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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先生早點兒離開吧。”
蘇柔遙臉上的笑一僵,曾經他多麼親密地喊自己遙遙,他抱她,親她,在她耳邊說愛她的話,然而,沒過多久,他卻稱呼她陌生的‘蘇小姐’,眉目間溫柔不再,只有數不盡的疏離和冷淡。她心中驟然發痛,怔怔看著他,卻是說不出話,也不起身離開澌。
林啟輝擦乾手進來時,覺得病房裡的氣氛莫名的僵凝,陶麥斜倚在沙發上,憊懶地低著頭,好似在想著什麼,又好似什麼也沒想。
“你的手還沒完全恢復,我看最近這幾天你最好不要碰水。”林啟輝徑直坐到陶麥邊上,眸光深深沉沉看著陶麥的臉,陶麥慢慢地抬眼看他,轉開臉的同時說:“有勞林先生費心了。”
她有意學了方傾墨的口氣,把那疏離和冷淡學了個通透,一句話,說的林啟輝渾身發僵,好半晌只能乾坐著。
“哎喲……”一屋子古怪的氣氛中,方傾墨忽然哎喲了一聲,陶麥連忙看向他,問:“你怎麼了?”
“這裡有一點癢,快來幫我撓撓。”方傾墨指了指自己的後肩,一臉促狹的忍耐。
陶麥忙上前,歪著頭問,“哪裡哪裡?”
方傾墨把背對著她,伸手指著左邊的肩膀下,“這邊。”
“哦——”陶麥撓了幾下方傾墨都說不對,方傾墨扭著腰,好似被癢意折磨的很辛苦。
陶麥一下子摁住他不准他再亂動,伸手仔細掠過他左肩的每一個點,“這裡?這裡?”
“嗯,嗯,就是那裡,嗯,右邊一點,啊好舒服,嗯,嗯,再左邊一點,啊,就是那裡,再左邊一點,麥子,你抓得我好舒服……”方傾墨誇張地大呼小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幹嘛呢。
蘇柔遙見他們這副模樣,渾身不自在,她調轉目光看向林啟輝,他大概和她一樣,嘴角緊抿,額頭青筋若隱若現,整個身體呈一種奇怪的姿勢,彷彿豹子蓄勢待發,只要他有所動作,毫無疑問,下一秒,陶麥就會和方傾墨分開。
一方面,她不想看到陶麥和方傾墨這麼親密,可另一方面,她也不希望啟輝哥為了陶麥而動怒,因為這代表他在乎她。
她覺得自己的內心好矛盾,好糾結,想留在這裡多看心上人一眼,又怕面對這份難分難解的心情,一時之間,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讓她徒受折磨。她覺得應該找一點話題聊一聊,腦裡忽地靈光一閃,抬頭,眸光晶亮地看向方傾墨說:“我記得你最喜歡滑雪,我們什麼時候抽個空一起去滑雪怎麼樣?”
叫他一聲方先生,她心中已然疼痛不已,再叫,卻是無論如何也出不了口。
陶麥明顯感覺到方傾墨愣了一下,她曾聽甘霖姐說過,方傾墨非常愛好滑雪,每年冬天都會抽出時間到各大滑雪場,然今年冬天似乎還沒有去滑過雪。
方傾墨靜了一下,抬頭看向停下動作的陶麥,輕聲問:“你想去嗎?”
陶麥蹙眉,方傾墨這麼問,明顯是他動心了,這段時間他躺在病床上也夠辛苦的,遂點了點頭,“好,等你的傷口恢復了的。”
方傾墨勾唇一笑,看向林啟輝,“林先生,你會滑雪嗎?要不要一起去?”
林啟輝淡笑,“當然會,到時候一起去。”
滑雪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再過不久,他們就可以再見面了。蘇柔遙走在林啟輝的身後,整個人都輕鬆起來,遠遠看著,便有一股活力四射的青春,照的人心神盪漾。
一直守在醫院的廣恩美見到蘇柔遙如此光彩照人,猜她剛剛看到了方傾墨,心裡一定高興,所以才這麼喜形於色。心裡不免酸澀又嫉妒,她可以見方傾墨,而她,卻只能偷偷地守在這裡,像個傻瓜。
蘇柔遙在外奔波了一天,最近她認識了娛樂圈幾位有名的設計師,正在向他們學習,大牌的,大多整日繁忙,她為了謙虛學習,很多時間都守在一邊甘願打下手。
今天晚上,蘇柔遙回家比平時晚了些,開門進屋時發現蘇父坐在沙發上居然還沒睡,“爸,您怎麼還不休息?”
“遙遙,你回來了。”蘇父站起來,儒雅的臉上竟帶著一絲侷促不安,蘇柔遙不明所以,拿著包邊去開自己的臥室門,邊問,“怎麼了爸?”
不等蘇父回答,她臥室的門忽地自裡面開了,廣恩美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出現在她面前,見了她,呵呵一笑。
“遙妹妹,你回來啦。”
“你怎麼會在這裡?”蘇柔遙不敢置信地問,回頭去看蘇父,蘇父一臉的莫可奈何。
廣恩美理所當然去走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