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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若嫻問屏兒道:“屏兒,你們主子平日裡有什麼東西是不準別人碰的。”
屏兒似有些驚慌:“奴婢……奴婢不知。”
“混賬!你是側福晉的貼身丫頭,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回……回福晉的話,既然側福晉不許別人碰,就一定是藏的極為隱秘的,那奴婢又如何得知呢?”
似是有理,若嫻一時無話。
“福晉,奴婢倒是想到了一點,不知當說不當說。”,一見開口的是緣玉,若嫻微微一笑,好像正等她開口似的。
“有什麼不能說的,說。”
“是,福晉。依奴婢看來,下毒的人應該不會把毒下在只有側福晉才知道放在何處的物件兒上。”
這話分明就是要推翻屏兒把自己摘乾淨的論據,屏兒後背一直。
“為何。”
“福晉您想,如果那個物件兒真的被側福晉藏起來的話,那麼連屏兒姐姐都找不到的東西,下毒者又如何能找到呢?而且,把毒下在被側福晉藏起的物件上未必就不容易被發現。”
“哦?那依你之見呢?”
“不敢,依在下愚見,下毒者一定是把毒下在大家都看的到卻只有側福晉會去觸碰的東西上,因為物件是大家都能見到的,所以反而不會去懷疑那物件上有毒了。”
“嗯,有道理。”
“那依你之見……這個大家都會看到卻只有側福晉會去觸碰的東西,是什麼呢?”
“奴婢不在側福晉身邊伺候,不敢胡說。”
“哼。”,彤兒忍不住發表了一下不滿。緣玉說自己因為不在側福晉身邊伺候所以不知道,換言之就是在側福晉身邊伺候的人該知道。分明就是在說屏兒,同是下人,彤兒自替屏兒不平。
若嫻卻像是沒聽出來一般:“屏兒,最好別讓我發現,你有事瞞著我。”
“奴婢不敢。”
“別以為你是側福晉帶來的人我就不敢動你,這次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誰也救不了你。”
“奴婢不敢。”
“聰明的,就最好說出那東西是什麼,別到時候人贓並獲,連個求情的都沒有。”
“求福晉相信奴婢,奴婢實在是不知道啊。”
“福晉,”,緣玉又開口了,“奴婢倒是想到一點,只是……先請福晉恕奴婢無罪,奴婢才敢說。”
“說,恕你無罪。”
“謝福晉。奴婢小時貪玩兒,每次出去,都把衣服弄得滿是泥,回去怕我娘打,總是自己把髒衣服洗了,不讓我娘碰,那樣她就不知道我把衣服弄髒的事了。”
這分明是個天大的提示,若嫻豈是笨人,早聽明白了:“不願讓別人知道的事會隱藏起來,那和這事有關的東西自然也要隱藏起來,是這個意思吧?”
緣玉低頭,淡淡一笑。
若嫻又自言自語道:“那個東西就應該是和側福晉想隱藏的事有關的東西,還是常見的東西。”,邊說邊一步步的往思浣床邊走去,停在思浣床前:“屏兒,你告訴我,是不是這個?”
屏兒彷彿中了晴天霹靂一般:“奴婢……奴婢不懂福晉的意思。啊!”
若嫻拿起思浣的一隻鞋砸在屏兒臉上,“不懂?春兒。”,若嫻一叫,進來了一個小丫頭,“春兒給福晉請安。”
“春兒,你也是側福晉屋裡的人,我問你,是誰每天伺候側福晉穿鞋的。”
“回福晉,其它都是屏兒姐姐和我還有蘭兒一起伺候的,只有鞋是側福晉自己穿的,而且側福晉也從不許我們碰她的鞋。”
“下去吧。”
“是。”
若嫻走到屏兒面前,屏兒早已抖的不行,若嫻問道:“這回懂了嗎?思浣那麼驕傲,腿疾可以算的上是她這一生永遠的痛,她的痛自然不許別人觸碰。那麼驕傲的人,怎麼會讓別人幫她穿鞋,觸碰她有殘缺的腳!”
屏兒早已說不出話,跪在地上不住的顫抖,半天才戰戰兢兢像背書一般:“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你冤枉?好,只要你穿上這雙鞋給我在站上幾個時辰,我就相信你是冤枉的。穿啊!”
屏兒一聽這話瞬間就白了臉色,再不敢抬頭。
若嫻撿起鞋:“胡太醫,這毒可是會藏在鞋中。”,把鞋遞到胡太醫手中。
胡太醫拿這些仔細打量了一番,從藥箱裡取出一把小刀,劃開了旗鞋鞋跟處,一灘黃色的粉末呈現在若嫻眼前。
“福晉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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