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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少。細細打量下,還不算很醜,挺耐看的,起碼在他們那個美男美女如雲的地方,也能混箇中下的水準了。
白鬍一廂情願的討個老婆好過年的美好心願,顯然在梅運身上是行不通的。且不說梅運現在純粹把他當只可欣賞、不可賞玩的美正太來看。倘若讓她知道白鬍的真實身份和來意,恐怕到時候,不是喜,而是怒,抄起一把笤帚將白鬍掃地出門是輕的;拿把菜刀將他砍個十七八刀段,亦不過是小意思,最好的辦法是將他扒光了送去拍美少年寫真集,大賣特賣,那才叫解恨。
“小夏,你的打算呢?”不知怎的,梅運和夏沐恩說話,總帶著一絲寬容的憐憫。也許是她忘不了初次見到夏沐恩孤零零蜷縮在老槐樹下,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的畫面吧。
“姐不是決定了嗎?爸在世的時候,要我全聽姐的話。所以,不管姐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無條件服從。”夏沐恩語音乾澀,偏過頭,避開梅運探尋的目光,如同琥珀般美麗的眸子因情緒的外洩泛起晶瑩的水澤。他在賭,賭梅運心底對她父親留存的眷念,賭她天性上對他的一絲不忍。
比起周瑜民叛逆少年的思維模式,夏沐恩走的以情動人、以退為進路線,顯然要高明許多。他對梅運彆扭的心理也算是能摸透幾分的。這一次的運用雖不能立竿見影,但也從某種程度上暫時緩解梅運想要立即令他們搬離梅家的心態。
“呃——”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梅運眨巴了半天的眼睛,醞釀了半天的臺詞,還是尋不出一個恰當合適、不重不輕的理由來安慰神情失落,曾經的自閉症患兒,她名義上的弟弟夏沐恩。
真討厭!兩個弟弟,一個從小被醫生診斷為自閉症,另一個則是多動症,都是出了名古怪乖僻。梅運捏著手提包帶子的芊芊玉指纏絞在一起,就好像她此刻的心情,焦躁不安。
所以說,她討厭這兩隻小狼崽子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爸也說,家裡的事全聽小命的。”
周瑜民逮準機會,再添上一把旺旺的柴火。他抬頭朝夏沐恩的方向看過去,意外捕捉到白鬍眼底快速掠過的精銳光芒。驀然想起他來歷不明的身世,周瑜民心頭不由一緊,暗自提高對他的戒心。
夏沐恩感覺到周瑜民心神一瞬間產生的變化,不覺有些困惑,目光一凝,順著他專注的視線看過去,見到白鬍那張漾著清澈動人笑顏的俊臉。他微微一蹙眉,心底的困惑加重。不過,夏沐恩堅持一件事,越是危險的存在,越應該放在身邊親自監督。
兔子不吃窩邊草,梅運應該不會飢不擇食的啃這株嫩草的。他安慰自己。
白鬍悄無聲息的將眼前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對梅運名義上兩弟弟心裡打的小九九不屑一顧。像這樣孩童玩的幼稚小把戲,他早就不玩多年了。
“在你們成家之前,可以住在家裡。一有女朋友,馬上給我搬走。”
最後,梅運敵不過自己的彆扭心態,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等他們戀愛。
PS 畫外音
“你失憶了?”梅運盯著某人毫無損傷的頭部。
“嗯。”某人面不改色的撒謊。
“腦淤血?”梅運面色微變。
“嗯。”某人不變應萬變。
“幾時恢復記憶?”梅運咬牙切齒。
“看心情。”某人篤悠悠的。
“本姑娘先把你打失憶了再說——”梅運怒了,抄起一旁掛著鹽水袋的不鏽鋼架子。
“姐(小命),現在的醫藥費是我們墊付的。李大哥他口袋就剩十元錢了。”兩隻小的趕緊阻攔。
……
梅運的饕餮居
梅運喜歡吃,不管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裡遊的、地裡種的、樹上結的,只要能夠下鍋上盤,她就能吃進肚子裡去。她最愛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是,食色。性也!
在她心目中,這世上沒有比吃食更加色香味俱全的了?潘安貂蟬之流的濁世佳公子傾城佳人,梅運向來嗤之以鼻。美色算啥?一張比較好看的皮子而已。蒲松齡的聊齋裡不是極其真切的描繪了美人畫皮的故事。所謂絕色,也就是一支筆描繪出來的罷了。
與大多數人不同,梅運注重的是一個人實際動手的能力,而非一個人空泛的表象。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公子哥富家女,她在生活中結交了不少。有真材實料的平凡普通人,她亦不會放過。
人就這樣,明知道某些事某些人並不值得花費時間,甚至曉得他們之所以和她往來,全因為她在W市無人能敵的娛樂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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