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年一見到方揚大廚,就對他健碩魁梧的體格和老實木訥的性子垂涎欲滴,可憐方揚不止性情木頭木腦,連情商也低到了極點,不但對齊鳴鳳的美色視若無物,更對她三番五次地明誘暗逗視若未見。弄得齊鳴鳳在朋友圈裡裡子面子全丟光了,對方揚恨得咬牙切齒,也正因此,她和梅運之間的間隙更深,認為是梅運一再擋了她的路,故意慫恿方揚不理她,害得她丟盡了臉面。
更重要的是,她在中學時代堪稱勞動模範的男友……
“方揚是梅運好不容易請到大廚,那手藝比起五星級大酒店的主廚毫不遜色。錢名揚,你今天一定要嚐嚐梅運這裡的招牌菜之一,用土灶稻草一根根微火慢煨的豬頭肉。連市長招待的外賓吃了抖讚不絕口的。”
隔閡已深,齊鳴鸞笑意未達眼底,端起茶杯喝了口用竹葉和井水煮的,色澤微黃散發著陣陣清淡雅香的茶水。這也算是饕餮居就地取材,利用樓房前面水潭旁無主的空地,私下栽了兩三分地專門用來煮茶賞玩的翠竹。
“豬頭肉?”
錢大少爺的嘴角微抽,雙眼瞪得好像銅鈴般大,聲音猛然拔高八度,堪比世界頂級男高音。他忽然覺著,自己大概是瘋了,魚翅鮑魚不吃,跑來這裡吃豬頭肉。任他們說的太花亂墜,像豬頭肉這種下腳料,他實在咽不下去。
錢名揚有點懷疑,今天的菜式是齊家兄妹故意耍他玩的?他吃過的私家菜館不少,還沒聽過那家堂而皇之的把豬頭肉端上桌,當招牌菜來招待客人的。
“錢大少爺是在嫌棄梅運定的選單嗎?你出國久了,可能不曉得如今W市餐飲業的行情。饕餮居的這道豬頭肉可是金貴貨,一個月只做一次,今年的份都排滿了,今天招待錢大少爺你的,還是方揚大廚念在老闆娘的面子,給格外做的。可見還是你錢大少爺的面子足那!我上次來說了半天,梅運都沒給答應加做。”
齊鳴鳳雙手擱在八仙桌的桌面上,染了大紅色蔻丹的指甲,在頭頂水晶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耀眼刺目的光彩。就同她嘴裡蹦出來看似女人耍小性子的撒嬌口吻,實際上是字字句句爭對梅運的諷刺。
“沒有另外給做,正好是訂餐的那位客人這個月臨時有事出國去了。”梅運面不改色的撒謊,她的地盤,容不得人三番兩次的出言挑釁。齊鳴鳳屢次犯她底線,她若不給反擊回去,人家還真當她是軟柿子,隨意可捏。
“那還真湊巧那!”齊鳴鳳拖長嬌媚的聲音,略顯誇張的語調聽在人耳朵裡,特別刺耳。
“我也覺得挺巧得呢?”梅運唇角勾起一抹慵懶的笑意,對齊鳴鳳念念不忘昔日舊怨,倍覺可笑。
“前天秦秘書一家還在我這裡訂了一桌晚飯。那一家子還真是挺讓人羨慕的。慷慨大方的秦伯伯,端莊賢淑的秦伯母,蘊藉有禮的秦秘書,相信W市裡的未婚女子有不少惦記著他們家兒媳婦的那張位置。齊鳴鳳,有時間你可要好好看著你家秦秘書,討好你未來的公公婆婆那!免得被別人有機可趁。”
“梅運,你好不要臉!竟敢……”
身為秦秘書的未婚妻,卻不得未來公婆的喜愛是齊鳴鳳心頭永遠拔不掉的刺。今天被梅運在大庭廣眾下赤。裸。裸暴露出來,令她覺得顏面俱損,胸口劇烈起伏,當下漲紅臉,雙手一拍八仙桌,氣呼呼地站起來,對著梅運拉開嗓門,打算裡子面子豁出去了,破口大罵一通。
不等她拉足架勢,梅運輕飄飄的丟下一句:“齊鳴鳳,你好像很久沒去療養院裡了吧?”
看似意味不明的提醒,瞬間澆滅了齊鳴鳳滿腔的怒火,即使透過臉上敷的薄胭脂,也能瞧清她的臉色蒼白得不大對頭,嫵媚動人時時迸射出媚色的大眼睛,就好像突然間爆掉鎢絲的電燈泡,轉瞬晦暗下來。她唇瓣哆嗦了半天,眼神複雜的盯視面色如常的梅運,“哇”的一聲,齊鳴鳳劈手奪過放在一旁太師椅上的手提包,掩面衝下樓。
這場充滿新舊恩怨的戰爭,最終以梅運的勝利告終。
知根知底的齊鳴鸞和滿頭霧水的錢大少眼睜睜的看著齊鳴鳳因敵不過梅運落荒而逃。
“梅運,那事並非全是小鳳的錯。”齊鳴鸞溫潤的嗓音摻入了一絲暗啞,藏在鏡片後的眼睛裡閃過譴責的光。
“那是‘小鱉’的錯嗎?他已經躺了六年了,說不定哪天他就會無聲無息的離開我們?齊鳴鸞,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也該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錢大少爺,你說是吧?”梅運眸色冰冷,語帶嘲弄。
“‘小鱉’?邊生他還沒死嗎?”
驟然從梅運和齊鳴鸞的嘴裡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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