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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前的輝月戰爭時,面對六倍於已的敵軍,死守拜尤特堡一個月,城破之時披甲奮戰,斬殺四十餘名敵軍,身中數十箭,壯烈戰死,頗受城中軍民敬重。
戰後重修城堡時,城中居民將這條主要幹道命名為費爾蘭,以緬懷逝去的英雄,道路兩旁密植松柏,終年長青,費爾蘭大道的中心是修建於五十年前的聖克魯茲廣場,白色條石砌成的城主府就座落在中央廣場的西面,與廣場北面的聖母教會的大教堂,東面的魔法公會分列於廣場四周。
此刻城守府中忙得不可開交,幾名書記員不忙不迭地整理這兩天的戰況,人員的損失、撫卹、城牆修復的進度、器械的耗損,尤其是弩箭和守城弩的情況,更需要單獨造冊備查。由於年末,城主已經按照往年慣例動身去帝都述職,所有事情就全落在了加西亞統領身上,這兩天加西亞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抽了點時間喝口熱湯,又被卡洛斯拉到大地圖前佈置城防,幾天來,摩圖人不停地攻城,但攻勢緩和了不少,每次都被守軍輕易擊退。若不是前次夜戰摩圖人損失慘重,只怕就沒這麼輕鬆。加西亞命令部隊休整,輪流守城。總算是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接下來決定局勢走向的就是霍華德將軍的援軍什麼時候能到了。
“你又輸了。”迪姆大叫一聲,將克恩特面前一把籌碼抓走,和卡洛斯隔著一張桌子,克恩特和迪姆在打牌賭錢,兩個用的是白銅葉做成的橋牌,牌面上刻著代表劍士、騎士、法師、侍衛等兵種的圖案,類似於龍牙戰棋,只不過,這東西規則更為簡單,最受軍中士兵的青睞,經常拿來做耍錢的道具。此刻,桌子上還支著一個黃銅小烤爐,一隻烤得發紅的羊腿‘嘶嘶’地冒著熱氣,一瓶名貴的“蒂凡娜葡萄酒”立在桌角,兩個人在牌桌上殺的天昏地暗,根本不管一邊忙得焦頭爛額的加西亞和卡洛斯。
對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加西亞和卡洛斯都是直搖頭,當然,另一個跑去酒館喝酒泡姑娘的盧克更是該死。
“喂,兩個小傢伙,我這是指揮部,你們要麼去找盧克喝酒,要麼就給我安靜點。”加西亞忍不住了,紅鬍子一翹一翹地,兩隻眼睛瞪大了怒吼。
“加西亞統領,首先我和迪姆喝酒只是為了取暖,瞧你這冷得象冰窖,說明你平時根本不愛護士兵,其次,我們打牌是在進行休息,你想想看,大戰在即,如果咱們不充分休息,怎麼有精力打贏這場戰爭。”面對加西亞的質問,克恩特臉不紅心不跳,慢條斯理地說道。
“哦,休息,少拽,就你有理,冷得象冰窖,難道壁爐裡燃燒的不是火焰,你桌子上還支著烤爐呢?”加西亞順手抄過克恩特手裡的橋牌,“嗨,你這牌不輸才怪,臭到家了。”加西亞一甩手,一把的白銅葉子灑滿了整張桌子。
“喂,紅鬍子,你狠。”克恩特一探身跳了起來,“靠,我去把盧克抓回來。今天一大早他就跑到‘人魚之淚’去找他的老相好了。大戰當前,身為帝國軍人卻醉生夢死,太不象話了。”克恩特義憤填膺地說著,迪姆也對加西亞的行為極為不滿,看到克恩特落在桌子上的一打臭牌,迪姆就知道,要不是加西亞插一槓子,他又能贏不少銀葉菊。
“你們別鬧了,盧克是在‘人魚之淚’請客人,募集軍費,在辦正經事,你們兩個別在這喝酒了,我這正好有件事要你們去辦。”卡洛斯有點頭大,趕緊想辦法支開這兩個小鬼頭。
“你們兩個去見一下斯蒂芙妮,就是前兩天出手接應卡洛斯進城的女法師,請她三天後參加軍事會議,另外問問她,我提過的讓魔法學院的法師加入軍隊,打擊摩圖人的想法她有沒有跟院長講,院長考慮得怎麼樣了。”加西亞取出一個皮囊,囑託克恩特當面交給斯蒂芙妮。
“你是說那個黑袍子撒冰錐的妞,她好厲害,我們去找她,要是她這會兒不高興會不會把我們給做了。”聽說去見斯蒂芙妮,迪姆的頭有點大。
“迪姆,你這膽子還想進軍事學院,魔法師手上可有不少好貨色,咱們去套套交情沒壞處,你不是有一袋魔晶想要出手嗎,魔法師可比黑市上的商人大方多了。克恩特嚼著羊肉,左手抄起了桌子上的黑皮書,拉著迪姆就要出門。
“喂,小鬼,你去哪找人,斯蒂芙妮很忙的,你知道她在哪嗎。”加西亞喊住克恩特,貌似關切的問道。
“切,小看我,她是魔法師,去魔法公會打聽一下不就知道了,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懂。”克恩特一副自信滿滿地樣子。
“這個麼,我好心提醒你一下罷了,斯蒂芙妮是維勒埃特魔法學院的講師,估計這時候她正在學校裡給學生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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