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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小姐住處舟遊荷花深處採夠一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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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有意思,這等大膽之人冒著會被下獄也執意一次又一次來採荷。涼菊在邊上不屑道:“她還真以為她是誰?這等御賜之地竟也敢來囂張。文仲你也失職了。”然後往窗外挑眉而道:“翁治雖跟公子一般好商量,但同樣可以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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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顆馬蹄從翁治手中彈出,那姑娘隨即消聲,翁治頭也不抬,只讓人把那姑娘押到膠洲
留羈房聽侯處決。自己便提著一籃子食材往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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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大好心情地拾級下樓,邊走邊對文仲對:“畢竟是姑娘家,帶她到大廳裡來吧。”涼菊卻在一邊叫嚷不停,說這種不知羞愧之人見來作甚,這等小事何需小姐來勞心,讓下人們處理就好了,還道食材未揀好,明兒就是七夕,如果趕不及,那小姐就失信於公子,失信於整個膠洲城的七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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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樓,我扯著涼菊,越發好心情道:“涼菊你這是做什麼?你是關心小姐失信還是關心公子失信?”這話果然讓涼菊一陣大窘迫。我挨著她耳畔輕問:“還是涼菊也怕失信於公子。”涼菊臉上的紅已延至脖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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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你……”一跺腳,悶悶一聲:“壞呀。”然後一溜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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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仲這時正好帶著那姑娘進得來,我挨著軟榻,一眼過去,嫩黃白紗鏤空復紗衣,底襯硃色衫子,下身硃色荷花印襦裙;留髮細盤,一支簪花金鑲翠玉意外的淹進綠雲之內;硃色荷紋秀鞋,杏眼透澈,唇微薄,柳眉略高,顯得過於孤芳自賞;長得挺美,難怪讓侍衛束手無策,多一點憐香惜玉純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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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寂荷。”她站在廳堂下首,自報名字,盯著好一會,福身施禮道:“見過夫人。”我沒有忽略那平靜無波下淹蓋不住的驚豔,眩目,然後才有那端莊的禮儀。十六歲的曲雲晰比之去年那張稚子的臉已如當日趙賢明所言,長開得姿容脫俗,我能想像當年遲悅為何一個眼神一種身姿便讓人膜拜為堪擬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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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色指著下面的椅子道:“寂姑娘,你坐下吧。”然後吩咐人上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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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得她喝下茶,我直道而來:“姑娘知道膠洲河畔灣碧荷已有人下,依然不惜冒險硬——”我估摸著字眼,挑眉問:“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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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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