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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麼失態的闖進教導主任的辦公室,搞得教導主任一臉茫然,自己也灰溜溜的。想起來就氣,恨的咬牙切齒,許飛,許安寧在心裡狠狠的罵道,跺腳抓狂,恨不能把地板跺出個洞來。
不行!不能輕饒了這個傢伙。許安寧竄出門,直逼許飛的寢室,風風火火。
許飛正翹腳躺在床上一邊聽著噪亂不安的音樂,一邊大把的吃著零食。
許安寧闖進來的時候,他還在啃著一隻油乎乎的雞腿,半邊臉全是鼓的,看到怒火沖天的許安寧,他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三下五除二,胡亂吞下口中的雞肉,噎得直伸脖子,半天擠出一句話來,“你怎麼來了?”一擦油乎乎的嘴巴,吸了口鼻涕。
許安寧拿手捂鼻子,厭惡的看著他。
他看了看手中剩下一半的雞腿,隨手往床上的垃圾袋上一塞,一咧嘴,衝著許安寧笑出一嘴的白牙,牙縫裡全是雞肉渣渣。
許安寧倒退到門口,大呼了口氣,頭朝外吸了口新鮮空氣,再次回頭,床上的許飛早已經下得床來,正在用香皂努力的抹著那雙大手,雙手互搓,搞出滿天泡泡,末末了,還拿起一把鞋刷子努力的刷了兩下。
纏綿不休20
許安寧眯著雙眼,倚在門邊,難得安靜的等著。
許飛抬起雙手,迎著陽光仔細的檢查了每一個手指縫,確信已經乾淨了的時候,朝著許安寧走來。
許安寧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油乎乎的嘴巴在陽光的折射下,泛著令人作嘔的色彩。她厭惡的抬起手來,指了指嘴唇。
許飛拿手一擦,油膩油膩的,趕忙折回頭,狠狠的洗起嘴巴來。等到一切妥當的時候,許安寧已經退到門口了,許飛耷拉著腦袋,右手撓著頭髮,憨笑著走到許安寧跟前。
“你找我有事?”明知故問。
許安寧白他一眼,“是你來告訴我?還是我來讓你告訴我?”
許飛看著她一臉的傲慢,如同當年自己尾隨在她身後,她趾高氣揚的模樣絲毫不差。
攤開雙手,笑了笑,一拍大腿,蹲下身子,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刁在嘴裡,抬頭看見許安寧帶刺的眼睛,咧嘴一笑,乖乖的收起來。
“安寧,我是俗人一個,不懂浪漫,也不懂什麼情調,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最實在不過了。”他在褲子上擦了擦雙手,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粗略一掃,估計有一萬左右。他把它們在手上拍了拍,沙沙的響。
許安寧突然就明白了,整件事關乎沈心,可憐的麥淩水,沒有我在你的身邊,這次你註定只能是砧板上的魚肉了。
許飛斜眼偷偷看許安寧,出奇的安靜,他的心一下子就涼了,自己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做什麼,在她許安寧的眼裡,只能看到一句話,你與我無關。
許飛收起錢,放進貼身的口袋,那種溫暖一下子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團廢紙的冰涼,沒意義!
許飛嘆了口氣,“櫻花園,你去找他們吧,趁著現在去,還趕得及救你的麥大美人,遲了,就難保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小姑娘了。”許飛不看她,低頭慢慢起身,依靠在白白的牆上。
許安寧橫了他一眼,“以後別為了那麼點錢跟著沈心做缺德事。”撒開腿急匆匆的準備救她的姐妹去了。
一場歡愛1
許飛在後面半天憋不出一句話,掏出那疊錢,喃喃自語,“安寧,你真以為我在乎它們?”手一拋,嘩啦啦,鈔票散落一地,許飛的後背擦著牆往下滑,火辣辣的疼痛穿透面板,像許安寧給他的每一個表情,刺痛著他的心。這樣很好,至少你能厭惡我,能感覺到我的存在。許飛頹廢的坐在地上,任憑走道里的人撿走那紅色的鈔票。
許安寧急急趕到寢室,撥通家裡的電話,準備讓家裡的司機老吳開車帶著她去沈心家在郊外買下的那片大莊園。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家裡那隻名叫“彼彼”的小鳥,那是沈心很小的時候在野外撿的一隻受傷的小鳥,兩個孩子找了獸醫醫治好的,後來沈心嫌它難伺候,給了自己,這隻小鳥很通人性,尤其聽許安寧的話,也許帶上它,會有點用處。
許安寧撥通了電話,五分鐘過後,老吳開著車子帶著彼彼出現在了翹首企盼的許安寧面前。
許安寧風風火火的就跑上前去,還沒等老吳上前,拉開車門就已經鑽到了車子裡,衝著老吳大聲喊道,“去姨媽家的櫻花林。”
老吳點頭,重回到駕駛室,穩穩當當的開起車來,老吳是許安寧家的老司機了,在她家呆了七年了。
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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