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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兒等你。”屋外走進來一位白鬍子老頭,手中捻著粗長的菸斗,噴著紅色的火舌,冒著白色的煙霧,卻是淡淡的清香,聞著讓人心曠神怡。
“哦!知道了。”周易生也有些孤僻,很少和人交往,他身上也沒有半吊錢,得了張黑河的口信,低著頭就往外走,希望張黑河付了醫藥錢,讓這老頭別招他麻煩。
事與願違,那根細長的煙桿擋在了周易生的面前,火舌如周易生的表情明滅不定,周易生不僅暗罵這些江湖人的忘性,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現出僵硬難看的表情,這時他更像張黑河那張特色的臉,問道:“老先生,有什麼事。”
“你還沒付診金呢!”白鬍子老頭噴出一口煙霧,那清香更加濃烈了,好聞得能夠引起食慾,口誕不止。
周易生的臉更加難看了,太傷讀書人的臉面了,有辱斯文呀!他現在有種拔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忍著難受,苦著臉道:“老先生,我周身上下,只有這件袍子最值錢了,能不能打個欠條寬限幾天,或者我給你畫副山水畫,以畫抵資吧!”
“不行!”白鬍子老頭將粗長的菸斗收了回來,深深的吸了一口,從牙縫中擠出兩字來。
周易生就這樣望著他,無計可施了,很想哭,真正的是有辱斯文,如果這事傳出去,將來的仕途名譽一切都完了。忍著逃跑的衝動,帶著幾分哀求的道:“老先生,那你要什麼呢!”
“我就要你的一碗血。”
“啊!血,你看我這麼瘦,沒幾碗血的。”
“那我就叫捕快了。”這老人似乎吃定了讀書人愛惜名聲的把柄,張口就打算喊著巡邏過來的捕快。
生不入公堂,死不入地獄,讀書人奉若聖言,周易生現在也不例外。連忙低聲哀求道:“別!別!求您了。我給,我給。”腹裡不知將張黑河誹腹了多少遍。
“周兄!你隱瞞得我好苦,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武道高手呀!”‘玉麒麟’諸葛玉仁依然翩翩如玉,帶著幾分狂放,詫異的看著衣衫凌亂的周易生,走進了醫館,笑著道。
周易生的名頭,已經在一下午的時間內在出雲城傳開了,雖然他從沒有出過手,但他那一拳太過驚人了,想不出名都不行,更何況他還是第一個不給獨孤家面子的讀書人。司徒玉仁上午吃了周易生的癟,現在看著周易生了,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有些桀驁的讀書人,上前問話了。
周易生臉色並沒有因為遇見熟人而歡喜,臉色反而更加難看了,雖然出了這檔子破事,但他也不能太過失禮,拱了拱手道:“諸葛兄,見量,我這兒有些事要處理,待我處理完,在聊!可否!”即使付出自己一碗血又怎樣,得快點把這事解決了,免得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譽有損。
“無妨,我們等著你!”諸葛玉仁身後,走出一帶冠女子,卻是男人打扮,看這女人的長相沒有絲毫的出奇,眼神也看著暗淡無光,聲音彷彿是一把利斧在切割著大石,沙啞難聽。但能跟著公子榜第一之人的玉麒麟,又豈會是簡單之人。
“劉家妹子,這書生一身的窮酸相,還高傲得很,你也會對他有興趣呀!”夏侯陽依舊是那火爆脾氣,說話嗓門奇大,想到什麼說什麼,一點也不在意是否會得罪人。
“找打!”輕飄飄的打出一拳,彷彿沒有任何的力道,就像是千萬斤重的棉花落地,力道雖然飄忽,但絕對夠勁。那一拳看似緩慢,但夏侯陽彷彿看到了某樣可怕的東西,一把拔出腰間的寶刀舞起了幾道劇烈的罡風,腳下不停,連連劃步,退出了這間藥房中。
待站定後才心有餘悸的叫道:“劉巧伊,你別太過份了,雖然天機先生算出你為火鳳煞星,但我這鐵秤砣也不怕你。”夏侯陽看來是動了幾分真怒了,說話厲然,帶起了幾分決然之色。
“伊兒妹妹,你的這梨花針太過霸道,且你出手沒有個節制,遲早闖出大禍,我替你保管三年,待你修為高深了能自由駕馭這寶貝,我在求家中長輩,替把這梨花針更上一層,到時雙喜臨門,在地榜上更進一層。”諸葛玉仁手輕微的向劉巧伊抓去,掌被落下的影子似乎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青氣,從地下鑽入劉巧伊的影子中,似乎被某種奇特的力量所籠罩,諸葛玉仁的手根本沒有砰到劉巧伊絲毫,但那手掌伸回來時卻多出了一朵白色的梨花,這梨花帶著幾分鋼鐵的銀光,閃爍著清冷逼人的寒光。
劉巧伊似乎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野貓,張牙舞爪的就撲向了諸葛玉仁,口中連連叫喊威脅:“還我寶貝,你這臭傢伙,敢搶我的東西,我回去找我師傅燒了你的白衣服,讓你光屁股,做個人人喊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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