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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還站在那,她只得默不出聲地任林啟輝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進了她的家門。
一關上門,她的臉便冷了下來,方傾墨愣了一下,看林啟輝略沉的神色才明白過來,不由咧嘴一笑,上前就問:“昨夜裡聽說你腿疼,怎麼樣?現在還疼嗎?”
陶麥一陣驚訝,她有對方傾墨說她腿疼嗎?想了想,才覺得昨夜好像接了一通電話,說了什麼她卻記不清,“你從哪裡來的?”
正文 117第117節 跟他玩失蹤?
“走吧,陪我去吃飯。 ”
陶麥想這樣也好,林啟輝看她走了應該也會自行離開,便點頭應允,“好。”
陶麥和方傾墨真的走了,留林啟輝一個人在陶麥家。林啟輝饒是厚著臉皮也不可能跟著他們兩人,安靜的小客廳裡,他對著一盤小米鍋巴,眼巴巴地等陶麥回來。
誰知這一等,從早上十點等到晚上十點,也沒等到陶麥。
下午五點,林啟輝便動手做了一桌子菜,就等著陶麥一回家就能吃上,他坐在餐桌邊,左等右等,直到過了晚上十點她仍未回家辶。
難道以前每逢四二六她就是這樣坐在餐桌前等自己的?他記得那時候他雖嚴格執行協議內容,可總有工作忙的時候,且還經常出差,但他從未在二四六的日子裡通知過她,他不回家了,他不回家時,她是不是也這樣對著一桌子涼掉的飯菜心裡止不住地冒出一股無法抑制的失落感?
林啟輝直枯坐到凌晨,陶麥也未回家,滿室黑暗中,他起身,走向廚房那扇不大的窗戶向下看去,今夜多雲,黑漆漆的外面亮著幾盞不甚明亮的燈,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一個人。
側耳聆聽,樓梯間始終是一片安靜,並無腳步聲澌。
他終於失望透頂地摸出煙,點上,深深吸一口,覺得心扉間火辣火辣的,他覺得自己活該,當初她痴痴等自己回家時,他視而不見,現在眼巴巴上門反過來等她回家,她卻反而不回,林啟輝,這就是風水輪流轉,這就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活該讓你也嚐嚐這種苦苦等待的滋味。
這一夜,他就在小沙發上將就了一夜,第二天起來,腰痠背痛,可這些他都顧不得了,要緊的是陶麥居然徹夜未歸,他看著陶麥的家,眼神有些迷濛,難道因為他在這裡,她就不再回家?
心裡正白茫茫一片,卻忽地有敲門聲,難道是陶麥沒帶鑰匙?他欣喜若狂地奔過去開門,卻見門外站著一位陌生的年輕男人,男人帶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十分的精明幹練,見了他,立即說:“請問是林啟輝林先生嗎?”
林啟輝點頭,這人忙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拿出一疊檔案遞給林啟輝,“這是陶麥小姐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您過目一下,如果沒其他問題的話,請您簽字。”
林啟明腦袋懵了一下,一剎那之後又猶如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他苦苦等了一整夜,清晨醒來,等來的卻是她的離婚協議書,且已經簽好字了!!!
他沒有伸出手,面上的表情甚至帶出了一絲笑意,“你是她請的律師?”
面前的人點了點頭。
林啟輝嘴角一揚,態度十分的堅決,“請你轉告我太太,我等她回家,這婚我不會離的。”
面前的人似乎沒料到會被拒絕,臉上閃過意外,但片刻之後便點點頭,“知道了,我會告知陶麥小姐,那麼,林先生,再見。”
律師轉身走了,林啟輝卻扶著門框久久回不了神,許久之後他正準備抽身回屋,對面的石媽媽卻忽地挎著個籃子走了出來,見了他便問:“麥子要不要買菜?讓她和我一起去吧。”
林啟輝面色不變地禮貌搖頭,“麥子還沒起床,等下我去超市買一點就好。”
石媽媽聽了,笑了笑,“嗯,好好,那讓她再睡睡,我就先走了。”
林啟輝目送石媽媽下了樓梯,回屋,哪裡有麥子的身影,桌上的飯菜還未動,隔了一夜,多少都有點味道了。
他在餐桌前坐了一會兒便動手把飯菜全部倒掉,想著這樣的事陶麥以前也經常做,他心裡的那種失落也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一連在陶麥家駐紮了三天三夜,也未見她回來,第三天早晨,還是那名律師敲響了門,林啟輝開門,眼裡已然佈滿了紅血絲,律師看他一眼,扶了扶鏡框,公事公辦地拿出檔案,一字不差地複述客戶的話,“陶麥小姐說她跟林先生已經沒什麼瓜葛了,還請林先生儘早放手,放彼此自由,也好活的痛快些。”
林啟輝沉著一張俊臉,沉默了半晌才道:“我說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