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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租下房子之後依然住在孟紱那裡。孟紱心疼的肝兒顫,卻被秦斌嚴肅警告不許告訴蘇錚。孟紱雖然口頭應了,心裡不服氣。聽說郎曼要找房子,立刻想起秦斌這裡,曲裡拐彎的告訴郎曼秦斌手中空著一套房子,郎曼有自己的打算,一聽正中下懷,便讓孟紱去找秦斌說說。孟紱兩頭做好人,卻逼得秦斌不得不把這事兒告訴蘇錚,免得郎曼搬來讓蘇錚誤會。
孟紱骨子裡有股無賴勁兒,要是不服誰,不分男女絕對不會讓你愉快。好比兩個小孩打架,有惡狠狠打完了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也有當時打不過逃跑了,回頭趁你不備回來捅你一下,一直可以持續一年,直到你認輸為止的。孟紱就是後者。不過那人若是朋友,也就是這樣的惡作劇;要不是朋友,就是王律師那樣的刀槍相見了。
蘇錚和秦斌都沒意識到自己被孟紱算計了。蘇錚心裡還嘆,真是造化弄人!明明離婚了,偏趕上那麼個醉鬼;好在前夫仗義,伸手想幫,本想就此平安,又半路殺出個郎曼。蘇錚也做縮頭烏龜,她感激秦斌租下隔壁,但一心希望自己永遠不知道!哪怕租給不相干的人也好,偏偏那人是大家都認識的郎曼!
“不方便吧?”蘇錚心裡想著,嘴上脫口而出。在秦斌面前,素來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一時半會兒很難改正。說完了,心裡覺得不妥,“我是說,你收人家那麼高的房租……”
秦斌鬆了口氣,說實話,就事論事,他也覺得郎曼這個要求不好拒絕。幸好,蘇錚擔心的是房租,他並不在乎這些:“老外的錢不掙白不掙。再說,郎曼也說了,這錢不花了也落不到她手裡。我都跟她講了,可以租更好的地方。她自己不樂意,我有什麼辦法!”
秦斌洋洋得意,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划算的買賣。蘇錚卻聽出來,郎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她管得著麼?心裡掠過一絲淒涼,點了點頭。
“可能要做一下簡單裝修和保潔。大概兩週左右的時間,你不介意吧。”秦斌又問。
蘇錚繼續搖頭,“沒事,我正好要出差,大概兩週的時間。朝朝的事還得你操心一下。”說完,蘇錚皺著眉頭把秦朝在學校的表現一一的說了。
大概是聽見母親告狀,一直低頭玩兒的秦朝甩開他們的手,自己跑到前面去撿葉子。
秦斌停下腳步,憂心忡忡:“怎麼會這樣?我每次問他,他都說很好。還讓我看卷子。”
“他學習是不錯,但是老師說可能是性格有問題。”說著,蘇錚就要哭出來。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慢慢的形成一股愈來愈深的自責:孩子的缺陷都是她的自私造成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忍一忍呢?但是這些話,又不能對任何人包括秦斌說,只能憋在心底慢慢的發酵。
秦斌想像過去那樣哄哄她,伸手到一半又僵住,他們終究是離婚的。自己這雙手大概也沒資格再去擁抱她,給她溫暖和安全了!
不過,秦斌畢竟是秦斌,伸手拍了拍蘇錚的肩膀,就像一個大哥哥那樣溫和的說:“放心,有我呢。沒事,小孩子,可能正是彆扭的時候。我兒子我知道,沒老師說的那麼差!”
他的自信影響了蘇錚,心底略微寬懷,點了點頭。
說話間到了樓下,蘇錚準備上去。秦朝抱著一堆樹葉跑過來,纏著秦斌要“軋老將”!蘇錚要帶他上去,秦朝竟然惡狠狠的抬頭瞪著媽媽,看得蘇錚和秦朝都是一愣。還沒訓他,便看見大眼睛裡眼淚已經成串的流下來。秦斌趕緊蹲下來,拿著葉子哄兒子玩兒。蘇錚沒再說話,脫下身上的外套,蹲下為兒子披上。
秦朝忙裡偷閒,說:“我不冷,媽媽冷。”
秦斌讓蘇錚把衣服穿好,拽著兒子到避風的地方,席地而坐,把秦朝抱在懷裡,圈在手臂中,一根一根的軋著老將。蘇錚在旁邊看著,慢慢的眼睛又溼潤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
第十式(下)
秦斌走的時候,秦朝已經軋斷了所有的老將,只有秦斌手裡還有一個斷筋連皮的葉片在瑟瑟發抖。地上滿是半截半截的葉莖,被蕭殺的秋風一吹,竟有些許的悲壯。
蘇錚開啟屋門,回頭一看秦朝還抱著秦斌送給他的那根“老將”。
“媽媽,給我縫起來好麼?”秦朝換上自己的小拖鞋,託著葉子小心的問蘇錚,“它受傷了,要做手術才能活下來。”
蘇錚不敢笑話兒子,找了個托盤,墊上一塊軟軟的乾淨抹布,“來放這裡,等晚上安靜的時候,媽媽仔細的給它縫,一定縫好。”
秦朝想了想,輕輕的把葉子放在托盤上,自己端著,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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