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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玩,唐芙當然也帶了備用的,可她帶的兩個紙鳶都是祖父畫的,哪個都不捨得扔了。
但現在無法,唐芙只得勉強笑了笑,先跟大家去別處玩了,離開時一步三回頭地看樹上的紙鳶,眼中不捨一目瞭然。
幾個女孩帶著各自的下人走遠以後,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草叢裡探出了頭。
為首的是武安侯傅毅洺,身後幾個都是他的下人。
傅毅洺來到那株樹下,看著樹上的紙鳶,若有所思。
貼身隨侍季南看見了,小聲道:“侯爺,你不會是想把那個紙鳶夠下來吧?”
傅毅洺沒說話,只是圍著那棵樹走了幾圈,想做什麼顯而易見。
季南頭疼:“侯爺,一個紙鳶而已,唐大小姐都已經不要了,您夠下來又有什麼用?”
“誰說她不要了?”
“……她不是已經走了嗎?”
“她還會回來的。”
傅毅洺篤定。
季南不明白自家侯爺光棍十六年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是哪來的信心如此肯定自己能猜到一個年輕女孩子的想法的,臉上“你自己為是自作多情”幾個字就差寫出來了。
傅毅洺嗤了一聲:“她肯定會回來,賭不賭?”
跟在傅毅洺身邊的下人都是經過時間淘汰的,跟他非常合得來,喝酒打架找麻煩樣樣精通,一說“賭”字立馬來勁。
“賭!您說賭什麼?”
“隨你便!”
傅毅洺大手一揮,豪氣沖天,一副隨你開口反正我不會輸的樣子。
季南自然不會跟他客氣,直接賭了他最近剛入手的一把機弩。
那把機弩是兵器大師王重天的新作,一共就兩把,一把在當今天子手裡,一把在他們侯爺手裡。
這種小兵器因為製作太精良了,無法大批次投入軍中,所以註定是稀世之作,誰能拿到一樣那都能炫耀很久。
傅毅洺一點都不當回事,直接答應了。
其他幾人眼熱,也跟著賭了起來,到最後把傅毅洺的這身行頭都賭進去了,但沒有一個人是站在傅毅洺這邊的,清一色認為他們侯爺這回必輸無疑。
畢竟那只是個紙鳶而已,又不是什麼值錢的寶貝,對於這些大戶人家的小姐來說,沒了一個再讓人重新做一個就是了,哪值得大費周章的再回來一趟?
眼見他們都說完了自己想要的賭注,傅毅洺問:“那要是你們輸了呢?”
眾人吁了一聲,給了他一樣的回答:“隨您便!”
傅毅洺一拍大腿:“好!那就賭你們光著屁股在校場上跑兩圈邊跑邊喊侯爺英明神武,侯爺說的永遠是對的!”
這對於幾個下人來說基本上是零成本,當即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幾人先圍著樹想辦法把紙鳶拿下來,拿下來後再等著看唐大小姐到底會不會回來。
可這紙鳶真讓七八個男人犯了難,那位置太偏了,用樹枝夠不下來,一不小心還可能會把紙鳶弄壞。
爬上樹也不行,樹幹太細撐不住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重量,稍微往前一點都可能會把樹幹壓斷。
幾個人試了各種方法,出了一身大汗,愣是沒能奈何這個掛在枝頭的紙鳶,想來想去似乎除了去城中搬個木梯過來就沒別的辦法了。
季南看著這個紙鳶越看越不順眼,覺得它是掛在樹上笑話他們似的,咬了咬牙:“侯爺,要不咱拿個彈弓給它打下來吧!”
“滾蛋!”
傅毅洺一把將他揮開,抬頭看了一會,自己一撩衣襬,爬到樹上去了。
“沒用的侯爺,我們都試了多少回了,夠不著。”
“就是,您小心別摔下來了。”
幾個人七嘴八舌,吵的傅毅洺頭疼。
他坐在樹杈上想了想,試了幾次發現果然不行,稍微往前一點樹幹就搖搖欲墜。
他有心把這樹幹直接弄斷算了,可又怕樹幹跟紙鳶一起掉下去,把紙鳶給弄壞了。
思來想去最後眼中忽然一亮,對樹底下的人道:“你們接著我啊。”
季南“啊”了一聲,腦子電光火石的一閃,陡然明白了他要做什麼,臉色一變。
“侯爺,不行!你快下來!”
可傅毅洺根本不聽,從樹杈上站了起來,估算好大概的位置,腳下用力一蹬。
少年身量頎長,藉著這一腳直接飛向了紙鳶的位置,細長的手臂一伸,剛好抓住掛住紙鳶的那根細細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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