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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到滅頂的地步,可現在,胸中的一股火幾乎要生生燒死他,他覺得熱,熱的他血液奔流不停,心臟似難以承受這超重的負荷而悶悶的疼辶。
他按捺了良久,冷靜了良久,終於抬手摁了內線請李秘書把楊勳叫過來,不一會兒,楊勳來了,楊勳臉上的神色有點怪,大概也是看到新聞之後,產生的一種無以名狀的感受。
“去查一查陶麥在哪個醫院,一刻鐘之後告訴我。”林啟輝一臉冷意,身形微帶僵硬。
楊勳驚叫了一聲,“一刻鐘哪裡夠,你叫我怎麼找?澌”
林啟輝狠狠瞪一眼楊勳,那種樣子,很像氣急想要殺人,楊勳摸摸鼻子,退出辦公室去查陶麥到底在哪個醫院了。
程玲以為兒子找陶麥離婚呢,心裡高興,不禁走至兒子的身邊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啟輝,好好照顧遙遙吧,我聽說她自搬出去以後一直四處打工,她一個年輕女孩子,以前哪裡吃過苦,現在自個兒不驕不躁,自力更生,能做到這個份上,很難能可貴。”
提起遙遙,林啟輝的眼神黯了又黯,母親說的沒錯,遙遙確實令人心疼,而他也曾承諾,一旦父親離開便接她回原來的別墅。
一刻鐘很快過去,楊勳打了數個電話找到到醫院採訪陶麥的記者,威逼利誘之下才得知陶麥在哪家醫院。
林啟輝一聽,抓了車鑰匙就走,楊勳和林母只覺眼前一花,定睛一看,連林啟輝的人影都看不見了。
林啟輝一路飆到醫院,進到大廳詢問陶麥住幾號房,一問竟得知她剛剛出院了。
“走了多久?往哪個方向去的?”林啟輝擰眉問,前臺導醫見他儀表堂堂不像記者,望右指了指,“走了不到五分鐘,我看見車子望右拐的。”
他們醫院還從來沒出現過那種超豪華的蓮花跑車呢,是以,她一直目送著車子消失在視線裡。
林啟輝上車追了出去,他在報紙上見過方傾墨的車,銀白色,他的雙目逡巡著前方的路面,不放過任何銀白色,終於,找到了。
方傾墨開的並不算快,他穩穩的超了三輛車就跟了上去,車裡的情況他看不清,只是跟著。
一路跟到了清瀾醫院。
方傾墨扶著陶麥下車,兩人正要往裡走,林啟輝斜刺裡迎面堵住了他們。
就這麼毫無預料的相見了,陶麥和林啟輝兩兩相望,一個心中波瀾不驚,一個心中氣血翻湧。
方傾墨親暱地攬著她的腰,她大半個身子都依在他身邊,無形的親密,刺痛他的雙眸。
“方先生,請您放開我的妻子,我有話和她談。”林啟輝並沒失了風度,禮貌客氣但又十分堅持地對方傾墨表達自己的意思,方傾墨看向陶麥,陶麥的眼中有波光流轉,意思是叫他到一邊等她。
“那你自己小心點。”方傾墨輕聲叮囑。
陶麥點了點頭,醫生並不準她出院的,並一再告訴她務必臥床休息至少半個月,可形勢所逼,她只能暫聽方傾墨的安排,因為身體原因,方傾墨對她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
林啟輝看著陶麥和方傾墨的默契,心潮翻湧,一股冷意自腳底直達心尖,曾幾何時,陶麥的眼中,完完全全只有他,現在呢……
方傾墨遠遠的走到一邊。
失了方傾墨的扶持,陶麥頓覺渾身有些不舒服,小腹處隱約有種墜脹感,她捂住了肚子,抬頭間問林啟輝,“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從她的動作中,林啟輝猜到她必然很在乎這個孩子,心中又是一刺,“你懷孕多長時間了?”
他一字一頓的問,沒有人知道這一刻,他的心莫名的在顫抖,在害怕。他屏息,等待她回答。
陶麥皺眉,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麼?
“差不多滿兩個月了。”
已經兩個月了,是啊,他一個星期前才碰過她,不可能是他讓她懷孕的。
陶麥的答案一出,林啟輝整個身子晃了晃,雙手緊握成拳,額頭隱匿的青筋根根爆出,他的眼神,凌厲如刀,猶如實質性地刺著陶麥,心中的憤怒又上了一個臺階,幾欲讓他發狂。
眼角餘光看到林啟輝長身玉立站在那兒,時刻注視這這邊的動靜。林啟輝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冷怒出聲:
“陶麥,我沒碰過你,你卻有了身孕,你還真是給我長臉。”
他一字一咬牙,臉上媲美千年冰川的冷意足以讓人打顫,陶麥緊緊抿著雙唇,林啟輝的話不絕於耳地迴盪在耳畔。
陶麥駭笑,“反正離了婚,孩子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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