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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急症室外。
兩個送左野雨到醫院的年輕男子神色焦慮,一個搓著手走來走去,一個靠著牆閉目等待。
青炎和sky匆促的從醫院大門往急症中心直奔而去,長髮男子和平頭男子見到兩人頓時直起身來,恭敬地向兩人打了個招呼。
sky看了看用藍布遮隔的急症室,眉微攏,他對著長髮男子問:“怎麼樣了?”
三浦大樹低著頭說:“還在急救,傷口迸裂嚴重,流了很多血。”
“你們在什麼地方發現她的?”青炎抬手看看錶冷淡的問,8點不到,她那麼早出門做什麼?
“在木野家門口,當時我們在守值,大嫂突然從木野大宅跑了出來,貌似很難過的樣子,還邊跑邊哭,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大嫂就暈倒在路旁了,然後青木跑過去扶大嫂時發現她流了很多的血,我們就馬上送她來醫院了。”三浦大樹心有餘悸的說。
自從大嫂出院後,炎哥就親自選派了幾名心腹分別輪流守在木野家附近,防止再有居心不良的人傷害大嫂。昨晚正好輪到他和青木,當時他在睡覺,青木在守值,如果昨晚兩人都心存僥倖偷懶睡覺,後果將不堪設想。幸好幸好。救人救得不及時,那他們會吃不完兜著走。
“突然跑出來?還很難過的樣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sky低沉著聲音,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據手下回報,木野望從臺灣回來了,最近和一個富家小姐打得火熱,三更半夜才歸家,還莫名其妙地喝得爛醉如泥,不知在搞什麼。難道是……
“不知道,只是看見大嫂哭得很厲害,像是急匆匆的跑出來的,連鞋子也沒有穿。”
“好了,知道了,你和青木先回去休息吧,換今井他們過來,這件事先不要聲張。辛苦了。”青炎瞄了眼滿身是血漬的青木,揚著眉淡淡的吩咐。
“是,炎哥!”兩人應聲而去。
急症室的遮隔藍布被護士用力的扯開,急救醫生摘下口罩,問道:“誰是左野雨的家屬?”
“我!”sky稍稍想了想說,他只想知道左野雨的病情,他答應風要好好幫她照顧好她的,他不想通知任何和她有關的親朋。
“你是他男朋友嗎?你怎麼搞的,明知她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還讓她懷孕!不要命了嗎?”醫生對著sky(天空)怒斥,現在的年輕人太不像話了,也不知道節制點。
“你說……她……懷孕了?”sky一下反應不過平,結結巴巴地問,聲音透著一絲緊張。
“約摸計算大概剛剛懷孕四至五週,她的傷口扯裂嚴重,區域性麻醉對胎兒一般影響不大,我們已經處理好了。但考慮她懷孕,後續的治療我們將只使用保守治療。”醫生沒好氣地說。
“孩子沒事吧?”青炎冷冷地看了醫生一眼,嚇得醫生馬上噤聲。
“醫生,孩子還好吧?!”風的孩子啊,要是他知道他要當爸爸了,該多高興。sky心裡十分緊張,雖然當初他下藥的手段有點下作,但事實證明明他沒有做錯,他要當乾爸了,他的乾兒子不能出任何問題。
醫生慌忙移開視線,對上比較好說話的sky他穩了穩神說:“她受這麼嚴重的槍傷而沒有自然流產,那麼機體自然優勝劣汰說明了胎兒的質量很高,可以繼續妊娠。但她手術後必定吃了大量的消炎藥,而消炎藥對胎兒的影響是無法估量的,所以我們還是建議放棄妊娠!”
“放棄?”sky如遭突如其來的炸雷擊中一樣,呆呆地複述著他選擇性地聽到的那兩個字。
82絕望
黃昏,東京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住院部頂樓。
一個目光幽幽的美麗女子迎風而立,璀燦的光影融融的染在女孩的身上,遠遠看去,絕美而幽深,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讓人止不住的怦然心動。只是大片的暗紅不搭調的凝結在女孩白色衣裙的前襟上,顯得那樣觸目驚心。
血色長裙,那是她屬於唯一的東西,是的,唯一。她脫下醫院的病號服,換回它,就是要帶著它,走到世界的盡頭。
極目盡去,東京的風景依舊那麼美,那麼繁榮,而她的心卻那麼蒼涼,蒼涼到無處安放。
她倦了,心底荒蕪,荒蕪到野草瘋長,如藤蔓一樣,緊緊攥著她的心,一圈一圈的纏繞,勒緊再勒緊。似乎要勒得她無法呼吸。
媽媽,如果這世間真的有輪迴,生命的延續,是為了反覆輪迴清洗罪孽嗎?那麼,我前世又揹負了什麼呢?
媽媽,原來時光流轉,卻依然轉不過宿命。飛蛾撲火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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