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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便讓他瞧見你因為驚恐而有些溼潤的眼角,水汪汪的大眼,還有濃密的長睫毛。可以觀察的對方的情緒,如是覺得下料還不夠猛,隨即可挪動一下小嘴,讓他瞧見有些溼潤猶如玫瑰一般鮮紅嬌嫩的雙唇。在此刻,但凡正常的男人多半都會動些邪念,做些違背君子之義的事,事後便可佯裝委屈的對他說,人家。。。。。。要你負責啦。郝恬謐想到此處不由的傻笑起來,心中早就暗自排練了好久那場面。
“傻笑什麼呢”,蹲在她不遠處的阿妙抬起頭,就對上她憨傻的小臉,“瞧,這條怎麼樣,長的夠猥瑣吧,我決定給它起名叫小黑胖”。郝恬謐瞧著阿妙用樹枝挑著的那條,長滿細密的黑色絨毛,短而胖的身材,那黑色的面板上還有幾條鮮亮的橙色條紋。她忽然覺得,看到它就異常的噁心,不由的別開了臉,媽呀,還小黑胖呢,叫小二黑才適合它吧。
第二日,郝恬謐親自翻看了黃曆,上面寫著諸事皆宜……
於是她換上一件嶄新的裙衫,內裡是清新的湖藍色,外衣是深沉的寶藍色,輕軟的桑蠶絲質地,穿起來甭提多飄逸,十分的貼合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跟阿妙打了招呼,兩人便往容府而去,只是一個光明正大的走正門,一個偷偷摸摸的翻牆。因為阿妙今日是要配合郝恬謐,只需要躲在暗處丟小二黑就行了,所以她的行徑必須低調再低調。
郝恬謐算準柳煙煙來的時間,稍微提早了片刻到容清流那裡,剛進了院門,就看到院子裡擺了一張八仙桌,桌上幾碟瓜果。桌上設了香爐,邊上是松木的琴架,琴架之上是一張古琴,泛著黑色的珍珠光澤。郝恬謐好奇走過去,琴為伏羲式,杉木造成,琴身暗紅色漆,白玉製琴軫、雁足,刻工精美,通體小蛇腹斷紋為主,偶間小牛毛斷紋,琴背池上篆書“吟罄”,是為琴名。面對著如此好琴,她忍不住伸手拂過緊繃的琴絃,琴聲若水,清澈無比。
“今日來的可真早”。容清流聞得院裡的琴聲,便放下手中的書本,從屋內出來,就見一身淡雅的郝恬謐怔怔的盯著古琴。
“清流,說來咱們也是一塊長大的,我可還未聽過你撫琴呢,想來今日有耳福了”,郝恬謐隨意的撩撥著手下的琴絃,斷斷續續的琴音十分清脆響亮,音色清醇。
容清流含著笑意走了過來,停到她面前,“可惜,這琴不是為我而設,是柳姑娘昨個託人傳了口信,讓我焚香設琴等她過來,想來是我們有耳福了”。
郝恬謐聽他這麼一說又覺沒趣,臉上神色也有些黯淡,容清流見她如此笑而不語,只坐到琴前,輕彈寬大的衣袖。
“既然咱們現在也空等著,那我為你撫上一曲解悶可好”。一語剛停,琴聲響起,那流暢的琴音發洩而出。他一身素衣,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白玉一般的肌膚在琴絃上游走,那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半晗著,似用深情灌注於琴音。那曲調平緩而悠揚,仿若悠遠而綿長的往事,淡淡縈繞,勾撥挑捻中,訴說常日裡難已訴說的情懷,平淡中卻跳躍著明亮的音符,曲調簡約如同清澈的流水。一曲終了,郝恬謐還沉浸於此曲無法覺醒,只將那曲子品了又品,回味再回味,最後只能的輕聲問道,“此曲何名”?
他目光極淡的看著她,薄薄的紅唇傾吐三字,“長相守”。
她看著他因久病而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心裡暗自思量,為何他這無情之人反長了一雙多情的美眸。一曲長相守勾起她心中諸多的往事,“清流,我真希望。。。。。。我們都能像小時候那樣,做一個簡單的人”。最初簡單的兩個人因為長大了,成熟了,於是想的多了,煩惱也接踵而至。我們都開始計較得失,並且患得患失,可是計較到最後,忽然發現。。。。。。彼此都不快樂。
容清流見她有些感懷,不由的站起身子,想撫慰她心中的苦澀。此刻在他們頭上的阿妙見著兩人一副曖昧勁,心中正歡喜呢,卻瞄到那柳煙煙正緩步往這裡過來,不由的想起她們的那個計劃。即使這毛毛蟲不能讓容清流馬上就接納了郝恬謐,但起碼可以製造出兩人親密的景象,讓柳煙煙知難而退。於是她學者鳥兒的叫聲,提醒郝恬謐,隨後將攜帶的‘小二黑’拋向郝恬謐的正前方。那邊郝恬謐半天沒反映過來,想起來時,就瞧見那肥胖的小黑蟲伴著一陣涼風衝她迎面而來……啊~~~!
片刻之後……
“別慌,別這麼用力,會疼的,慢慢來,別急,哎呀,還是去屋裡脫吧”。
“我怎麼能不急啊,快,你快幫我脫啊”。
這些話聽到阿妙耳朵裡,她強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但是笑的太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