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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欠方傾墨人情還就是因為於穎當時躺在醫院昏迷不醒,現在由她來問,總有一種陰差陽錯的感覺。
“應該是真的。”陶麥看向於穎的眼睛,於穎一愣,隨即呵呵笑了起來,陶麥說的自嘲,她自認在工作上其實做的完全沒有廣恩美和旺旺多,只是不知為何自己做方傾墨助理的訊息不脛而走,彷彿人人都知道並覺稀奇似得。
“對了,如果方先生問起來,你別告訴他我住在你那裡。”
陶麥囑咐於穎,於穎雖覺奇怪,卻也答應了辶。
在於穎的幫助下,陶麥很快收拾好行李,想了想,還是先打個電話給甘霖姐告訴她今天晚上自己就搬走了,其實甘霖姐已經幾日沒回酒店了,她估摸著甘霖姐在外一定有自己的房子,在酒店住完全是為了利於工作。
甘霖姐在電話裡似是十分意外,沉吟了一下問道:“方先生知道嗎?”
“知道。”陶麥回答,他現在不知道,等她搬走了就一定知道了澌。
“嗯,那好,我知道了,自己住要好好照顧自己。”甘霖姐乾脆利落的聲音傳進陶麥耳朵裡,陶麥呵呵的笑,“甘霖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兩人又閒扯了一會兒,陶麥這才掛了手機,於穎在一旁站著,早已聽的呆住了,陶麥推了她一下,取笑道:“小丫頭又怎麼了?”
於穎回神,尷尬地笑著,上前搶過陶麥手中拎起的箱子,“沒想到麥子姐和甘霖姐的關係也這麼好,你真是太神奇了。”
陶麥不以為然,甘霖姐是方傾墨的經紀人,和她相處是做方傾墨助理的必備功課,雖然廣恩美在時對甘霖姐頗多微詞,但表面上仍是畢恭畢敬的,而她確實是佩服她。
兩人一手提著一個箱子出了套房門,誰知方傾墨就站在門外,看見陶麥要搬走的樣子似乎毫不奇怪,只溫和問她要不要他送送,陶麥不想讓方傾墨知道她的住處自然不想,於是拒絕,方傾墨的臉色便有些難看,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陶麥走向電梯,走出希爾頓酒店。
他忽然難以忍受地走至窗戶邊往下張望,陶麥已經一步一步走下了階梯,單薄的身影卻異常的從容,轉首側眸間,顧盼生輝,自有一種清新雅緻的風情。
沒有陶麥的希爾頓酒店,滿眼的蕭索和冰冷。
轉眼到了元旦,元月一日這一天,是陶麥和於穎住在一起的第三日。
這一天,於穎早早的起來,而且顯得很高興,陶麥想著方傾墨說不定臨時有什麼行程安排,因此也早早地起來,見於穎哼著歌一副高興的樣子,不由問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於穎已經換好衣服,她穿了一件飄逸的風衣,配上她的好身材看著十分清純美麗,見陶麥問她,呀的叫了一聲,跑進自己的房裡拿出一張請柬格外鄭重地遞到陶麥手上,“這是邀請函,麥子姐,就當給我一個面子,你一定要去哦。”
陶麥翻開來一看,原來是美術畫展,策劃人一欄寫著沈棋的名字,舉辦時間正是今天,“嗯,要是今天我有空的話,一定去。”
於穎歡呼一聲,隨即急急忙忙的拿起包包就欲走人,“麥子姐,上面有地址,直接來就好了,我先去現場幫忙。”
“好。”陶麥應了一聲。
陶麥剛洗漱好手機便響了,她走過去一看,竟是一串國際長途號碼,不由好奇地接了起來,一接通,卻傳來一道低低沉沉的低喚,“麥子……”
陶麥心中一緊,呼吸微覺紛亂,自聖誕節那夜之後,他便沒再聯絡她,也沒有故意製造機會與她相遇,她心中千般思緒卻不敢妄自揣測,只能苦苦壓抑自己不去想,如今陡然聽見他的聲音,才知刻骨的思念如春天瘋長的草一般爬滿心頭,可她也僅僅是死死握緊手機,不說一句話。
曾幾何時,她毫無保留地展露對他的愛,事過境遷之後,沒想到她也學會了沉住氣,學會了矜持含蓄。
“我現在在巴黎。”那邊的林啟輝久久聽不見陶麥的說話聲,忍不住說道。
“哦。”陶麥短促地哦了一聲,巴黎巴黎,服裝時尚之城,怪不得近日在希爾頓酒店見不到蘇柔遙的身影,有一次她偶然遇見劉妍,劉妍還問她怎麼不見蘇柔遙了,還順便誇她做出的衣服別具一格,確實不錯。
想來,這幾日林啟輝陪蘇柔遙去巴黎了。
“元旦之後應該就會回去了。”林啟輝又說。
“哦。”陶麥又是這麼一聲,那邊的林啟輝聽的心亂,問她怎麼了,陶麥無聲勾唇苦笑,她怎麼了?她能怎麼了?她沒事啊,一點事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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