過人;今日這謎題,不如就叫十四福晉為我們指點一二!”,娜仁將目光調回,衝著皇上高聲回話,果然,她再次適時將我狠狠陷害一把。
謎底我確實想出來了,可說還是不說呢?不說,此刻我的草包之名將傳遍滿蒙,自此成為眾人的笑柄。說出來,方才皇上說被這題難住了,我這會子充當大頭,不是顯著自己比皇上聰明嗎?娜仁這刁婦,好毒辣的心腸,這招真是把我給將死了。
“你!”,眼瞅著十四小爺要起身,卻被身旁的八哥攔住,怕他衝動惹事,趕忙朝八哥使個眼色,把他弟弟看緊了。
“滺瀾吶,蒙古格格都知你是狀元親妹,不如,你就給他們說說這謎底……”,我料想,皇上對每人私底下的爭鬥肯定看得出來,就如同他眼下裝作不以為意,捋須輕笑,輕描淡寫的拿底下人開玩笑,可目光睿智,言語間盡是不容置疑的威嚴。
俗語講,‘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情到了眼前,哪兒還有躲的餘地,索性把心一橫,說吧!
“回皇上話,這謎底是舞蹈的‘舞’字。”,斂容屏息,慢慢走到聖上面前,將謎底輕聲告訴他。
可皇上卻半點神情不露,“哦?何以見得?”,其實,他肯定猜出來了,只成心引我將謎底解釋出來。
“回皇上,兒臣斗膽猜測,《說文》中將‘卌’,為四十。 以‘舞’字中藏‘卌’,又藏‘年’字,附‘夕’字。是將‘卌’與‘年’字別開,故此為又逢一‘夕’。不知是否為正解,求皇上指點迷津。”,其實這謎題並不難,不知皇上方才為何故意猜不出,眼下,我將謎底由來解釋清晰,只等他來定奪。
“呵呵,潤暉的妹妹,才華也是巾幗翹楚。正是此意,滺瀾真是聰穎過人!”,皇帝沉吟片刻,輕拍幾下掌,笑的合不攏嘴,我卻如芒刺在背,總覺這事兒另具深意。
“皇上誇獎,滺瀾愧不敢受,更難當聰穎二字,之所以答出此謎,卻有緣由。”,皇上誇讚,歷來沒有大言不慚,堂而皇之接受的道理,要故作謙虛推脫才是為人臣立足之本。
“哦?有何緣故?”,皇帝行事作風,歷來不留疑問,凡事都要當下理個水落石出。
“回皇上,前日賞雪之時,皇上曾提到我滿人雖入關多年,對漢學頗有研究,但漢字之博大精深,想精熟卻非一日之功可成,提及《說文》一書甚好,讓我們應熟記於心。兒臣依皇上所言,略微翻看,已是獲益匪淺,奈何兒臣天資有限,至今仍只是一知半解。今日謎題只是碰巧讀過此段而已,不敢居功。還望皇上日後多加指點,已是兒臣之萬幸。”,自謙之後該如何?當然是恭維奉承,不著痕跡的把皇上抬出來,讓他老人家面上有光,這是從小叔父教導的為官中庸之道,只是,我比潤暉學的要好。
“好啊,看來朕平日的話,你們都銘記在心,讓朕甚是欣慰。如此看來,完顏家的孩子,倒真是出乎朕的意料。滺瀾,你家中可還有其他兄弟姊妹?”,皇上說話,總是語調平緩,就像在和你隨意拉家常,可下面的人卻是神色各異,不動聲色,暗中觀察事態發展。
“回皇上話,兒臣家中,只有一位尚未成人的胞弟。”,皇上今兒特別古怪,突然關心起我的家事來,想起之前十四對我半開玩笑的暗示,心中漸漸有了眉目。本想要不要再提提完顏亮,轉念又覺得,君王心思難測,這會子的關懷,誰也料不準是福是禍,還是不要盲目把大傻子牽連進去了,就照實供出了完顏潤涓,沒辦法,誰叫他是親兄弟,好壞都一起頂上吧!心中細緻做著盤算,小心揣摩君王的臉色。
“哦?如此看來,你們府裡也算是人丁單薄?潤暉,你今年多大了?”,皇上表面上回應著,卻不露聲色的將事態引到潤暉面前,看來這場戲的主角兒,到底還是他。
“回皇上話,微臣今年虛歲滿十八。”,潤暉機敏過人,他肯定感受到了皇帝的關愛有些不尋常,誠惶誠恐的謹慎作答。
“十八……,十八年紀不算小了,家中可有婚配?”,皇上將手中茶盞遞給太監,目光復雜的審視著潤暉,看來我的猜測到點子上了,難不成潤暉真要成駙馬?
“這……,微臣,微臣……,回……”,潤暉大概也明白了皇上的意圖,我與他一母同胞,又是從小共同長大,對彼此的心意太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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