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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辦?那武安侯是好惹的嗎?換做別人我還能想想辦法,可他姓傅的誰敢管?換淮王自己來也只能自認倒黴!”
馮暘本就覺得這事費力不討好,唐大小姐那麼一個美人兒,他白擔了個圖謀不軌的惡名卻不能碰,心裡很是不爽快。
現在倒好,他沒碰成不說,淮王也沒能得手,平白便宜了武安侯那小子。
馮暘別說從傅毅洺手裡搶人了,連自己都不敢出門了,生怕傅毅洺找他麻煩。
他強忍了半個月,難得老實的沒去尋花問柳,後來是實在惦念春意樓的頭牌阮娘子,覺得風頭差不多應該過去了,傅毅洺應該不至於真為了一個女人太為難他,這才再次出門去了春意樓,為了以防萬一,還偷偷摸摸從小路走的,就怕在街上跟傅毅洺撞上。
誰知眼看著離春意樓只有兩條街的時候,他的馬車卻被人堵在了一條衚衕裡。
下人隔著簾子小聲道:“世子,是武安侯和永平侯世子,他們……”
話音未落,一支袖箭叮的一聲釘在了車框上。
“世子小心!”
幾個下人趕忙把馬車團團圍住,將馮暘護在了中間。
奈何他們人少,傅毅洺與沈世安卻是有備而來,帶了十幾二十個人,不消片刻便把這幾個下人拖過去打了一通,爬都爬不起來。
馮暘掀開車簾走了出來,臉色幾番變換,硬撐著氣勢怒道:“武安侯!沈世子!你們眼裡沒有王法了嗎?青天白日竟然聚眾鬥毆!”
沈世安聳了聳肩:“別看我,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是因為一盒點心硬被拉來的。”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馮暘根本聽不懂,只能又去看傅毅洺:“傅侯爺,京畿重地,你身為勳貴子弟,竟然……”
他說到一半舌頭打了個結,愣是沒敢繼續說了。
只見傅毅洺抬腳向他走了過來,步伐不緊不慢,但沉穩而又堅定,一隻手拎著自己的佩刀,刀未出鞘,奢華精緻的刀鞘就這麼拖在地上,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聽的馮暘頭皮一陣發麻。
“你……你幹什麼?難道還想……”
原本距離他還有五六步的人忽然一閃身就出現在了他眼前,右手一掄,佩刀劃過圓潤的弧度,對著馮暘的腦袋就劈了過來。
馮暘尖叫一聲嚇得差點尿了褲子,醒過神後發現那刀就停留在他頸側,刀刃仍舊沒有全部出鞘,只有連著刀柄的部分露出了一小截,閃著寒光貼在他的脖頸上。
馮暘哆嗦著一動不敢動,覺得自己舌頭都木了,半個字說不出來。
傅毅洺將刀刃往前推了推,低聲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唐大小姐是我的人,讓他老實點,別打不該打的主意。京城和陳郡那麼遠,他就不怕手伸的太長了扭著胳膊嗎?”
說完咔擦一聲將刀收了回去,馮暘這才找回自己的呼吸,深深地吸了口氣,憋得漲紅的臉色稍有好轉。
他知道傅毅洺不好惹,平日裡也不怎麼跟這人打交道,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從不去他眼前晃悠。
誰知道這次礙於情面幫了淮王一個忙,卻惹來了這尊殺神!
但他知道傅毅洺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真的殺了他,所以羞惱之下還是梗著脖子回了一句:“沒想到武安侯也是個性情中人,衝冠一怒為紅顏。只是不知你知不知道,淮王早在唐府就已經單獨見過唐大小姐了,是唐二夫人安排的,你猜他當時有沒有……”
話沒說完,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臉上,眼眶都差點脫出來。
馮暘自己是個花把式,習武方面只是做做樣子,從沒下過苦功夫,私心裡以為傅毅洺他們這些人也一樣,頂多是經常打架練的比他硬朗一點而已,中看不中用
但這一拳打過來,他卻明顯感覺到了兩者之間的差距。
他要早知道傅毅洺打人這麼狠,忍著脾氣認個慫又有什麼的呢?
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傅毅洺打完一拳又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後背狠狠地磕在了車轅上,脊樑骨都險些斷了。
拉車的馬匹受驚,不安地挪了幾下蹄子,後蹄擦著馮暘的腳踝落地,差點廢了他一條腿。
馮暘眼前一黑幾乎暈厥過去,半死不活地掙扎的時候,看到一道刀光裹挾著勁風向他襲來,竟是直接砍向了他的面門。
眼看著那刀刃就要將馮暘的腦袋劈成兩半,一把劍鞘從旁邊斜插過來,好險不險的在傅毅洺要把馮暘當個西瓜砍了的時候擋住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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