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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開始縫製喜枕。
“韭菜花,人家剛受了委屈,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兇的對我啊”,埋頭在郝恬謐懷裡的阿妙忽的喊了起來,那聲音居然有些沙啞,像是哭過了一樣,讓在場的另外兩人都有些驚訝,誰能讓阿妙受委屈啊?
“阿妙到底怎麼了,你好好說”,郝恬謐硬是將裝作鴕鳥的阿妙拉了起來。
只見阿妙一張臉通紅的,兩眼還跟兔子一樣紅通通,她皺著小臉,也不抬頭,短斷斷續續的說話,“那個。。。。。。今天,遇到死人臉,後來。。。。。。我們說起軒轅珂,再後來,他就兇我,問我走不走。。。。。。後來他,他,還啃我”,說到這裡,阿妙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個梨花帶雨的模樣讓郝恬謐和付韭花都有點忍俊不禁,原來阿妙是會哭的。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啥,最近好多人棄文了,不過惜惜想也沒啥,只能說,不喜歡的留不住~下面甜蜜的生活就要開始了~同志們甜果子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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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佳期如蜜 。。。
“阿妙,到底怎麼了,你方才說的是死人臉?就是小時候,我常叫黑叔叔的那個長老高的人嗎”?郝恬謐不停在腦海裡回憶起那幾年,時常出現在阿妙後院的那個男子,只記得他總是一身的黑衣,渾身有種凜然之氣。雖然他總也不笑,但郝恬謐覺得這個黑叔叔,其實長的挺順眼的,當然她不會承認自己是個以貌取人的膚淺小女子。可那時候她就是黏在他的腳邊,扯著他的衣袍,甜甜的喊人家黑叔叔。
“恬恬其實他也沒那麼老啦,最多當你的老哥哥罷了”,阿妙吸吸鼻涕,用衣袖胡亂的抹抹臉,一旁的付韭花見了,無聲無息的將自己的帕子遞了過去。
阿妙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對著紅彤彤的小鼻子擤鼻涕,“你們不知道,那傢伙脾氣多壞,白天我剛丟完蟲子,後來瞧見恬恬他們鬧成了一堆,本來我正看熱鬧呢。我還得意帶了包瓜子塞懷裡,他好死不死的來了,來就來了,他非要打聽恬恬跟容小子的事,我就納悶了,他幹嘛操心別人的事,恬恬是我表妹,又不是他的,哼”!若是軒轅月知道她計較這點小事,一定會大喊自己冤枉,你關心你表妹,我那是關心我表弟。
阿妙說著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又接著說,“後來我就直接告訴他,他沒戲了,我們恬恬肯定是會嫁給容小子的,那死人臉居然一臉的難過,就憑他也配傷心,哼,哼”。阿妙說到這裡,臉上的不痛快十分的明顯,郝恬謐含笑著聽她說著,連付韭花都忍不住抬頭打量了她一眼。
“後來我就隨口說起了軒轅珂,我說可惜了他這麼好的男人,不如我就嫁他好了”,阿妙說到此處又停頓了一下,神經兮兮的看著兩人,“你們知道他說什麼”?
郝恬謐被她犀利的眼神看的往後退了退,接著老實的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他,他居然說‘你也配’,他居然說我配不上軒轅珂,我阿妙雖然不是什麼名門閨秀,但他死人臉又是個什麼背景,居然敢說我不配”,說著又抽咽了起來,顯然軒轅月這話著實傷了阿妙的心。
“那後來呢,什麼走不走,啃不啃的”,郝恬謐無奈的打斷她又一波的哭泣,阿妙這麼灑脫的一個人,居然也有鼻涕眼淚一起飛的時候,想來女人再強,也終歸是水做的。
阿妙忽的止住了哭聲,一臉憤慨的說,“那個死人臉,這些年不知道去哪裡混了,居然說起假話來也理直氣壯的。他說自己是軒轅珂的表哥,說他娘是公主,他爹是將軍,你看他還硬塞了一塊牌子給我,好傢伙看的跟真的一樣”。她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塊玉牌丟到郝恬謐手上,那是一塊墨玉,面上雕刻了一條蟠龍,龍眼之處是血色的瞳仁。阿妙不傻,心知這玉若是真的,那這軒轅月怕還真是個龍子龍孫吧,可是她實在無法把他跟皇家聯絡在一起。
郝恬謐拿起來打量了很久,最後沉沉了氣說到,“阿妙,我瞧這玉怕是真的”。
“啥,難道他還當起賊子來了,這偷盜皇家的玉佩可是死罪啊,唉他若真想我跟他走,也不必冒這麼大的險去盜玉吧”,阿妙一臉的擔憂,什麼悲傷,什麼委屈早就煙消雲散。
“阿妙你先把事情說完啊,到底後來怎麼了”。
“後來他問我,選他還是選軒轅珂,他說他們都姓軒轅,家世相當,又說自己比軒轅珂穩重踏實,反正說了一大堆。我當時很亂,我不懂他幹嘛要扯那些謊話,我阿妙生平最討厭那些虛情假意的人,他是不是以為我勢利眼,所以才編了那些謊話跟我說”。阿妙說到這裡情緒又激動了起來,起身拿起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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