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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又一杯灌著烈酒,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手奪過他手中的杯子。
“給我。”木野望輕笑著,笑容一如以往的俊雅。
“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上野稚憂心,自五年前磔在墓地裡把他打醒以後,五年來幾乎未曾見他碰過烈酒,除了上次。記得他第一天回來日本,他們在木野家聊完之後,他送了小雨回房後就臉色鐵青的從樓上下來,招呼著他們到這家仍叫我是你今生的唯一的酒吧喝酒,結果人沒醉,卻硬是賴到他家住了一晚,死活不肯說出原因,但是他和磔都心知肚明。今晚他該不會又和小雨吵了吧?
“沒事,只是突然想找你們喝酒,可惜磔那傢伙飛了北美……稚,把杯子給我。”木野望仍似不經意的笑,卻不想一臉的寥落出賣了自己的心事。
上野稚直盯著他,過了半秒,才開口:“望,我是醫生。”
“那又怎麼樣?”木野望早已練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他不以為稚是想說怕他喝得胃出血。
“我想我可以醫生理上的病,也可以醫心理上的病。說吧,又和小雨冷戰?”果然是天生當醫生的料子,一眼,便幫他診出病因。
“沒有。”木野望扯了領帶,見上野稚無意把杯子給他,便舉起酒瓶,直接灌下,聽到那個揪心的名字,心裡又無端劇痛起來。
“你今晚又想賴在我家嗎?我可不想跟爺爺解釋為什麼家裡總是無端多了個酒鬼留宿!”上野稚伸手硬是搶過酒瓶。
“稚,你知道我醉不了。”木野望苦笑,他倒希望自己可以醉了,醉了以後就不用想這煩心的事。
“望,以你的EQ,你該知道這樣解決不了問題,喝酒只是自欺欺人的逃避方式。你越想醉便越醉不了,越是清醒便越加痛苦,只有把病因找了出來,你才能止住這種無邊的痛。”上野稚費心的勸解。
“那你呢?你找到了你和風鈴之間的病因沒有?你止住了你心中隱晦的疼痛沒有?”木野望側轉眸子,直幽幽的注視著他,似把他隱匿的感情看穿。
“醫生醫不了自己的病。”上野稚無奈一嘆,轉而認真的說:“望,凡事都是旁觀者清。互相傷害最終會使對方越走越遠,儘管他們彼此仍然深愛對方。”有些說話,不需要說得更明,他不是駑鈍的人。
“我們,回不去了。”木野望搖手招呼侍者取過幾瓶洋酒和一打酒杯過來。
“回得去,今晚你便給我滾回去你家,別想佔著我的窩,我可不想再看見小雨極力隱忍枕邊人夜不歸家的哀怨,卻還不知道自己怨恨的罪人竟是我這個多年的好友。”上野稚極無語的盯他。
“她才不會在意。”木野望眉眸輕痛,低頭取過他手上的酒瓶,傾力注滿它。
“別告訴我你沒有解釋那晚你住在我家的事。”上野稚緊緊盯著他的表情,幾秒之後他得出結論,眼前這傢伙IQ甚高,EQ甚……憂!!!
他以手拍額,抓狂的大叫:“望,這種夜不歸宿的事,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會在意!!”
“她不會在意,她連對我說話都覺得多餘。她今天在醫院裡看到優衣吻我,神情平靜得看不出半點情緒,從容淡定得就像陌生人一樣。”木野望壓下心中的沮喪,仰頭把滿滿的烈酒一飲而盡。
“你確定她看見的是優衣主動吻你?以我對你的瞭解,我想你當時沒有推開優衣,你確定她看到的不是你們深情擁吻?”上野稚好想拍死眼前這個情商白痴,免得自己活活氣死。
“無論那一種,她的反應不該是這樣!”木野望不以為意,他親眼看到的便是事實。
“那你要她怎麼樣?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上野稚決意吐血。
“稚,我不想再說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有很多事情你是並不瞭解。”木野望不想再繼續談下去,倒了酒又自顧自的喝下去。
上野稚沉默半晌,他嘆過一口氣,取過一隻杯子,倒了一杯,對他舉了舉。
“稚,你在旁邊就好,酒後開車不是一個專業醫生應有的行為。”心情低落歸低落,知法犯法的事他作為一個專業的律師還是清醒的不允許發生。
“我會叫司機來接。望,你和小雨彼此的結太深了,解急了,結便越來越大,但慢慢用心去解,總會有解開的一天。”只能這麼安慰了。
木野望苦澀一笑,只有他明白問題不出在此,問題是她愛上了別的男子。
142粥味
木野望悄然離家後,凌慕羽便再也不能入睡,費勁的撐坐起身坐在床沿,緊閉的房門像是一堵牆隔絕了她與木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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