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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每一個不喜歡和喜歡,她都牢牢記在心中,並一一照做,她在按照他的喜好來改變自己,只為博取他的哪怕一絲絲的愛,卻原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讓自己更加像他的意中人,原來,她只是他用來想念的影子,一個替身。
巨大的失落和悲傷湧上心尖,手中的象棋嘩啦啦全部掉到地上,林啟輝聽到響聲率先走了出來,淚光朦朧中陶麥看不清他的神色,心中惶急而不堪,猛地轉身就跑,直到跑出林家大院卻又覺得不妥,又折回去,大廳裡,林爺爺正在斥責林啟輝,言辭堅決地叫他去追她回來,但林啟輝佇立在蘇柔遙邊上,一動不動。
陶麥目不斜視走到林爺爺身邊,深深地鞠了一躬,“爺爺,祝您生日快樂!”
說完,轉身就走。
出了守衛森嚴的林家老宅,陶麥一路狂奔,累的自己快斷了氣,所有的意識只剩本能的呼氣吸氣,呼氣吸氣,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更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看到路邊一家理髮店,想也不想地走了進去,大聲喊自己要剪頭髮化妝。
一個小時後,陶麥走出了理髮店,又進了邊上一家服裝店,不到五分鐘就走了出來,她站在櫥窗前認真看著自己的新造型,這樣的她與蘇柔遙簡直南轅北轍,咧開嘴笑了笑,我喜歡。
震耳欲聾的音樂,炫目的燈光極速掠過一具具劇烈扭動的年輕軀殼,這家酒吧的大廳今晚格外的熱鬧,一名奔放的小妞一個箭步以瀟灑優美的姿勢跳上鋼管,行雲流水地跳起了鋼管舞,衣著雖不十分暴露,但起步旋轉間說不出的灑脫迷人,把今晚的氣氛推到至高點。
某間可以俯瞰外面一切的包廂內,方傾墨盯著那個貓一樣攀到最高點又順著鋼管滑下的女人,越看越面熟,“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進來。”
正文 第21節 醉酒幹壞事
“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進來。”
一聲令下,自有執行的人去帶人。
方傾墨從上面看到那個女人並不配合,三個大男人推搡間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弄上來,門一開,她便被推了進來。
陶麥扶著牆壁站穩,抬眼看自己被人帶到哪了,視線裡忽然就有一道高挑的身影向她靠近,不疾不徐的步伐,一張臉俊的天。/怒人怨,“你……誰啊?”
方傾墨走近,從上到下打量一遍這個瘋癲嬌嗔的女人,出奇的嘆,“果真是你!”
這個女人剪成了短髮,臉上鬼畫符似的畫著濃妝,滿嘴酒氣,可偏偏一雙瞳眸出奇的亮,清澈如溪,美得讓人心動。
美中不足的是她顯然醉了,眼神渙散,連他是誰都不認識了。
方傾墨驚歎地嘖了一聲,“喝成這樣還能瘋了似的跳舞,不簡單。”
或許是她的著裝太過怪異,或許是她的舞姿太過撩人,也或許是冥冥中自有牽引,總之,他於人頭湧動的酒吧裡認出了她。
陶麥真的醉了,她居然看見了林啟輝近在眼前,她一下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去撫摸他的臉,終於摸到了,她情不自禁地笑,“啟輝,真的是你嗎?”
她的指尖微顫而溫暖,方傾墨不由自主閉了雙眼,卻猛地聽見她提起“啟輝”兩個字,不等他發作,她又緊緊抱住他,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竟讓他動彈不得,“啟輝,我愛你,我愛你啊,我才是你的妻子不是嗎?你為什麼要和蘇柔遙,為什麼這樣對我?”
方傾墨渾身僵硬地站著,半天才反應過來,鳳眼危險地眯起,單手惡狠狠地挑起女人的下顎,急躁的問:“你是林啟輝的妻子?”
“惡……”誰知女人突然犯惡,方傾墨一把拖她進浴室,“給我吐,全吐出來,今晚你要是不清醒,我要你好受。”
方傾墨暴躁地把陶麥推至洗臉池邊,陶麥當真大吐起來,方傾墨聞著滿室難聞的氣息,氣的臉色發青。看她吐得差不多了,上前就揪住她的胳膊問:“你真的是林啟輝的妻子?”
陶麥笑呵呵的,不住點頭,“我是林啟輝的妻子陶麥,全天下人都知道啊,怎麼你不知道嗎?”
方傾墨咬牙切齒,鬆手,轉身就走出浴室,陶麥失去了支撐,軟軟地倒在地上,她覺得頭痛欲裂,好想睡覺,可心裡又那麼清晰地記著一個男人,一個叫林啟輝的男人,一個無數次在她夢裡出現的男人。
對,夢,做夢,夢裡就能看見他了。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睡著了。
外間,方傾墨撥了一個電話,一接通他便問:“林啟輝的妻子是不是叫陶麥?”
“是,傾墨你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