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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安寧的夜裡,有一片淨土,在這一片綠草地裡,有一對快樂的母女,在詮釋著人間的美好。
女孩掏出鑰匙,開啟門,拉開燈,屋內亮堂如洗,潔白的牆壁,一塵不染,陳舊的桌椅,乾淨得碾不出一絲塵埃,一張鬆軟的沙發,似乎也有些年代了,依舊纖塵不染。
一股清新淡雅的氣息迎面撲來,很溫暖,婦人拍著手,“好乾淨,好乾淨噢。”忍不住伸出手來,撫摸著一物一什,婦人輕輕的把臉貼在沙發上,聞著沙發上傳來的陣陣馨香,古樸,淡雅,心一點點的沉靜起來。
女孩不知何時端出一杯茶來,“媽,您喝茶。”女孩笑著坐在婦人身旁。
婦人仰著頭,看著女孩,笑得一臉天真,許久一個猛翻身,挨著女孩坐下了,接過她手中的茶,一飲而盡,摸了摸肚皮,裂開嘴,衝著女孩尷尬一笑。
少爺的禁寵4
婦人仰著頭,看著女孩,笑得一臉天真,許久一個猛翻身,挨著女孩坐下了,接過她手中的茶,一飲而盡,摸了摸肚皮,裂開嘴,衝著女孩尷尬一笑。
女孩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婦人亂蓬蓬的頭髮,“媽,您等我會。”轉身進了廚房。
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飄逸出來的香味,婦人突然錚錚的坐在沙發上,淚流滿面,“凌兒,你真的長大了!”
不一會兒,女孩就端出了一大碗香噴噴的蛋炒飯,黃的誘人的雞蛋,噴香的米飯。婦人大老遠就聞見了這誘人的香味,嚥了咽口水,撫摸著乾癟的肚皮。
女孩端著蛋炒飯,一臉幸福的過來了,婦人衝上前,抱過女孩手中的蛋炒飯,狼吞虎嚥起來。
看著婦人吃得那麼香,女孩背過臉,瞧瞧拭去眼角的淚水。要是母親在,她是否也會這麼歡喜自己親手做的蛋炒飯?女孩回頭,就看到塞得滿嘴鼓鼓的婦人,衝著自己傻笑。
夜深沉,蕭寧一個人坐在病床旁,鼓著紅腫的眼睛,一臉憂鬱,看著病床上的安寧,雙手緊緊纏繞的砂帶,睡得安詳,蕭寧滿心愧疚。
可是,更讓他揪心的是麥阿姨,一天了,麥阿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雖然已經讓老張去尋找了,可是到現在也沒有結果,也不知道凌兒現在怎麼樣了。
好累,好累!
篤-篤-
安靜的長廊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蕭寧猛然起身,側耳傾聽,腳步聲好像是朝自己這邊過來的。
是麥阿姨有訊息了麼?蕭寧慌慌張張的衝出門口,一張病床朝這邊過來。蕭寧的心揪在一起,衝上前,搖著病床“麥阿姨,麥阿姨!”蕭寧激動的跟著病床跑。
“對不起,請別妨礙我們救人!”一個護士著急的撥開他的手,可是哪裡拿的開。只等任由他跟著來,蕭寧一路跟到了急症室,兩個護士費盡千辛萬苦才把他攔在了門外。
蕭寧急得直跳腳,抓著其中一個護士的手,“醫生,麥阿姨怎麼樣了?”
護士睜大眼睛,“你口中的麥阿姨是剛才的病人麼?”
蕭寧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護士嘆了口氣,“裡面的病人是個中年男子,不是你說的什麼阿姨。”
少爺的禁寵5
蕭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頹然道,“對不起!”
護士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走了!
蕭寧靠著潔白的牆角,慢慢往下滑,“麥阿姨,你到底在哪裡?”蕭寧雙手抱頭,心亂如麻。
點燃一支菸,蕭寧靠在長廊盡頭的窗沿上,風過處,撩起幾絲短髮。
篤-篤-篤-篤-
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蕭然手一抖,香菸滑落指尖,掉到腳趾上,登時燙起一個紅疙瘩,他悽然一笑,輕輕動了動腳趾,香菸滑落腳趾,伸出右腳,鞋跟輕輕往上一踩,碾滅青煙嫋嫋。
“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女孩焦急的聲音鼓動蕭寧的耳膜,這般柔和的聲音,蕭寧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好美的女孩,白皙的面板,精緻的瓜子臉,眉黛彎彎,額頭光潔,秀髮飛揚,梨花帶雨的眼睛蓄滿溫情,看一眼就讓人難以忘懷。
“酗酒過度,住上兩天就沒事了,你先去交錢吧!”醫生淡淡敘來。
女孩重重的舒了口氣,翻了翻手中的提包,面有難色,略略一遲疑,還是朝著繳費處走去。
蕭寧鬼使神差的跟了上來,也許是夜太過寧靜,也許是這個女孩太讓人憐愛,也許是女孩臉上最後露出的那一點點難色,讓他起了憐香惜玉之情。也許…
蕭寧突然笑了起來,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