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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世子弘暾圈禁於養蜂夾道,不得旨意不可擅離寸步,任何人不得探望。”,他轉過來看著我:“他是你兒子吧?這個能讓你上心了吧?你知道養蜂夾道是什麼地方,也知道我這一身的毛病是怎麼來的,暾兒自小身子就弱,你想清楚。”
我衝上去抓住他前胸的衣襟:“他們都是你的親骨肉啊!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們也是你的親骨肉!你何曾替他們著想?”
“我……”,我的手瞬時鬆了,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地上,“為什麼呀,一次次一次次的逼我,為什麼呀?”,我抬頭看著他:“跟你二十年了,我過的是什麼日子,你不清楚嗎?我不求你什麼了,你說不願看到我,我就滾的遠遠的。我甚至下賤的想到如果你改了主意我馬上就再回來。還要把我逼到這一步,為什麼呀?”
“你也不捨,我知道,可既然不捨他們受苦就不能委屈自己一次?”
“委屈?你也知道用委屈二字,既然知道我是冤枉的,為什麼還要來逼我。他不是一向信任你嗎?你去跟他說啊,說我什麼都沒做過,說我真的不是他的威脅。讓他放了那些人,有什麼氣的都衝我來,你去跟他說啊!”
“還是不說嗎?”,他的聲音冷得沒有音調,“就這麼不能委屈自己嗎?讓所有無辜的人為了你而痛苦也不能委屈自己一次嗎?真的已經自私到如此的地步?”
“你別逼我!”
“不是我逼你,這一點你記著,比你的人,不是我。而且,他要逼的人,也不是你。”
“什麼意思?”,胤祥的話突然刺激了我。雍正要逼的不是我?難道是……
“再問一次,還是不說嗎?”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來人!”,他根本不理我,這次卻沒有那麼不假思索的下命令,“再問最後一次,編,也不行嗎?”
“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那我只能希望你別後悔了,就是後悔也別來找我,我幫不了你。”
“你……什麼意思?”
胤祥提高了聲音:“明日午時三刻,草賽花拉菜市口斬首示眾。”
“不要!”
“我說過,希望你別後悔。”
“你去攔住他們,攔著傳命令的人,快啊!”
“他們只聽得見我的命令,聽不到你說‘不要’!”
“我編!我承認!我說!你去把他攔回來啊!”
“我知道你一定會妥協,為什麼偏在這個時候。”,胤祥說的有氣無力,像個久病的病人,“那些孩子不足以讓你回心轉意嗎?他卻可以。”
“我……”,突然發覺自己百口莫辯。
胤祥轉過身,手撐著桌子,好像維持這麼站著都很難。
“你別這樣,我……我和他之間,你不是不知道。”
他點頭,“我知道,知道。”,他轉過身,走到我跟前,雙手扶著我的肩:“說了就好,說了就好,不管你是為誰而說,總之,說了就好。”,他還是在意了,但不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顯出了極度的放鬆,看來我的“招供”的確是意義重大。
“說了就好,說了就好。”,他又轉過身,扶了會兒桌子,緩過了精神,慢慢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嘴裡不停的重複著:“說了就好,說了就好。”
我倒是放不下心了,不是因為小草的事怕胤祥會介意。而是,這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蹺。雍正對我的口供似乎勢在必得,但他好像重的只是這個過程,我的回答既然可以用“編”來糊弄,就足以證明他根本不在乎我到底知道了什麼。不錯,他已經是一國之君了,我就算有他致命的把柄還能告發給誰呢?可他為什麼要逼我妥協?胤祥說過雍正要逼的人不是我,難道……
“王爺!王爺!”,門外有人驚慌的喊著,我趕緊往外衝,經過桌前,我好像知道了胤祥剛才背對著我做了什麼。
桌上一個空空的杯子。
我跑出門外,胤祥倒在地上,幾個小太監蹲在身旁。
我抬起他的頭,讓他躺在我的懷中,使勁搖晃他,偏是沒有一點兒反應:“胤祥,胤祥!還愣著幹什麼,找太醫來啊!”
“是,是。”
“胤祥……你……你剛喝什麼了?吐出來,聽見嗎?吐出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再也不勉強你什麼了。你高興聽什麼我就說什麼,高興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再也不跟你唱反調了。以後我再也不只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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