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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認罰的態度陸晉軒還是滿意的。看到師父,子琪如在夢裡,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以為是幻覺。第一次,子琪覺得疼痛能帶來驚喜。這個小動作瞬間讓陸晉軒心中一陣的疼。“子琪錯了,再也不敢了。”忽然小破孩自己都頓住了,認錯的話似乎說過太多遍了,多到自己都不好意思解釋,自己怎麼成了記吃不記打的二皮臉。子琪狠狠一個耳光抽下去,頓時臉上鮮紅的一個手掌印。“請師父原諒,要子琪怎麼樣都可以。”又一下打下去,“請師父原諒,要子琪怎麼樣都可以。”陸晉軒握住了他的手腕,“真的怎麼都可以?”帶著點邪魅的聲音,子琪覺得脊背發涼,“是”,可是卻答應的毫不猶豫。陸晉軒盯著子琪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了句“最後一次機會,公開家法。”子琪聽到這四個字,頓時怔住了。可是陸晉軒顯然沒有聽他討價還價的心情,就在子琪面前,掏出手機叫來了慕容瑾和莫晨。
所謂的公開家法,還是從陸晉軒的師父那裡傳下來的,當然那時候的規矩繁瑣得很。陸晉軒倒不是很喜(87book…提供下載)歡用這種懲罰,一方面他本人也認為,懲罰是件很私密的事情,懲罰的目的在於警醒教訓,不是為了羞辱。另一方面虐心為上,虐身為下,而這種懲罰方式身心俱虐,實在有些嚴苛。記憶中很多師兄弟抱著師父苦苦哀求,寧願賞一頓狠的,也不願意受這種家法。當時的情景在陸晉軒心裡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因此當他也成為別人師父的時候,他其實從心裡是牴觸這種懲罰方式的。
很快慕容瑾和莫晨趕來過來,看到跪在那裡的子琪,慕容瑾心下明瞭,莫晨卻覺得有些尷尬,正想陪著跪下去,陸晉軒卻攔住了他,“受罰的跪,不必陪了吧。子琪乾的事兒,你們也都知道了,我本想逐他出去,但是畢竟這麼些年了,於心不忍,今天叫你們過來,也是警醒你們謹守規矩 。他麼,公開家法。”逸飛慕容驚詫地對望了一下,這個懲罰有些太重了吧。只剩下不知道公開家法為何物的莫晨一頭霧水。可是隻看這三個師兄的反應,也知道絕不是好挨的。子琪抬頭望著陸晉軒,從他的眸子裡,能清晰地看出從哀求,期望到絕望的過程。或許哀莫大於心死吧,事到臨頭的子琪反而變得麻木而沒有表情。平靜地舉起藤杖,“請師父責罰。”目光卻是看著地板,沒有對視,沒有平時裡的撒嬌和乖巧,或許這個懲罰真的是傷到了子琪吧。陸晉軒心裡也些許有些懊悔。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子琪退下褲子,第一次在接受家法的時候被圍觀,子琪的臉色不是羞怯的紅,而是慘白慘白。緊緊握住拳頭的右手關節處已經發白。比疼痛更難忍受的,是羞憤吧。陸晉軒接過家法交給金逸飛。“就勞你教教子琪,做人師兄的,做不好該怎麼罰。”逸飛為了面子,強自站立,現在教訓子琪,對他自己來說也不異於苦刑。不過陸晉軒的話讓逸飛的臉上再次飄紅。藤杖高高的揚起,真落下了卻沒捨得太大力氣。子琪知道大師兄疼惜自己,也知道他為了自己才捱過師父的教訓,心下苦楚,恨不得逸飛狠狠揍自己一頓。師父在,金逸飛也不敢太放水,力度不輕不重地拿捏著。子琪咬咬牙還捱得過去,逸飛的鬢角卻流下了汗水。陸晉軒知道他疼得厲害,打了十下就叫停了。逸飛如釋重負般退回去,把藤杖交給了慕容瑾。
“那你就教教他,遇事規避,消極,該怎麼罰。”知道不是求情的時候,慕容瑾倒是乾脆利落,唰了一聲藤杖破空,連莫晨都覺得渾身汗毛豎起來了。這一下檁子的紅腫蓋過了逸飛那十下。陸晉軒心中一陣苦笑,這算是苦肉計麼。慕容手中不停,刷刷五下,直接把子琪的慘叫逼出喉嚨,抬頭看看陸晉軒,哥哥玩味的眼神,慕容瑾知道自己的伎倆被哥哥看穿了,原也不指望瞞過他,賭的就是他的不忍心。果然,陸晉軒見到連片的青紫,咬咬牙一抬手,慕容瑾就勢打住,把藤杖給了莫晨。
莫晨此刻的表情糾結得像要哭了。伏在那裡的是自己的師兄,怎麼也輪不到他打啊。“公開家法,本就是師兄師弟執行的,不必顧慮。”倒是子琪開口。聲音有些虛弱,但是透出一股冰冷的寒意。許是心涼了吧。“莫晨,你進門來第一頓打,就是實驗室裡的失誤吧。當時還是你師兄帶的你吧。如今幫他回憶一下,在實驗室,最不可原諒的便是人為的失誤。任何個人情感不該影響到工作。”莫晨哆嗦著舉起棍子,落在臀上卻似點了一下。莫晨尷尬地抬頭,逸飛的目光中卻透出柔和。再一下打下去,莫晨只覺得心都跳出來了,恨不得捱打的是自己。這打人的活,也不是人乾的。陸晉軒倒也不難為他了,接過莫晨的藤杖。完成了儀式,那三個孩子自覺自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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