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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從來沒覺得,容清流的形象如今天一般高大過,那些感謝的話,居然就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唉,看來恬恬說的沒錯,“恬恬,你晚上幫我好好謝謝你相公啊,我先走了”。
容清流摟著郝恬謐進了屋子,一臉狹促的貼著她的耳根說道,“娘子,你要如何好好來答謝為夫呢”?
郝恬謐被他說的耳根子通紅,那廝還不肯罷休,居然伸出溼滑的舌尖輕舔了一下,惹的她一陣的顫慄。“清流,不帶你這麼調戲人的”,她美目含嗔,嘴巴鼓起,一臉的紅潤猶如雪裡的紅梅一般嬌豔。
容清流笑著橫抱起她就往床榻邊走,嘴角的笑意逐漸濃厚,“娘子,為夫從來不調戲人,為夫只調戲自己的人”。
郝恬謐瞧著他步子的方向,心下已經明白他的意圖,小臉害羞的埋在他的胸膛裡,“那個,清流,我們還未洗漱呢”。
“嗯,正好出一身汗,等下一塊洗”,男子磁性的嗓音撩撥著她的心絃,讓人有些無力。
他將她溫柔的放下,便褪了外衣欺身而下,那紅豔豔的床簾也緩緩的落下,紅羅帳內溫度漸起,女子嬌弱的喘息與男子低啞的悶哼,如優美的吟唱流瀉而出。
情到濃時,女子想起了什麼,嬌喘著對著身上狂熱的人說道,“哎呀,我方才忘了給阿妙拿些錢去了,這可怎麼辦啊”。
男子的一雙桃花眼如今是如霧似夢一般的迷離,望著身下嬌豔的女子,不由的俯身啃咬著她光滑的脖頸,“娘子還怕我不給她準備錢不成,如今你還能想起這事,看來我真不能對你手下留情”,說著便加快了動作,惹得她一陣眩暈,瞬間忘記了一切,只能攀附著他,由他帶領著奔赴幻境。
漆黑的院內,付韭花帶著董妙兒往容府的馬廄走去,一路上兩人也不說話,董妙兒深知付韭花的個性,這一路走來也不多話。到了馬廄,付韭花與一名小廝說了幾句,那小廝便從馬棚裡牽了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瞧那油光發亮的馬鬃和結實的馬腿就知道這匹馬不賴。董妙兒牽過馬,與付韭花慢步走到後門口,付韭花從衣袖裡取出一個鼓囊囊的錢袋遞到她手裡,“表小姐,這錢是姑爺給的,讓我交給你,你路上花吧”,說著又將自己別在腰間的錢袋摘了下來,一併交到她手裡,“我平日裡也用不了什麼錢,這錢你也拿去,只是你走的這麼急,我也來不急多準備些,出門在外多帶點錢準沒錯”。
董妙兒看著容清流為她準備的錢袋,那沉甸甸的份量已經說明了其中的價值,而另一邊那個小小的錢袋此刻在她心裡也是同樣的沉重的,她有些感懷的將安靜的付韭花抱住,“韭菜花,今日是怎麼了,你們都對我這麼好,討厭死了”。
付韭花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背,“表小姐,雖然從此地到京城不遠,你也要多加小心啊,早去早回,不然小姐和我都會擔心的”。
“嗯”,董妙兒吸了吸鼻子,便躍馬而上,頭也不回的離開。即使夜裡稍涼的微風和漆黑的夜幕也擋不住她的腳步,何況此時她的心裡暖暖的。
付韭花看著她賓士而去,這才回到府裡,瞧見剛才遞給她的自己的錢袋忽然又掛回腰間,她只是抿嘴一笑,無奈的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天還未亮,才透出一絲的曙光,容清流便起身了。他起身時,郝恬謐睡的正香,為了怕吵醒她,他的動作輕之又輕,就連被子也敢掀開,怕灌了冷氣進來。換好了衣物,便去了外間,由丫鬟伺候著洗漱,用過了早點之後就去找容靜雲,與他一同去了鋪子。這段時間容府與柳府正在磋商在惠州開辦商行的事,容靜雲與容清流都不敢怠慢,之前他們只是幫著容老爺打理生意。這惠州商鋪之事是容清流第一次獨立對外做的生意,柳府在惠州有家較大的糧油店面,奈何柳老爺年事已高,又只有柳煙煙這個獨女,自然沒辦法再長期做下去。於是容清流便合計著將那鋪子盤過來,與惠州當地容府的鋪子合併,這倒擴大了規模。容老爺對兩個兒子一向有信心,家裡的生意他也都交給了孩子們,自己清閒。容靜雲與容清流自然事必躬親,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去了鋪子,這讓容老爺很是欣慰。
待郝恬謐醒來天已大亮,她看著身側空空蕩蕩,心裡也有些疼惜起來,清流身子才好,怎麼就如此辛勞。喊了付韭花伺候她梳洗一番,又用了早點,看著今日天氣好,就喚來小廝將容清流屋內的書籍搬到太陽下曬曬。又親自帶著丫鬟們收拾起屋子來,看著忙忙碌碌的下人有條不紊的擦拭整理著東西,這一刻才真覺得自己就是這院子的女主人了,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東西收拾妥帖,她又詢問了在容清流跟前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