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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府那些凡塵往事約束了自己。”
徐明月有些不明所以,皺了皺眉沒說話。
姚寄喝了一口茶,朝徐明月繼續道:“多謝龍陸銀死了,他死了,總算還你一門好姻緣。”
聽到他這般講話,徐明月瞪他一眼,姚寄卻揚唇一笑,“人的姻緣說不準,龍陸銀也不是的命定之人,嫁的人和愛的人不一樣……”說完,又提起另外一個問題,“你可知道,你父皇吊死降擄碑那天,明尋曾到宮裡找你?但是直到徐佑進紫禁城,他都沒等到你來匯合。”
徐明月皺眉看著他,“皇弟還活著?!”整個事情,她並不不知情,更不知道同母弟徐明尋會來宮裡救她。
蓉妞紅著眼圈進了屋,忙跪下請罪,“都怪奴婢疏忽,書信被羅昭儀搶走了,奴婢真的不知道那封書信是太子爺寫的……都怪奴婢……”蓉妞臉色煞白,顫聲道:“您這般擔心太子爺,奴婢萬思難得其咎,求公主您懲罰奴婢!”
不署名,不過是皇弟給她的一個選擇,羅昭儀為了父皇墜了樓,那書信的內容也就埋在了紫禁城,父皇說過讓她一輩子守著西魏江山,羅昭儀自然會遵循父皇的心意,便是不明奪,也會暗地裡調換書信,她怪不得蓉妞。
“你為本宮盡全部的心力,本宮不會誤會你,”徐明月扶起地上的蓉妞,抬手拍了拍她的手,隨後沙啞道:“我只是擔心明尋,他自幼眼睛有疾,一個人在外面怎麼過活……”
姚寄聽了嘆了口氣,起身拍了拍徐明月肩膀,“你放心,你那皇弟腦子好用的很,他一切都好。”
聽到這些,徐明月心裡才漸漸平復了些,她吩咐蓉妞下去做事,明顯沒有埋怨她,倒是大紈絝姚寄沒想到會把她惹哭,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明明知道她最在意徐明尋,他為何專門在這岔口提起?
“本宮向來說話算話,已經答應了姨母會撮合你和白秋,如今本宮是不會耍賴的,本宮下午就會跟白秋提親,問八字!”徐明月笑容詭秘,端起茶細細抿了一口。
姚寄雖說年近三十,可是逍遙慣了的,哪裡樂意現在大婚,不過他知道徐明月開口,這婚是不結也得結。
姚寄無奈,只好低聲下氣的朝著徐明月,“好表妹,你我是自幼一起長大,表哥我可是帶你下河抓魚的,你消消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徐明月噗喝一笑,“倒底能治住你!你只要幫我把白朱舒救出來,姨母那裡一切好辦。”
“好!我應你便是!”姚寄臉上滿是嚴肅,怎麼每次到最後吃了虧的都是他?
徐明月見他應下,便起身送客,“表哥,明月等你訊息。”
姚寄起身灌了一口茶,抬手颳了徐明月鼻尖一記,“你這死丫頭,滿腦子計謀,我一定要給你找著心思更深沉的男人,看治不治得住你!”
說完就翻身上馬,雙腿力挾,快馬一下狂奔向長安,半個多時辰後,姚寄手痠,便抬手將鞭子狠狠朝著路邊扔去,趕巧了白秋的丫鬟正在路邊給白秋整理書卷,一下被砸到頭,不由的皺眉道:“哪個不長眼的!?”
白秋卻深情款款的看著騎馬遠去的男子,一副欲言不止的模樣。
他究竟是誰?為何一天之內見他兩次……
紫禁城,晚膳過後,徐佑在養心殿翻看兵書,皇后夏氏在一旁磨墨,笑著說內務府制的花鳥匾額,徐佑破天荒的勾唇一笑,皇后受寵若驚,正要問他去不去未央宮歇著,就見敬事房張太監端了綠頭牌來。
皇后擰眉不悅,徐佑懶得看牌子,只是冷冷道:“玉華宮魏嬪。”
張太監看到皇后陰沉的臉色,只覺得腦門一疼,只是不敢遲疑,忙弓著身子退出去了。
在外面候著的小太監,瞧見張太監額頭上冒汗,就湊過去,笑嘻嘻道:“乾爹,您這是做什麼?!還累了一頭汗!”
“滾!”張太監罵了一聲,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惹毛了皇后,麗妃娘娘那邊兒也不好交代,皇上獨寵魏嬪啊……
不過片刻,徐佑就乘著攆轎去了玉華宮。
一旁灑掃的宮女瞧見了,不由的冷哼,“不就是生了一雙小腳,能在金蓮臺上跳舞……都獨寵了。”嘴裡說著惡毒的話,但是眼神裡卻是滿滿的羨慕。
玉華宮的暢妃看著皇上的攆轎去了西配殿,便落寞的靠在窗扉上,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宮女看到自家主子這般模樣,便急的紅臉,“左右您是主位,稍稍威脅魏嬪,她不敢不把皇上讓出來。”
暢妃拿起銅鏡,自卑的低下頭,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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