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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兩人相視著許久,便將酒杯穿過彼此的手臂,交握著飲下。喜婆笑嘻嘻的說著禮成,便領著付韭花先退出新房,留給小夫妻一點獨處的機會。
兩人呆坐在那,誰也沒有說話,又過了一會,郝恬謐有些遲疑的轉臉看向容清流,只見他坐在那,雙眼望向前方一臉的嚴肅,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問題。
“那個。。。不用去外面招呼賓客嗎”,按理新郎挑了蓋頭,喝了合巹酒就要出去招呼賓客了,難得他有時間在這裡與她小坐片刻,居然連句話也沒。
容清流聽完她說的,便側臉看向她,那桃花眼裡彷彿點綴了星火一般,閃爍著別樣的光芒,“娘子說的對,我這就去招呼賓客”,說完大踏步的出了新房。
郝恬謐見他出了門,閒來無聊就打量起新房來,屋內龍鳳對燭燃亮,幽幽的還有暗香浮動,喜字貼滿窗欞,紅紗香幔層層相疊。床榻上放置著她與付韭花繡制的喜枕,喜被,鴛鴦戲水,海棠富貴,鳳龍和鳴,無比昭示著新人間的恩愛纏綿。她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有些無措的攪動著衣袍。
“小姐”,屋外傳來付韭花的聲音,隨後見她提著食盒進了屋子,“姑爺方才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讓韭花給你送過來,看來姑爺也是會疼人的”。
郝恬謐聽她這麼一說,心中更是甜蜜,坐到桌前看著韭花將一疊一疊的糕點擺放在桌上。一看全是她愛吃的,也就懶得用筷子,便用手抓了幾塊吞嚥起來,不吃東西還不覺得餓,現在吃到東西才真覺自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韭花,你也吃點吧”,她塞滿了一嘴的食物,又拿了一塊遞給付韭花,生怕她也餓到。
付韭花笑了笑,將糕點放回她手裡,“韭花不餓,到是小姐今早起來後,一直沒好好吃點東西,又行了那麼多的禮,你多吃點”。
郝恬謐也就不再強求,只是埋頭吃著糕點,直到打了個飽嗝才放下食物。付韭花見她吃完了,又取了胭脂為她補了補妝,又轉身看向窗外,“也好些時候了,姑爺怎麼還不回來”。
“是啊,清流身子才好了沒多久,這酒喝多了傷身,韭花你去幫我瞧瞧,他現在到底怎麼樣”,郝恬謐想到清流的身體有些不放心,差了韭花去前廳替她看看。
不多時韭花便回來了,只說大家都拉著姑爺喝酒,實在無法脫身,郝恬謐一聽有些慌了,便想推門去廳裡瞧瞧。這舉動把一向鎮定的韭花著實嚇了一跳,連忙拉住,嘴上勸了好久,這新娘子衝到喜宴上可不合規矩啊。無奈,郝恬謐只得又坐在新房裡等著他回來,付韭花也坐在一邊陪著她。
又過了一個時辰,才聽到院裡有了動靜,隨後只見容清流被幾個小廝扶進屋裡。眾人將他放到床榻上,郝恬謐詢問喜宴散了嗎,小廝說那些賓客本來抓著二少爺不肯放他走的。最後無奈之下,大少爺出面幫二少爺頂了好些酒,還讓人先將二少爺送回,這會大少爺還被眾人拉著灌酒呢。郝恬謐一聽,心裡甚是感激容靜雲,打發了小廝,又讓韭花端了熱水來,隨後便讓韭花也回去休息。自己一個人照顧著滿身酒氣的容清流,她小心的幫著醉倒的人脫了鞋襪,又拿著熱毛巾幫他擦了擦臉。
那毛巾才碰到他的臉,手腕便被人抓住,隨後那原本昏迷的人,居然睜開了眼睛,眼神帶著些許酒醉的迷離,但神色到還清醒,“讓娘子等久了,真是為夫的不是”。
“你沒醉嗎”。
郝恬謐見他神志清醒不由的問了句,手腕被他用力的一抓,顫悠悠的跌進他的溫暖的胸膛裡,“娘子希望為夫醉了嗎”?
郝恬謐只覺得今日的容清流有些不同以往,怎麼老是一副調戲捉弄她的欠扁模樣,“清流你別老捉弄我成不成,這些日子我都被人取笑死了,連你也不放過我嗎”。
“我何曾捉弄你了,情之所至,難道娘子不懂嗎”,說話的瞬間,那一張薄唇便貼了上來,溫柔又霸道的撬開她柔嫩的唇,吸吮著那隻屬於他的清甜香氣。或許是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平日裡的溫柔和煦不過是掩飾他內心的狂熱與執著,而現在卻不需要再掩飾,這樣的熱情著實讓懷裡的人嚇的不輕。
“嗝”
或許是被嚇到,或許是方才吃的撐了,郝恬謐不合時宜的打了個響嗝,容清流不由的放開她笑出聲來,讓郝恬謐窘的肌膚通紅。
“你笑吧,你現在就敢取笑我了,再過幾年之後,你肯定也就瞧不上我了,到時自然會有閒花野草入你的眼”,郝恬謐說著連眼眶也泛紅了,其實多數原因是為了自己方才的失儀,可容清流見了,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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