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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們住手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祁蓮乘機說道。
石頭的目光連挪一寸都不能,雙目死死盯著鏡子,心裡一股絞痛生生折磨著他,麥子,麥子,他們把她弄昏了,乘她不省人事之時這麼輕薄她,麥子,“你說……”
祁蓮衝到石頭面前,狠狠推了他一把,讓他不得不看向她,目光相接,她指著自己說:“你上我。”
石頭瞬地撐大眼,滿臉的震驚和匪夷所思,祁蓮連考慮的時間都不給他,一手指著鏡面說:“是讓陶麥被輪並被拍照,還是你來上我,這兩個選擇,任你挑。”
石頭心緒翻滾,一股憤怒充斥在體內,眼角餘光看見麥子的紐扣差不多快要被脫完了,那間薄薄的小襯衫鬆鬆垮垮地貼著肌膚,長褲也被拉至了髖骨處,露出了平坦光潔的小腹,男人淫邪的手落在了上面,似是極為歡喜。
“住手,叫他們住手。”石頭的怒吼那麼高昂,似乎連屋頂都震了震,而這怒吼中帶上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疼,不知是心疼陶麥,還是他自己,總之,聽了讓人心中難受。
祁蓮咬著唇,堅持的問:“你是同意了?”
石頭狠狠看向祁蓮,像一頭暴怒的老虎一般衝上前就去撕扯祁蓮的裙子,嘴裡叫道:“我來上你,你叫他們住手,住手。”
祁蓮被石頭粗魯的動作弄的搖搖晃晃的,但她的手卻是自由的,在手機上熟練地摁了幾個鍵,鏡子裡的那三名男人立刻停止了動作,齊齊退到了一邊,站著不動。
石頭看見了,手上的動作一滯,滿眼厭惡噁心地看著祁蓮,祁蓮見此,挑了挑眉,“你要是敢出爾反爾,我一定讓他們辦踏實了。”
石頭的手還落在祁蓮的肩頭,她的裙子壞了一角,鬆鬆地耷拉下來,露出她半邊雪嫩的胸部,“你不怕他們看見?還是你希望有人參觀你被男人上?”
祁蓮臉色微白,“我們能看見他們,他們看不見我們。”
石頭沉默了,看一眼鏡子裡閉著雙眼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麥子,心裡那麼痛,攪著身體裡的憤怒讓他產生一種強烈的羞恥感,他看著祁蓮,想不通她怎麼就能這麼不要臉,怎麼就能想出這種方法逼他?
大手死命往下一扯,只聽一聲裂帛聲,祁蓮的裙子落至她的腰間,搖搖欲墜地掛在翹臀上,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玉無瑕的上半身,嘴角翹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原來她連胸衣都沒穿,只貼著透明的胸貼,輕輕一拿就掉了。
忽然,石頭一把把祁蓮推到眼前的大床上,抬起她一條腿便伸手扯了內。褲,緊接著拉開自己的文明釦,掏出辦事的工具,扶著祁蓮的腰,就站在床邊,這麼狠狠地衝撞了進去。
一切前奏只有幾秒鐘時間,還來不及反應,祁蓮緊皺著眉頭痛苦地尖叫了一聲,太疼了,好似完好的身體被一根硬鐵硬生生劈成了兩半,疼的她渾身繃的緊緊的,冷汗直冒。
她抬眼尋找著石頭的臉,希望在他臉上能夠看到一絲憐惜,可她看到了只有無法形容的憤怒和鄙薄,這一刻,他臉上的神色是僵硬的呆板的,好似不是在做著男女之間最為親密的事,而是在承受一種無比痛苦的酷刑。
祁蓮是第一次,疼是自然的,事實上,石頭也很疼,因為他們任何前奏都沒有,女孩子乾澀的甬道沒有絲毫滋潤,又那麼緊窄,箍的他好似要被攪斷了一般,尤其是她因疼痛而繃緊身子後,疼意伴隨著一股陌生的酥麻自下體傳來,那麼的不適。
“這樣算不算已經結束了?”石頭痛苦又難受,看著祁蓮,厭惡地說。
祁蓮蹙眉,他們才剛開始好不好,她往下看過去,眼尖的看到有幾滴鮮血滴到了身下的白色被單上,或許有了滋潤,似乎沒那麼疼了,心裡放鬆下來,躺回去直直注視著滿眼厭惡的石頭,他不喜歡?哼,她就要讓他做,他就不信他會沒感覺。
“除非你早洩,一進來就繳械投降結束了。”祁蓮故意拿話激石頭。
石頭眉目不動,拽著祁蓮的雙腿挺腰,一前一後,簡單而粗暴,他原本就沒什麼經驗,也很少像其他年輕人一樣有看A、片的嗜好,是以現在全是憑著本能。
可就是這種簡單粗暴的動作中,祁蓮漸漸地呻。吟出聲,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吟叫,一聲高過一聲,那麼無所顧忌,甚至一臉的歡愉,原本清明的眼神逐漸迷離,滿眼沉醉地看向站著揮汗如雨的石頭,眼裡的他是那麼英俊那麼有力,是她喜歡的男人,他說想要和她斷絕一切往來,想要她以後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可她偏偏要與他有實實在在的關係,讓他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