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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又把手移到下面去扯他的褲袋,就這樣,兩人在水裡不斷地撕扯,扭打,較量。
祁蓮紅著眼,石頭也猩紅著眼,見祁蓮死活要脫他的衣服,忍無可忍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一手扶著自己的男根一手緊捏著她的腰,毫不留情地衝撞起來,這一次,有了水的滋潤,有了動情的撕扯,進入的很順暢。
“你還真是下賤。”惡意的話在祁蓮的耳邊響起,她的臉緊貼在瓷磚上,身後是石頭強壯的身軀,他一下一下,狠而快地抽。插著,那麼器械,那麼不帶感情,可她就如他所言,偏偏悸動到不能自抑,她回過頭,想要吻上他的臉,可他使勁摁著她的後勁,連碰他一下都不讓,唯有那相交的一點,緊密的嵌合。
很疼,可也很有感覺,他有羞恥感,她也有,眼淚,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落了下來,順著頭頂灑下來的水流到腳邊。
這一次,高。潮來的又快又猛,他再一次毫不猶豫地抽出了她的身體,轉過身背對著她,然後走至蓮蓬頭下,再次清洗自己。
祁蓮渾身酥軟,軟軟地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雙眼看著背對著她的石頭,想象中的親密似乎也並不那麼親密,但是,無論如何,他再也不能抹殺了他們的關係。
石頭洗好了,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她,“這一次,我可以去見她了吧?”
祁蓮慢慢地點了點頭,站起來,腰上一酸卻就要跌倒,石頭無奈地扶住她,當走出浴室又是一鬆,祁蓮眼神一黯,走至那面鏡子邊也不知按了什麼按鈕,鏡子一下子升了上去,露出了一扇門,石頭伸手一推,門便開了,入目,麥子依舊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裡。
“你們把她怎麼了?”他回頭,惡狠狠地瞪向祁蓮。
祁蓮一臉的無所謂,“只不過一點安眠劑,時間還沒到,所以還沒醒。”
石頭慢慢地走至陶麥身邊,他渾身滴著水,所過之處溼漉漉的。他彎腰,把手在空著的被單上擦乾淨,而後傾身上前,小心翼翼地去給麥子扣上那被解開的紐扣,又戰戰兢兢地穿好她的長褲,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今天的一切,他不想讓她知道,既是不想讓她知道他這麼的不堪,就這麼屈服在祁蓮的淫威之下,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曾遭人輕薄過。
髮間有一滴水珠滴到了陶麥的臉上,她若有似無地皺眉,似是要醒來,石頭立刻縮回了手,站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陶麥微微啟唇,似乎有一滴什麼正巧落在了她的唇上,澀澀的,帶著一股鹹意,好似是眼淚,這是,誰的眼淚?
石頭見麥子好像就要醒了過來,立刻轉過身走了出去,順帶的拉走了祁蓮,門被重新合上,從這一面看,這門宛如白色的牆壁,如果不特意去用手摸,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原來的那間房裡,石頭對上祁蓮,“我不想她以後知道今天的事。”
祁蓮嘴角嘲諷的一勾,“幹嘛?怕她知道我們之間有了關係?”
石頭低低垂眸,撇開目光不看向祁蓮,她如此驕縱蠻橫,他不打算向她解釋什麼,祁蓮冷哼一聲,“要我保密也可以,除非你隨傳隨到。”
石頭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人都說嘗過肉的滋味就欲罷不能,我就是這樣。”
“賤人。”石頭口出惡語,祁蓮臉色慘白,卻笑呵呵的看著石頭,挑釁一般,“我就賤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石頭緊咬著牙,似乎想要一口撕碎了祁蓮一般,“那你就去告訴她吧。”
祁蓮意外的挑眉,危險地眯了眯眼,“那你不介意她的豔照滿天飛?”
石頭瞬地瞪大眼,祁蓮聳肩,“剛剛你也看到了,他們拍了不少她的照片,其中還有男人的手摸在她身上的,這種照片要是傳出去,你說大家會怎麼看她?你說林啟輝會怎麼對待她?”
見石頭僵硬地呆站著,祁蓮上前,細長的指尖撫上他的臉,輕聲慢語,“所以,你就同意了吧,以後,我們就是一對戀人,我愛你,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我希望,以後你也能愛我。”
說著,祁蓮緊緊抱住了眼前年輕有力的身軀,把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她知道自己做的過火,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她不知道怎麼才能待在他的身邊,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兩個人緊密不分,她想到的,只有這種方法。
先有關係,甚至有孩子,然後再結婚。
正文 第213節 發生了什麼事?
陶麥緩緩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林啟輝英俊的臉,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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