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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紅頭髮拿掉!”他看了一眼盧佩妍,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把自己的安全帽也摘下來,隨手扔在了後座。
盧佩妍不管,手指繞著紅色的頭髮無動於衷,嘴裡嚼著口香糖也不說話。
段奕霖看了他一會兒,心下嘆了一口氣,他伸手從前額的位置扒下了她的假髮套,揚手丟到了後座上,“正常點兒,我們進醫院。”他緩和了自己的語氣,他是沒有理由衝著她發火的。
盧佩妍突兀的轉頭看著他,完全不躲閃他此刻有些焦躁卻隱忍的眼神,“那個戴茉顏到底什麼人,讓你這麼魂不守舍的,老情人?”她的語氣有些挑釁,“你殘了,廢了那會兒跟人跑了?”她轉頭把口香糖吐出窗外,轉頭看著段奕霖,那雙眼睛像是要嗜血一樣,噴出憤怒的光,盧佩妍打了個冷戰剛要說什麼就被一隻大手捏住了下巴,她皺眉,劇疼,但是她卻倔強的不出聲音。
“盧佩妍,不要仗著我寵你,就什麼話都敢說,那個女人是我的仇人,懂嗎?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惡狠狠的,每一個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盧佩妍無力掙扎,疼讓眼淚湧出眼底,順著臉頰留下來,流在段奕霖的手指上。冰涼的觸覺似乎把他帶回那個晚上……
“不許動,我是警察!”他的茉顏用槍指著他的眉心,說得沒有一絲溫度的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會媚笑著跟自己打賭禁慾300天就任他處置的壞壞的小姑娘,居然會用冰冷的槍口對著他。
“少陽,自首吧,警方並沒有你的多少犯罪證據,你罪不至死的,不要再害人了。”她近乎是在哀求他,他微笑,伸手擦掉她下巴上的淚珠,放在嘴裡嘗,那麼澀,他的萬般寵愛就讓她在這場危險遊戲中全身而退,而他卻賠上了自己的大哥和整個組織。
那時的蔣少陽不管她的槍口轉身就走,就聽見戴茉顏在身後嘶喊,“蔣少陽,你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他頓了一下,沒有回頭,他在賭命,賭他這麼久的愛和付出不是白費的,他賭戴茉顏捨不得下手,他笑,有些自嘲,卻不自覺的紅了眼圈,如果真的是她開槍,總好過死在警察手裡。自首?她戴茉顏還是幼稚了,興隆幫所有的黑錢都是他經手洗白,自己手裡走過多少私貨,碰過多少毒品,這些讓他死一百次都夠了。
沒有猶豫,他單手撐著護欄,輕巧一躍就翻了過去,他回身看著戴茉顏舉著槍看著他,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眼中閃爍的淚光,讓蔣少陽知道他賭對了。
“你不開槍打死我,戴茉顏那你就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
盧佩妍疼得有些受不了,終於放棄了自己倔強,皺眉呻吟一聲,段奕霖手上的力道收回來,卻沒有鬆開手,更像是在撫摸,他探過身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眼淚,鹹的。
盧佩妍恍惚了,他陰鷙的眼光幾乎是一瞬就被那讓人心痛的憂鬱和哀傷所取代,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火熱的唇就壓下來,帶著瘋狂的掠奪,讓盧佩妍近乎不能承受。她用力的推拒,卻換來更野蠻的入侵,直到嘴裡滿是血的甜腥味道,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看著段奕霖,盧佩妍嚇一跳,他整個眼睛充血,水氣氤氳的,她真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個狠厲絕情的男人竟然眼睛裡面還有水。
段奕霖伸出手,懸在半空中頓了頓,落在她白皙的臉龐上,粗礪的手指擦掉了臉上的淚痕,不停的流連在她的右下眼瞼上,摩挲著,像撫著心愛之物一樣,盧佩妍的心軟下來,看著他,有些嬌羞,“奕霖,對不起。”
“你不會背叛我是不是?”他的聲音忽然冷下來,眼神凌厲的看著她。
盧佩妍從來不認識這麼反常的段奕霖,她茫然的望著他,竟然忘記了回答。
“說!”他大聲地咆哮。
“你瘋了!”盧佩妍也絲毫不退讓,“你到底怎麼了?”她也提高了音調。
段奕霖愣了一下,又直起身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做好,他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衣,抬起頭的時候又換上了慣常的漠然表情,冷峻沒有溫度,“你到後面坐!”他聲音很平板,卻沒有商量。
盧佩妍跟不上他的節奏了,呆在那裡,傻傻的看著他。
“前面路段肯定封鎖了,我們必須儘快去把邵振銘除掉,時間越長他們準備越充分。”他傾身過來,關上所有的車窗,然後衝車座下面拿出一個密碼箱,開啟裡面是一把手槍和一個消聲器。他一邊組裝著槍械,斜眼看了她一眼,“你自己想辦法,裝個重病。”說完把槍扔給她,“進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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