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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麗妃一眼道:“有些事兒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哀家倒是盼著你行為敞亮,莫要效前朝華妃輕狂善妒。麗妃,你可記得?!”
麗妃微微一怔,正要解釋,卻見太后打岔朝著皇后道:“皇后你日後要好好做事,好好伺候皇上,為哀家為東魏的江山再誕皇嗣!”說完,又笑著吩咐梨園的優伶們奏樂獻舞。
太后抿了一口菊花茶,跟徐明月談詩書,“你年幼時節還能作詩,一會子你做一首,也好讓你這些皇嫂們學習學習!”
徐明月在太后身邊坐好,輕描淡睨了遠處一眼,朝著太后笑道:“明月哪裡做的詩?您還是找旁的皇嫂,要不明月可就當著旁人尷尬了。”
徐明月看了太后一眼,眉開眼笑的說著,發上的金步搖微微的晃著,一股子清媚絕俗的模樣。
太后笑了笑,她很欣賞徐明月這等清媚絕俗的模樣,對她這等子柔順又細膩的性情也委實羨慕,可惜紅顏禍水。榮貴半生,終究落得國破家亡,雖說封了輔國大長公主的爵位,可是前朝留下的公主,大約這輩子沒人敢娶了,這般如水年華卻要孤寡一生。
如今瞧著,倒是可憐遠勝於旁的了。
正在這時,梨園的優伶們上場了。
兩排樂師彈著琵琶,中間起舞的女子兩條修長的細腿兒搭在金質的孔雀,白皙的腕子無所忌諱在空中起舞,丹蔻染的指甲像是西域最耀眼的玉石閃著耀眼的光芒。
淡描的細眉,灼人的明眸,在座的宮妃不時偷看皇帝一眼,待發現皇帝臉色愉悅後,心中不由咯噔一聲。
徐佑剛平定天下,立後納妃更是首當其衝,昨日禮部就著手納妃事宜,如今這般身形輕盈,嫩澤如蜜的女人,必然能入他的眼。
麗妃原本讓宮女給皇上煮蓮子羹,可是大太監孔金江卻過來傳信兒,說皇上今晚不會過來了,明顯,這是召幸了梨園那個狐媚子。
麗妃是打心裡火冒三丈,在宮裡責罵怒打宮女……皇后原本是給皇上做菊花枕頭的,可是枕頭沒做成,倒是失眠了整整一宿。
徐明月聽到之後,不由的皺起了眉,朝著白季責問道:“你在父皇跟前就是做這等事兒?該打探的不打探,說些混帳話。”
白季今年十七歲,兩撇聳立的臥蠶眉,眉宇間一股寧靜自然,從入宮那刻起就奉命保護徐明月。
“這哪裡是混帳話,朝廷裡這等子訊息都買到千金,前朝後宮是一體,皇上的喜好可遠比旁的貴重一些。”白季臉色平靜的解釋。
白季也不怕徐明月笑話,先皇唯一交代給他的便是盡忠職守地照顧徐明月,為徐明月生為徐明月死,這是先皇令他發下的毒誓。
白季一本正經對徐明月伸出手道:“這是內務府的冊封牌子,今晚想必就有動靜了。”
徐明月抬手拍了他的指尖一記,笑道:“現在整個皇宮可不是咱們的了,你怕是很難不被逮到,可仔細些,免得本宮還要厚著臉皮去救你。”
白季笑了笑躬身告退,並沒把徐明月的話放在心上。
蓉妞看了白季背影一眼,憂愁道:“瞧著就是沒聽進去,固執的要命。”
“白季與龍吟不同,白季行事穩妥,是個讓人放心的,縱然我那假表哥百般提防,可是要捉住,還是要費些心思的。” 徐明月懶懶躺在軟榻上,手裡翻著一本書。
蓉妞在一旁給她揉著腿,溫柔道:“龍吟和千秋沒有定罪,直接關入天字一號大牢,也不知兵部什麼打算?”
徐明月合上書,轉身朝著蓉妞道:“皇上他心思狠戾,兵部也調換上了重刑之人,你且去吩咐一聲,讓羅大人關照他二人些,本宮這個法子還要過些時間才可奏效。”
蓉妞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凌霜宮。
未央宮內可是熱鬧的緊,宮妃去給皇后夏氏請安,還沒進門就知道皇上在永春宮寵幸了梨園那個優伶,更過分的事竟直接把梨園那個低賤的優伶封為魏嬪,嬪位?!她們用了十年才爬上的位置,那個狐媚子竟一夜得到了,還賜了玉華宮的西配殿。
玉華宮主位暢妃,是個性子自卑過深的,三腳都踹不出個屁來。那些內務府的太監嚼舌根子,編出了許多傳說,什麼皇上寵愛魏嬪,還專門把玉華宮西配殿改為金質蓮花臺,好讓魏嬪跳舞,暢妃知道後,只是偷著哭了幾場,就沒敢說什麼。
麗妃咬牙切齒,撥開手指上的金質護甲,“恩寵來得快,去的也快,別做夢想還能晉封!”她是打定心思要給魏嬪狠狠打臉的。
婢女求懇地看著麗妃,“皇后還沒有行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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