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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血玉鏢收了回來。他再急步走過來,點了秋若紗身上的穴道。
“在下晚到一步,讓夫人受驚了。”宮熙玉對著蝶舞微微一點頭,不亢不卑。
“快去找清蓮。”蝶舞看著秋若紗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已經顧不得其他。
秋若紗終於是支撐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倒在蝶舞懷裡漸漸癱軟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很快哇。。。嘿嘿。。
西亭日暮
香帥退朝回來,已經從蝶舞處知曉了落雲的事情。他凝著眉頭,話未說半句,便帶著蝶舞快步朝秋若紗房中走去。
“秋姑娘這下的傷,要恢復恐怕需要更長時間了。”清蓮將銀針放下,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只是需要更長時間?”香帥盯著秋若紗蒼白的臉色問道。
“我會再用一次蓮香七步,至於能不能為她平復已經紊亂的經脈,就要看造化了。若不如意的話,秋姑娘此生也許就不能再使武功了。”清蓮從床邊走下來,慈善的面容中帶著一點憂傷。
“那就有勞清蓮了。”香帥面無表情地站在床前。
“都怪我吧。”蝶舞看著香帥,知道他心裡擔憂,可她自己也不樂意事情會變成這樣,一時間覺得委屈,便撅著嘴坐在一旁。
“夫人能夠安然無恙,我就該去燒香拜佛了,哪裡敢怪罪夫人?”香帥聽出蝶舞的不愉快,又笑盈盈地走過來安慰她。
蝶舞低下頭,一對美麗的睫毛輕輕撲閃,好似一對正欲翩翩飛舞的蝴蝶。
說來也奇 怪{炫;書;網},每每蝶舞鬧脾氣,耍性子和不開心的時候,只要香帥笑著哄她一陣,她的壞情緒便會煙消雲散。三年前在白霜湖邊散心時,也是因為他一笑,暗許芳心。如今夫妻多年,香帥的笑容依舊未改。每次看到這般笑容,那情竇初開的往事又浮現腦海。想到那些快樂的過往,就算再如何不高興也都可一筆勾銷了。
那晚,清蓮親自熬了一夜的藥。香帥心裡有憂慮,但他深知蝶舞日裡受驚不小,便吩咐大總管和其他丫鬟去打點隔日要去北都的一切,自己留在蝶舞房中陪伴整夜。
正如獨孤了夢所言,北王是女皇陛下的宗親。他也是前朝的宰相大人。女皇登位之後,才賜封為北疆王。雖然他年過六旬之後便不再過問朝中之事,但他仍然是皇親國戚之中最受尊敬的長者。他的七十大壽,自然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他年長於女皇陛下,因為君臣的身份,女皇陛下不便親自駕臨。但女皇陛下親自挑選了一批貴重禮品,託付寧國公主捎帶過去,可見北王在琉璃國的地位自是不低。寧國公主一出面,其他人便沒有不去的道理。看來這次北王壽宴,席上定是賓朋滿座,熱鬧隆重的。
今日大霧濃濃,待到旭日東昇,一切漸漸在清晨的濃霧中露出稜角。這一大早的,上將府的家丁們正進進出出的抬著東西。
“夫人的那些首飾衣物,你們都給小心點。”丁香正站在門邊看著家丁們抬箱子。自從落雲在上將府莫名其妙地告假回鄉以後,她便一躍成為了上將府的大丫鬟。這下她可是神氣不少。雖然她沒落雲那般手腳利落,但她做事也一向小心謹慎,舞夫人對她還算放心。
院子裡,蝶舞著一身清麗的湖青色綢緞羅裙,面色紅潤,與髮髻上的繁複華美的珠花相映生輝,讓人看著便會沉醉。這不愧是南都第一美人。
看蝶舞面帶嬌笑,娉婷地和香帥一道跨出門來。丁香不禁暗想,昨夜舞夫人和大人定是相處甚歡,有大人陪伴身邊,夫人終於是能安眠一夜了。
將蝶舞扶上了馬車,香帥和大總管也翻身上馬。
“一切都辦好了?”香帥拉了拉馬韁。今日的他亦是錦衣華服,一身暗銀錦袍上幾朵淡墨色的梅花正隨著衣角翻飛,襯得他更是意氣風發。
“秋姑娘有蓮姑娘照顧著,丁香會幫蓮姑娘的忙。府上有玄珠鎮守,萬事無憂。”宮熙玉雍容地穩坐一匹白馬之上,面色淡然,那張好似琉璃一般俊美的臉讓門邊送行的丁香不住的偷看。
“那夫人就勞煩大總管照顧了。我昨日訂了一批送給北王的珠寶,差人送到天香行,我先去取,你們就趕路去吧。取到了東西,我會快馬加鞭再西山客棧跟你們會合。”香帥一拍馬背,馬兒便快速的往前行去。
宮熙玉微微一點頭,轉身對著車伕一招手,帶著馬車從相反的方向離去。
快日落的時候,幾抹紅雲正在天邊灼灼燃燒。西都山道入口前,花自香正策馬揚鞭,一身銀衣飛揚,急速地朝西山客棧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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