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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成豹怎麼也擦不幹妹妹的眼淚,粗糲的指腹拂過她的眼角,“別哭了,我們上車再說。8”不由分說拉了陶麥上車。
陶麥嘰嘰咕咕的說還要回家收拾衣服,魏成豹瞥一眼這荒郊野地的,遠遠的才看到幾間破破爛爛的房子,想到什麼,便問:“費梵說救你的人很有錢,把你養的很好,你怎麼住這樣的地方?”
陶麥心裡一咯噔,隨即仰起臉,面色恨恨的道:“就是那個叫費梵的,本來我在城裡過得好好的,他非說認識我,要帶我走,可又殺了好多人,還要殺我,把我的恩人嚇壞了,他不敢再收留我,給了我點錢就叫我走了,警察說要調查我的身份,我以為自己以前是個壞人,害怕,就躲到了這裡。”
這一番話,陶麥說的憤恨中帶著悽切,聽的寵妹如命的魏成豹心疼不已,什麼話也不問了,揮手就叫人開車。
“你叫魏如君,我叫魏成豹,我們是兄妹,住在……”車裡,魏成豹開始細細告訴陶麥有關‘她’以前的事情。
“我們現在去哪?”等魏成豹的敘述告了段落時,心中忐忑的陶麥立刻問。
魏成豹抱了抱自己的傻妹妹,笑著答:“當然是帶你回家。”
做為隱藏的大毒梟,自然不可能只有一處住所,但金三角是他們的根據地,常年居住的地方便只有那幾個國家,陶麥去的,是緬甸。
魏宅,坐落在一處森林裡,四面綠茵茵的,帶著生機盎然。但魏宅的高牆異常的高,目測至少有六米,且牆壁非比尋常的厚,房間特別多,坐落的面積特別大,主房上上下下的房間就有兩百多個,每間都裝修華麗,非常奢侈。
陶麥到這裡的第三天,費梵找上了門。她偷偷摸摸地躲在會客廳的圓柱後,聽見費梵陰陽怪氣地說:“既然如君回來了,那我們的婚事是不是能辦了?”
魏成豹坐在主位上,手擱在桌面上輕輕地敲著,手邊放著一杯嫋嫋生煙的熱茶,聞言手指頓了頓,冷笑地睨向費梵,“你忘了,小君不想嫁給你。”
費梵臉色不動,眼裡卻閃過陰鷙,調笑地回敬著魏成豹,“我和她可是指腹為婚,當初多少前輩看著,證明我們的婚約,她說不想嫁就不嫁?”
魏成豹篤定一笑,“自然,她說不嫁就不嫁。”
“魏成豹——”費梵氣極站了起來,目光陰狠如刀刺向魏成豹,魏成豹卻毫不在意,費梵冷哼一聲,“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的合作恐怕繼續不下去了。”
魏成豹無所謂地聳肩,絲毫不在乎費梵的威脅,費梵怒到極點,一眼看到藏著的陶麥,大步朝她走了過去,陶麥心知躲躲藏藏反而壞事,忙挺胸站了出來,嫌惡地看了一眼費梵,抬腿就要走向魏成豹,卻被費梵一把握住了手腕,費梵用力很大,捏的她生疼,費梵一臉的高深莫測,陶麥正自狐疑,他湊到她耳邊便說:“魏如君,難道你一輩子都要待在哥哥的身邊?亂。倫的滋味如何?”
陶麥不可思議地陡然睜大眼,抬腳就朝費梵的胯部踢去,費梵見她惱了,哈哈一笑,放開她說:“還是這麼野蠻,不過我喜歡。”
陶麥微白著臉,習慣性地看向魏成豹尋求支援,魏成豹坐著不動,只朝她張開了雙臂,示意她過去。連日來的相處,雖然還是如履薄冰,但魏成豹真的很寵魏如君,一切都還算順利,但現在,費梵居然說……陶麥微一遲疑,已然看到魏成豹沉下了臉,事實上,當費梵捉住她的手腕時,他的臉色便沉了三分,原本就跋扈的令人不寒而慄,現在更是令人膽寒。
陶麥壓下怯意,不敢再耽擱地跑到他面前,堆出滿臉委屈和恨意,“大哥……。”不等她說出要替她做主的話,魏成豹鐵臂一揮,攬腰把她抱在了懷裡,直直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陶麥渾身僵硬,拿不準他們兄妹以前就是這麼親密相處的,還是當真如費梵所言,他們之間有不倫之戀?一想之下,心下大駭,只覺如坐針氈,渾身被紮了刺般難受。
魏成豹自然察覺到她的僵硬,卻視而不見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拿起桌上白色的帕子用茶水沾溼了細細地給她擦拭一圈,彷彿她剛剛沾了毒一樣,此刻需要消毒,“都紫了,要抹點藥才好。”
陶麥腦袋裡嗡嗡作響,他的舉止,儼然坐實了費梵之言,心中不由更加驚恐,想要抽身離開,魏成豹卻不動聲色地把她抱得死緊,壓根動彈不得。
費梵見此,嘲諷不屑兼而有之地冷笑一聲,“魏成豹,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總之我要娶你妹妹,你等著吧。”
費梵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卻又停住轉身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