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2/4 頁)

。”

……

“孃親幫你去抓魚好不好？”

“不……”

話音未落，只聽“噗通”一聲，隨著濺起的巨大水花，二夫人一下子沒入了池底，“孃親……”驚恐使木茹蓮一下子尖叫起來，慌亂的神情伴著凌亂的步子來回在池邊呼喊，淚聲伴著嗚咽斷斷續續，聽著耳畔不禁有幾分淒涼的味道。

“霜兒！”

身旁的秋霜只微頓，便躍身投入了池中，片刻之後，就見它托起了手腳不斷掙扎的二夫人。木茹蓮看著因嗆水而昏迷的孃親，眼淚簌簌直落，緊緊握著她的手指，不斷揉搓，嘴中喃喃呼喊：“孃親，你要嚇死蓮兒麼？你要是有事了，讓蓮兒怎麼辦？怎麼辦？……”哭泣聲夾雜著顫抖絮絮傳來，低沉的嗚咽在耳邊隱隱不斷。

“小姐……”

“嗯？你沒事吧！趕緊回去換身衣服，彆著涼了。”身上還在滴水的秋霜只是衝我笑了笑，搖了搖頭說聲沒事，就又跑過去看二夫人了。這個丫頭還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看來得找個人來管管她了。

移步上前，只見秋霜正在處理嗆水的二夫人，約半刻鐘後，隨著咳嗽，二夫人漸漸甦醒了。她轉了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滿臉淚痕的木茹蓮，驚訝的問：“蓮兒，誰欺負你了？怎麼哭了？咦，我身上怎麼溼了？……”迷惑不解的二夫人奇　怪｛炫；書；網｝的看著哭泣不止的木茹蓮，一臉茫然不知。

“孃親，沒事了、沒事了……”木茹蓮緊緊抱著二夫人不斷哽咽。

“好了，寶貝，別哭了，孃親沒事，晚上給做你最喜愛的松花糕。”慈愛的表情，溫和的話語完全是一個母親對孩子所有的寵溺。

“嗯，好的、好的。”木茹蓮答應著，側眉趁機擦掉眼角還掛著的淚痕。

……

“嗯？白綺珍，你這個狐狸精，為什麼要勾引他？你為什麼不死？我要殺了你……白綺珍，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的兒子和女兒，再沒有人和我爭他了……哈，你死了，終於死了，報應呀，老天有眼……你娘妖狐，魅惑君上，引誘兄弟，生下野種，白綺珍，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報應呀，報應……。哈哈……”情緒突然失控的二夫人衝我叫罵，張牙舞爪的樣子直衝我傾身而來，陰森狠毒的話語，猙獰可怖的表情，兇狠怨恨的眼神直透我心底。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所散發出來的憎恨，迫得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小姐，你沒事吧！”秋霜扶住我，怒目瞪著絮絮叨叨叫罵著的二夫人。

“孃親，別吵、別吵……蓮兒想要吃桂花糕。”木茹蓮儘管用撒嬌盡力掩飾，但眼神中的閃爍不定還是顯露了她的慌亂。

“啊！我都忘了，你要吃桂花糕的，你等著，孃親親自去給你做，不給木皓之吃。乖乖等著喔。”轉眼，她就一臉開心的向膳房奔去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態度。

自從那日之後，她就瘋了。這是之前木皓之告訴我的。

“她只記得我五歲之前的事情，以後的全忘了。”木茹蓮面對著水池悠悠的說，一臉的淡然與平靜。

“可她還是活在仇恨之中。”

“放心，她只有瞬間記憶，過後一切就忘了。”她嘴角上揚，有些嘲諷的譏誚。回過頭，她哂笑：“更何況她現在的智商也只如五歲孩童一般，剛才那些話只是出於本能罷了。”

揚起唇角，側過眉，搖了搖頭，“如果是本能，可見她天生和白綺珍就是冤家。”

“也許吧！”過了良久，她才幽幽吐出這句話。

“這樣未嘗不是件好事，活在單純的孩童時代，總比在她眼中的骯髒世界中受折磨和煎熬要好得多。”

“呵呵……我想也是。”四目而視，相泯一笑便又盯著池中的游魚了。

……

“知道麼？曾經我很恨你。”

“知道。”

“我等了朗哥哥那麼多年，一直以為可以嫁給他，可是你回來了，將我的一切都毀了，親人、朋友、愛人……一夕之間，一無所有……你說這算不算是因果迴圈的報應呢？”她無奈的苦笑著顧自搖頭思索。

“因果迴圈的報應只是迷失了心的人所尋找逃脫罪責的藉口罷了。”

“也許吧！”

……

“現在、不恨了，看著心愛的人得到幸福未嘗不是一件欣慰的事。既然此生無緣那隻能來生了，但願你們沒有訂立來世盟約，讓我還有機會。”原本認命而又失落的表情一下子又來了自信，並且目光中透著耀眼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