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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自欺欺人。”
“請先生指點迷津。”只要你說是他,我現在就回皇子府。
但當我發現自己的手已開始顫抖時他卻閉口不言。
啊!對了!
一錠十兩的,我身上只有十五兩。現在我,韓龍嘯,小德,想活著就只能靠五兩碎銀子和半張餅了。
他卻連眼也沒睜就把銀子推了回來。
“爺終是沒能看透啊。‘貴人’即是‘故人’,‘故人’亦是‘貴人’啊!”
“謝先生。”我再把銀子推到他面前,起身就走。回去,現在什麼問題都還是問題,我卻視而不見了。
“爺仍是看不透啊。”我邁出的腳步不得不停住了。
“先生……”
“秋楓一片擾青山,輕心一縷語無絲啊。”說完轉身離去。
我知道,再追上去,他也是不會多說一句了。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回去,我到底“看不透”什麼呢?到底有什麼要我“看透”呢?有一點似乎已經隱隱約約的確定了,聽那算命者的話,好像事情不像我所期望的那樣,不是他?但我又憑什麼斷定這個算命的知道我是誰,又知道包袱的主人呢?既然送報復的人用那麼隱秘的方式給我把包袱送來就是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現在又“引”我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企圖?又或者這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亂想,只是遇到了一個無關痛癢的人說了幾句不明所以的話而已。可他又為什麼不收我的銀子?他到底圖什麼?每一次打翻跟那個人的聯絡又馬上想盡一切可能再扯回他身上去。理智與情感真是冤家啊!
也沒顧得看是否有人跟蹤,我就滿腹心事的晃回了破廟。
“這麼早?你去哪兒了?”
我沒回答,他也沒再問。不知是不是我出門時的“警告”起了作用。
“小德,幹什麼呢?”我坐在她旁邊。
“我跟二哥接成語呢!”
“哦?怎麼個接法?”
“就是我先說一個,他來接,我說出成語的最後一個字要是他說出成語的第一個字。其實說成語倒是不難,可難就難在‘順序’,順序一有要求,就麻煩了,東拼西湊的還是接不上來。”
我的心“咯噔”一震!
“看你無精打采的,肯定沒開張吧,萬事開頭難,來吧,跟我和小德一起玩兒啊。小德剛還說‘要和大哥一起玩兒呢。’”
“小德,你剛說什麼?”我轉身一把抓住小德的手,哪管得了韓龍嘯扯什麼。
“沒……沒說什麼啊。”小德好像被我嚇到了。
“你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你怎麼了?”韓龍嘯也莫名其妙。
“少打岔,小德,你剛說難在哪?怎麼不好接?”
“我說難在‘順序’,‘東拼西湊’的不好接。大哥,你怎麼了?”
“‘順序’?‘東拼西湊’?”
我撿了塊石頭,把剛才那算命的最後說的兩句詩寫在地上。
秋楓一片擾青山,輕心一縷語無絲。
韓龍嘯和小德坐在原地,沒有問我什麼,也沒有再說話。
“秋楓”?“秋”,“木”“風”。“縷”?無“絲”……………“婁”?
啊!
我在捕風捉影,我無事生非,我胡攪蠻纏。一定是這樣的!這只是那個算命的信口胡說,不可能。我改變“順序”,“東拼西湊”得出的答案一定不會是真的!絕對不會。
“等我回來,哪兒也不許去!”腳步是一刻不停的走了出去,可心裡還在重複著:不可能!不可能!
普助茶館。
上次進“藏春閣”,實屬無心,但今後發生的一切都讓我無法預料,也許如今的境況只因當時心血來潮。這次進“普助茶館”也實是偶然,難道又有許多的“始料未及”已經開始等我?為什麼我每次的“無心之失”都能換來“碎心之痛”?說來可笑,這怎麼能算是我的“失”?我錯在哪裡?是啊!既然“無失”也是這個結果,那此刻我進與不進又有什麼分別呢?“藏春閣”“普助茶館”沒有錯,我也沒有錯,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普助茶館,二樓。
空的,空的,還是空的,又是空的。只剩這最後一間了,對啊,那晚也是最角落的房間。原來牙根發麻,頭皮發麻就是這種感覺。進去不會有危險,但就是不敢推門。
“這麼晚才來?很難想到嗎?還是我高估了你?”
我沒讓你失望,我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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