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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說要吃這個,而他是憤憤的一張臉,幫她東夾一下,西夾一下。他很不高興這種伺候人的事,可是就算他再不滿意,也還是伺候著她吃飯。到後來他對於這樣的方式也習慣了,甚至看到桌上的菜,就會自然的夾她喜歡的,放到她的碗裡。那年她跌傷了腳,是他揹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雖然那時他的臉還是那麼冷,雖然那時他的嘴裡的話還是那麼冰,可她覺得。。。。。。他的心很暖。
她想著那些往事,不覺間走進了容清流的院子,院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四周的氣氛變的更加的蕭索,她在院子裡徘徊了一下就進了屋子。他的房間很整潔,沒有什麼多餘的擺設,乾淨的桌面,敞亮的屋子,從她第一次進來這裡,這裡就一直是這個模樣。書架上掛著的筆是他小時候用的那幾支,他離開容府的那幾年,這些筆也跟著他走了,他回來的時候,它們也跟著回來了。原來,她的清流哥哥一直是個念舊的人,在此之前,她似乎真的從未真正的瞭解過他。
她又往裡面走了走,那雕花的紅木大床在敞亮的光線下熠熠生輝,那是一種樸實無華,卻又滿是歲月沉澱的畫面,叫做記憶。她坐在床榻邊,伸手撫過他睡過的緞枕,想起他們最初見面時,他滿臉寫著厭惡她,只是她當時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只是憑自己喜歡,就非要跟他呆在一塊,想起自己小時候的呆傻和倔強,郝恬謐不經有一絲的害臊。
不知在什麼時候,在不經意間,他對著她時是一張淡然而柔和的臉,沒有了最初的厭惡,逐漸有了一股溫柔。原來,清流哥哥從來都不是一個溫柔的人,而這麼多年後,她才想起容清流真正的個性。或許是因為他一直對她那麼溫柔,所以她都有些忘記了,最初的他是個什麼模樣。想起這些她不由的伸手抱起緞枕,想從上面找到他獨有的溫柔,而枕頭之下,赫然出現的是一條掛玉佩用的墜兒。郝恬謐看到它的一瞬,手有些抖,緞枕無力的跌回了床上。郝恬謐難以置信的將那條墜兒拿了起來,天藍的絲絛變的有些泛白,原本她以為他嫌棄自己編的不好,於是不肯佩戴,可是現在它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讓她有種無法呼吸的痛楚。她甚至有些迷惑,到底清流的心裡在想些什麼,這樣猜心的遊戲讓她太累了。
靜坐了片刻,她將墜兒放回原位,將枕頭放了上去,裝作自己沒發現這個秘密一般,悄然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她強迫自己忘記看到的一切,她不敢再去奢望,因為失望的感覺很痛很苦,一次就夠了。
郝恬謐回去之後,只是不斷的讓自己忘記容靜雲說的話,忘記在容清流房間看到的事,忘記自己從心底重新審視過的那個容清流。可越是想忘記,反而越深刻的想起,她變的很愛發呆,有很多次,她都想向容靜雲詢問一下清流的近況,可她怕自己一旦知道了就無法再將他放下。於是她只能不停的煎熬著自己,不斷的掙扎,不斷的隱忍,然後強迫自己忘記。
“恬謐,你怎麼了,怎麼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炫'舒'書'服'網'”,軒轅珂有些擔憂的看著身旁的人,他發覺最近的郝恬謐總是有些魂不守舍,於是他今天特意帶著她出來逛逛,可沒走幾步她就走神了。
“軒轅公子,小姐這幾日睡的不太好,大概有些睏乏而已”,一旁跟著的付韭花不得不為郝恬謐找些光面堂皇的藉口,她總不能告訴軒轅珂,其實我家小姐是犯了相思病了,而相思的人卻不是你。
“恬謐要是累了,我送你回去歇息吧,你看你今日臉色多憔悴”,軒轅珂心疼看著郝恬謐,眼裡的關愛這麼明顯,讓一旁的付韭花的眼裡有了幾分憂色。
三人正準備回郝府,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響亮的咒罵,“郝恬謐,你這個小賤人給我站住”。
郝恬謐他們聽到這一句,著實都愣在了原地,回頭一看居然是那日在燻秋節遇到的錢碧朵,今日的她居然一身的粗布麻衣,完全沒有了那日的富貴之氣。可是她眼裡的惡毒和憤恨到是比先前更加的濃烈。大家還沒搞清是怎麼回事,那錢碧朵瘋一般的上前,捋起胳膊衝著郝恬謐的臉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極其的響亮。
“韭花”,郝恬謐最先反應過來,連忙看向替她擋了一巴掌的付韭花,韭花白皙的面板上落下深紅的五指印。
“你居然敢當眾打人,今日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如現在就先死了,不然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軒轅珂原本的溫柔早
38、完整的你 。。。
就褪去,往日從未顯露過的狠絕和霸道,如今一覽無遺。
錢碧朵顯然被軒轅珂的氣勢所震懾,雖然她不知道,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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