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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以後由爹地守護,望月記住,以後望月的爸爸只有一個,就是爹地!”木野望在聽到望月口中的韓浩天的名字,沒由來的火大,該死的韓浩天霸佔了他的女人,還想把他的兒子也一併霸佔!
“可爹地是爹地,爸爸是爸爸呀!”小望月睜開眼睛,一臉不解。
“爹地就是爸爸,爸爸就是爹地!不准你叫別人做爸爸!”木野望霸道的說。
“木野望,你在胡說什麼?!”凌慕羽總算回過神來,壓低嗓音怒叫。
“我在教望月認父!”木野望抬眸看向她,薄唇略揚,眼中有著不容抗辨的力量。
望月身邊的女子在聽到凌慕羽叫聲時驀地睜開眼睛,當她側轉身子望向低頭凝著凌慕羽的木野望時便仿如停滯了呼吸,她緩緩站起,如同石化一般靜立不動,心膽俱顫叫著那個睡夢中都記得的名字:“望!”
木野望和凌慕羽聽到熟悉的日語,訝異的一同扭頭轉眸過去。
94原點
“優依?!”木野望在初見到吉岡優衣時,渾身一顫,纏在凌慕羽腰上的手陡然一抖,直直的滑了下來。
“望……”吉岡優衣忽然感覺到鼻尖湧上暖暖的酸意,怔怔的說不出話,眸光的慟痛深深凝著眼前多年不見的愛人,長久地,再也不見旁人。
“媽咪?”望月拉了拉凌慕羽的衣角小小聲的叫,不明所以的看著三個心情複雜的大人。
凌慕羽扯了扯嘴角,冷冷的瞥了一眼他垂在她身後僵直的手,心底寒涼。
一切,又退回到五年前,那個憂傷的夏日,幾乎如出一澈的場境。只是,在這個舉世聞名的建築前,他們又再上演著各自的悲歡。
“優衣,你怎麼會在這裡?”木野望最先回過神來,五年沒有再見,她仍然美麗如斯,只是,眼中水霧迷濛。
吉岡優衣笑,美麗的笑容裡蘊含著刻骨銘心的深情,她說:“望,好 久:炫:書:網:不見。”她的眼眸裡只有這五年來朝思暮想未能忘情的木野望,那個佔據了她二十年的生命的男子,全然未覺他身邊站著的那個女子和孩子。
“是好 久:炫:書:網:不見!”木野望苦笑,五年了,他決意的不再見她,當他以為左野雨已經死去之後,他的心就死了,他不想負她。
兩人就這麼深深的凝視,凌慕羽忽然就覺得牽著望月的手指很涼,傾刻直達心底。
片刻的靜默,三個大人都沒有說話,倒是望月先打破沉默,他抬頭疑狐的看著木野望:“爹地,你認識姨姨嗎?”
爹地?!吉岡優衣總算回了魂,當她把視線從木野望身上轉到凌慕羽母子身上時,整個人似呆了一般,她睜大眼睛,彷彿不能相信親眼所見:“左野雨?!”
凌慕羽抬眸,避無可避的對她苦笑了一下:“好 久:炫:書:網:不見!”她覺得自己很可笑,五年前演澤這樣的角色,五年後也演譯著這樣的角色,無論她想是不想。
“你……為什麼……”如亙古般綿遠的聲音傳來,吉岡優依雙唇慘白緩緩開口,沒死二字差點衝口而出,內心所受的衝擊如濤。五年來,她為她的死負疚於心,她實在很難相信她尚在人世的事實。
凌慕羽低頭伸手揉著兒子的發,漂亮的眼睛裡氾濫溫柔,她微笑著說:“我沒死,孩子的爸爸救了我。”
木野望聞言微怒,他扣住她的手腕,眼中警告的意味漸濃:“左野雨,不要隨便給我的兒子找爹!”
凌慕羽鬆開了他的手,言語淡如雲煙:“我的兒子名字叫韓望月,生於臺灣。他的父親叫韓浩天!”她語速很慢,像是故意說給吉岡優衣聽一般。如果,要逃,吉岡優衣是她最後的希望。
“他姓木野,永遠姓木野!你給我記好,他以後只叫木野望月!”木野望橫眉怒視著她。
“媽咪?!我叫凌望月。”小望月以中文微微抗議,明明他叫凌望月,為什麼一下子變成了韓望月,一下又變成了木野望月?
吉岡優依一怔,細細地看著眼前長得極漂亮的小男孩,他的眉目簡直是他父親的翻版。
“望月,跟姨姨說再見,姨姨有話要跟爹地叔叔說。”凌慕羽垂眸對兒子說,前度與前度相遇,也許會重拾彼此間的感覺,本來人家就是一對,是她從中插了進去,破壞了彼此間本來可以很單純的關係,或許這個錯,她今生都不會再犯了。
“姨姨再見!很高興見到你!”望月聽到大人們用日語交談,便改用日語禮貌的對吉岡優依鞠了一鞠說再見。
吉岡優依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