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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演得真好!可惜,身上的臭味是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住的。這齊鳴鸞還真倒黴,居然被妖魔附體,控制住了心神。難怪第一次見到他,就感到不對勁,有種遇到天敵的錯覺。原來並不是他小心眼,認為齊鳴鸞對他有威脅,而是他身上附著他最討厭的兇獸味道。
四大神獸與四大凶獸對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白鬍從出生起,腦子裡便傳承下來祖輩們的記憶,以及對四大凶獸發自心底的厭惡。只是雙方相隔甚遠,各自都擁有各自的地盤,過著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不想,這只不知道什麼時候潛伏在人類世界來的兇獸窮奇,竟打他未來老婆的主意。孰可忍孰不可忍!這一趟回到妖怪界,他一定要正大光明地跑去他的老巢,好好鬧一通。要他徹底明白,奪人。妻室這種惡行,是會遭到群起而攻之的。
“小白,對於我們說的,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方揚轉過頭,看見白鬍死死盯住齊鳴鸞,一付想要將他拆卸入腹的兇狠樣,心上不禁對齊鳴鸞起了疑慮,加上他一開始就懷疑是齊鳴鸞暗中下的手,嘴上紋絲不動地徵求意見,心裡卻對齊鳴鸞起了提防之心。他想著,待會一定要提醒邊緣留意,不要著了齊鳴鸞的道。
擅於觀察周邊動靜的秦秘書很快留意到這一變化,眸色微閃,面掛官方應酬似的笑容,溫和中暗藏機鋒的眼神輕飄飄地掃過齊鳴鸞,想從他身上找尋出一絲突破口。然而,齊鳴鸞從頭到尾的義憤填膺,對此事毫不知情的表現,對歹徒敢在光天化日下擄人行為的憤怒,無一不表明他並非此事的參與者。
那會是誰呢?秦秘書精明的頭腦陷入一片混亂。推掉了手頭上所有的工作,趕來饕餮居商議營救計劃,他可不想一點線索都找不到的空手而歸。
“沒有。”白鬍淡聲回答。
與在白鬍方揚秦秘書三人不約而同關注齊鳴鸞不一樣,邊緣顯然更留心另一個人的情緒反應。她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突然,邊緣意識到一個被他們都忽略掉的問題。他們一群人在堂屋裡熱熱鬧鬧討論了一兩個小時了,可是有兩個人卻自始自終都沒出現。
“小蝦米,怎麼不見小魚兒和我家邊生?”她警覺地站起身,雙手撐住桌面,居高臨下的審視低首不語,眼圈微紅的夏沐恩。
“吳論嫻那丫頭一大早跑過來敲門,硬是和她師兄兩人把小魚兒拖去當沙包了。邊生哥說在家裡閒著沒事,也想練練,於是就一塊去了。”夏沐恩眨巴了幾下眼睛,回答。
一提到從六歲年開始,就死纏著要嫁給他當老婆的小青梅吳論嫻,他就不由得想起她早上雙手叉腰,以一婦當關,萬婦莫開的兇悍模樣,使勁捶門的情景,眉宇間透出一絲極其明顯的不耐煩。
“是去小嫻丫頭家的武館裡練嗎?”邊緣思索下問。吳家的小丫頭,她見過幾面,是個心無城府,個性陽光爽朗,頭腦一根筋,不撞南牆不死心的女孩子。
“他們沒說。只說先跑步熱身。不過,每次瘋丫頭一折騰,小魚兒不被弄得散架是回不來的。他們幾個估計要在晚飯前,才能瞄得到人影。”
夏沐恩眼神厭惡地撇撇嘴角,對吳論嫻能將多動症的周瑜民折騰得像條死魚一樣回家的能耐,表示不敢苟同。像她那樣精力充沛,折騰起來沒完沒了,不知道收斂的野丫頭,他這輩子都不會喜歡的。
“打電話叫他們先回來。外面不太安全。”邊緣思量下,提醒道。不是她多慮,而是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被他們幾個遺漏掉了。她現在不擔心弟弟邊生的安全,從最近的預感來判斷,只要梅運平安,她弟弟就會安然無事。所以當務之急,是先找到梅運,保證她的人生安全。
一聽他們提到瘋丫頭吳論嫻,方揚首先呵呵地笑開了。很快,在邊緣秦秘書等人兇狠眼光的壓迫下,他很知趣地摸摸鼻子,將肚子裡的那點存貨一五一十地抖摟出來。
“還是不要叫回來了。有小嫻丫頭和她師兄在,就算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也未必是他們兩個的對手。你們可別小覷了那丫頭,她應該是和邊緣一樣,擁有極為特殊的能力。我記得研究所裡曾經有段時間對她特別關注,可後來不知什麼緣故,撤銷掉了。那小丫頭背後有人,有點眼力色的,都不會主動去招惹她。”
說著句話的時候,他特別注意齊鳴鸞和秦秘書兩人的臉色。前者是他懷疑的目標,後者是因為工作環境特殊,大約瞭解外人所不知情的內幕訊息。
“哼!就是一不知天高地厚,被她老爸老媽,師兄寵壞了的小丫頭。嗯,小魚兒也有份參與。就憑她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