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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別提那個倒黴鬼了,恬恬來找我什麼事呀”,阿妙臉上的不悅瞬時都已經散去。
“阿妙說過要教我爬牆的”,郝恬謐仰著小臉認真的說道。
阿妙看她認真的小模樣,沒忍住笑了出來,“哎呦,恬恬不要急啊,這爬牆的功夫,可是需要日子的,況且你還小呢,這小胳膊小腿的怎麼學的了,等你再大些,阿妙我肯定教你”。得到阿妙的允諾,郝恬謐開心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餘下時間離過年有些近了,郝恬謐沒了容少爺的陪伴,卻多了個見多識廣博的表姐,到也讓她沒有那麼無聊。她總愛往阿妙那裡去,只是阿妙是個奇怪人,特意去找她,卻總見不到她的人影,四處找了也沒人。不找她罷,你就會看到她在郝府裡四處遊蕩,有時蹲在那樹下,有時躺在太湖石上,有時坐在大廳裡,有時又在那荷花池邊,一呆就是一下午,什麼也不做,只是在那地待著。這個奇怪的表小姐,讓下人們也摸不著頭腦,不過幾天之後,大家也就習慣了,掃地的掃地,整理的整理,已經能將表小姐視為透明的。
到了大年三十那夜,自然又是張燈結綵一番,那鞭炮還是噼裡啪啦響個沒完,郝恬謐與阿妙,韭花一起在院子裡放花炮。三個女孩子玩的到比男孩子還瘋,也要多虧了阿妙的悉心調教,她整日裡不是折騰郝恬謐,就是逗那不愛說話的付韭花。吃過餃子,放了鞭炮,玩玩鬧鬧直到天色有些亮起,大家才回了房間休息。郝恬謐爬上床,躺到被窩裡,心裡忽然想起了容清流。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想把什麼都知道的表姐介紹給他認識。雖然,他或許會喜歡錶姐多過自己,不過沒關係,只要她自己心裡最喜歡的是他,就行了。郝恬謐不知道,那日容清流說的不過是打發她而已,以容清流那樣的彆扭脾氣,和阿妙那樣古靈精怪的性格,兩人見面,真有驚天動地的可能。
春節過了沒多久,容少爺們就被容老爺接了回來,當容府的小廝派人送了口信來,郝恬謐正在房間裡練字呢。聽了訊息,她二話沒說就把筆一扔,小跑著去了容府。她先去了容清流的院子,見他比年前長了點個子,原本有點嬰兒肥的臉蛋,消瘦了幾分。有了點纖長秀麗的樣子。他看著郝恬謐笑著衝到他眼前,看著這小人也有點長高了,也沒說話,只是轉身進了房間。郝恬謐看著房內已經整理乾淨,只是桌上放著幾個大小不一的盒子。
容清流見她看向了那裡,也不說什麼,只取了那個包著錦緞的盒子遞到她眼前,“呶,這個給你”。
郝恬謐呆呆了接了過來,小心的解開外面的緞子,裡面是個暗紅雕花的香木盒子,她充滿期待的開啟盒子,裡面一塊潔白的雕牡丹花玉佩就躺在那裡,那玉佩通體都是白色,只是在花心之處有幾點黃色的花蕊。郝恬謐不知這玉佩的貴重,潔白通透的玉倒是也不難找。難得是那花心中的黃蕊,乃是翡也,熊赤約翡,雌青約翠。這單獨的一塊翡,也不是十分稀奇,只是這白玉與那翡結合生長在一起,便是珍貴,加上這雕工十分上乘,到是讓這塊玉佩價值連城。只是這郝恬謐卻一點不知。她的欣喜快樂在於,這是容清流送的禮物。
“喜歡嗎”,容清流開口問道。
郝恬謐只顧一味的點頭,那雙大眼也笑成了月牙形,晶亮的眼睛還不時有喜悅溢位,嘴角邊上的酒窩深深的印在臉上,代表著她此時的快樂。
“來,我給你帶上”,容清流衝她擺擺手,郝恬謐乖乖的站到他跟前。容清流從盒子裡取出玉佩,帶到郝恬謐的脖子上,那牡丹玉佩上垂著紫色的流蘇墜子,下面還串了幾顆紫色的水晶珠子,郝恬謐一動,它們便輕盈的飄蕩舞動著。
“呵呵,我就知道小郝來了這裡,定是先來找清流的”,門外傳來容靜雲的聲音,他笑著走了進來,舉手投足之間,已有一副儒雅清秀的氣質。郝恬謐見來人連忙撲了上去,雲哥哥,雲哥哥的喚著。容靜雲笑著,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盒子遞給郝恬謐,郝恬謐這下更開心了。她連忙開啟盒子,只見裡面是一對水滴型的耳環,那耳環透明中漾起一片粉紅色的雲霧,或聚或散十分的迷離夢幻。郝恬謐開心的看了看,連聲說謝謝。只可惜她如今還未穿耳孔,她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容靜雲,容靜雲溫和的對她說,“這個啊,等小郝長大了再帶”。
郝恬謐從容府回來,在爹孃面前,把得來的寶貝現了一把,郝夫人得意的說道,“老爺看到沒,咱們謐兒小小年級就這麼招人疼了,長大了可怎麼了得哦”。
隔了幾日,阿妙見郝恬謐來找她的時間少了,知道定是有了別的好玩的。一天清早,她便早早的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