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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跋扈,可在他眼裡,她的一個神態一句話,他都瞭解拿捏的透透的。
他面無表情的鬆開錦被裡的女人,勾唇躺在床上,慢條斯理的抓起錦被裡的那隻白膩細潤的手指,細細的端量,一張薄唇卻笑的恣意無情。
徐明月常年用針,手指尖兒上有一層薄薄的繭,他素來愛折騰挑戰她的底線,他曾在她小日子的時候用過她的手,那種粗糙舒爽,讓他畢生難忘。
而這隻手光滑細膩,根本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這錦被下的女人絕對不是徐明月!
只是,為何她的聲音和舉止和他的小月兒這般相像?!
徐佑側過身,眸底盈著濃濃的怒氣,一柄匕首狠準的抵在謝蘭雯的喉嚨上,微微用力,一抹血珠飛濺在錦被上,徐佑陰著眉眼,冷冷道:“你是誰?!朕的月兒呢?!”
徐佑這個人素來多謀狠毒,可一放在徐明月身上又有種極端的控制慾,見到一切接觸徐明月的男人,都覺得他們對他的女人居心不良,一切接觸徐明月的女人,都被誤會成覬覦他女人的美貌。
這個女人,自然被他認為是覬覦嫉妒徐明月,所以故意假扮他的月兒!
只是,這個女人能悄無聲息的扮作徐明月,說明徐明月在她手裡,徐佑可以一把掐死這個謝蘭雯,但想到自己的女人被這賤女人綁架,背後就有種寒毛倒豎的畏懼。
畏懼她一人懷著孩子,被一幫賤人欺負。
所以,他顧不上這個謝蘭雯是不是殺害狗侍衛的兇手,他只想知道他的月兒現在在哪,其餘的他不在乎。
謝蘭雯跪在地上,眼圈發紅的盯著上座上威嚴又清峻的男人,這樣的眉眼好看到了極致,陰鷙冷峻,似乎世間所有一切都入不得眼,可是轉眼間卻對那個叫徐明月的女人用盡深情溫柔,她昂起頭,一字一頓道:“呵,徐明月,好啊,我告訴你,她現在正委身與沈蛟,在沈蛟身下屈意承歡,將來還會為他生兒育……”
話還未說完,就見徐佑的大掌狠狠的摑在她的臉上,唇側生疼,一股子血順著唇角流下來,她冷笑的抹掉血,“徐明月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的……”
“好不好,不是你個賤人能比的!”徐佑陰著眉眼負手而立,朝著任和道:“用刑!”
任和是深宮老太監,內宮刑法上有很深的功夫,帶著圓針的夾板狠狠的穿透了謝蘭雯的手指,“給咱家說,我們大長公主弄到哪裡去了?!”任和擰著眉眼,把太監的陰狠毒辣表演的恰到好處,“說!不說,咱家還有十八般武藝等著你!”
只是十八般武藝還未用到三成,謝蘭雯就因為用刑過度,百般折磨的供認,殺害侯文柏的不是大長公主,而是假扮大長公主的自己,至於大長公主早就朝著東海郡去了。
徐佑擺了擺手,示意任和把謝蘭雯收監,隨後擰眉盯著東海郡的方向,薄唇緊緊的抿著。
蠢女人,敢跟別的臭男人合夥算計自己的男人!
第059章
徐明尋曾在東海郡住了不少日子; 但是等徐明月到了東海郡時; 他卻突然不辭而別。
徐明月四處找尋; 甚至那些造反的藩王因為不見他的蹤跡,也覺得十分奇怪; ,不過連著一月找不到,也就擱置下來,開始尋找別的路了。
徐明月不缺錢,也不缺人手,所以私下在東海郡差了不少的暗衛去調查。
可越得不到的就越發的渴望,尤其是對於親人的那種思念更是如此,
徐明月捏著手裡的畫像; 唇角微微一撇,“明尋是眉清目秀,這鼻子畫的也忒抽象了些; 難看的很; 這畫貼滿了整個東魏也沒人能認出這是明尋!”徐明月睨了龍吟一眼; 揚了揚眉,還是讓龍吟帶人在東海郡貼滿了。
東海郡的小鎮上; 炊煙繚繞; 鎮上的百姓臉上掛笑的提著青翠嫩綠的小白菜,那些稚童笑著捏著切成條條的雞蛋卷兒; 湊在縣衙的牆壁上,身體前弓的看上面密密麻麻的畫像。
有些淘氣的孩子嫌手上的沾了油; 便伸手扯下隨處可見的少年畫像,後面跟著的暗衛瞧見徐明尋的畫像被扯下,只能咬牙不放,繼續遵從大長公主的意思,繼續張貼。
從汴州匆忙趕往東海郡的蒼龍帝王,無暇觀看牆壁上的畫像,只是陰著臉捏著東海郡府尹送來的另一張密報,自家那懷了孕的女人,竟然還把她自己的地址暗地裡給沈蛟!?
給了可以忍片刻,可不成想東海郡府尹那邊還查到徐明月先前和沈蛟曾在東海郡的胭脂樓醉酒,沈蛟喝的紅醉了臉,自家那小女人不僅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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