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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要過去扶她; 但是剛邁出腿卻又繃住了臉兒; 批評她太著急,做事要穩妥冷靜,不能因為沒有安全感就胡來。
顧笙看著徐明月繃緊的臉兒; 心裡卻是歡喜的,也只有徐明月會這般引導她,她起身偎在徐明月的懷裡; 像個孩子似的拱在徐明月的掌心撒嬌,“嫂嫂,笙兒最喜歡的就是嫂嫂,笙兒希望嫂嫂一輩子都呆在笙兒身邊。”
聽這話,徐明月眉眼裡不由的溢位一抹笑意,她抬手揉著顧笙的腦袋,笑道:“嫂嫂會一直在笙兒身邊,直到笙兒嫁人生子……”她想到顧笙披上鳳冠霞帔的模樣,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蓉妞聽了,不由的一臉歡快的打趣了顧笙兩句。
顧笙哼哼兩聲,羞紅了臉,“不跟你們說了,笙兒我困了,笙兒要回去睡了。”
夜漸漸深了,一輪明亮的月懸掛在天幕,幾隻小小蟲兒低吟,徐明月一身素淨的羅裙,腳尖輕點一躍上了山頭。
只見山巔邊緣處,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手裡撫著古琴,飄逸的黑髮,迎風飛舞,一雙顧盼生輝的明眸,香豔的薄唇,根本看不出是年近四十的女人。
聽到腳步聲,那女子便停止了手中撥琴的動作,“明月,可還記得如何煮茶?”
徐明月笑著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紫砂壺,“師父是專門來教明月煮茶的?”徐明月一雙清媚瑩秀的眸子只顧著打量師父溫如春,一滴濺出來的水一下落在嫩白的手背上,當下便燙出了小塊紅紅的印痕。
溫如春默默不說話,睨了一眼徐明月那燙紅的手背後,嘆氣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會煮茶?!罷了,伸過手來,我看看。”說完也不等徐明月應聲,直接抓過她的手,細細的給她塗著藥油。
徐明月看著溫如春的側臉,不由的想起那年母后病逝後的情景。那時,她是萬念俱灰的,本想著母后進皇陵後,她便出宮跟著溫如春懸壺濟世,只是因為一場祭祀,卻生生錯過了,再後來,就是父皇給她指婚龍家……
“沒有繼承鬼醫嫡傳的衣缽,師父可是怪罪明月?”徐明月臉色微緩,言語裡帶著濃重的歉意。
溫如春嘆氣,老老實實的搖頭,隨後卻一柄飛刀直直朝徐明月眼睛射去。
徐明月微微側身,兩指夾住了飛刀,下一刻卻迅速起身,眯著眸子從袖中飛射出一排梨花針。高手過招,不僅需要冷靜,還要反應迅速靈活,以進為退。
才過招不到半刻鐘,徐明月兩根梨花針已經側著邊兒插在了溫如春的衣袖一側。
溫如春嘴唇一抿,紅唇微微一彎,抬手彈掉衣袖上的梨花針,十分認真的誇獎道:“本以為你整日裡在清涼寺不務正業,不想功夫倒是精進了不少,不愧是為師瞧上的嫡傳,果然天賦好。”
徐明月淡淡一笑,“遇見個纏人的男人,平日裡練習了些……”
溫如春皺眉,“男人?”
徐明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道:“明月想看看師父的府宅,我們去瞧瞧吧。”
溫如春看了蓉妞一眼,蓉妞只是聳聳肩,便低眉順眼的收拾歪倒的茶壺杯盞了。
待進了溫如春的宅院,徐明月便懶懶散散的窩在她的竹藤椅上,一雙白嫩的手捏著茶盤子上的果子,正迷糊的犯困,就聽溫如春道:“你先前是最厭惡宮裡的那一套的,怎麼的現在有起了留宮的意願了?還有你剛才提的那個男人是?”
徐明月手輕輕鬆開果子,看著溫如春的背影微微嘆氣,“父皇留下遺書,發咒讓我守護他的江山……逃不掉,避不開。”
在宗人府圈禁那九個月,徐明月有緣結識了鬼醫傳人溫如春,學了鬼醫的醫術和功夫,那時的徐明月還是整日騎在奴才頭上,飛揚跋扈的嬌公主,不得不說的是那時的徐明月雖說任性妄為,但是心性乾淨的要命。
不像如今的大長公主,柔順細膩,但是心狠手辣、意在稱霸東魏。
“師父,你說你死後,我無法繼承你的衣缽,將來鬼醫可就真的泯滅了,我瞧著,您還是早日找下個嫡傳,免得老來無人。”徐明月靠在藤椅上,閉著眼睛編排起溫如春來。
溫如春聽到這句話,不由的抬手擰了徐明月臉頰一記,“你就整日跟師父沒個正經!”
徐明月抓住她的手枕在耳下,一股特有的和煦的溫暖,本來是想跟溫如春撒撒嬌的,可不想這一撒嬌竟然睡著了,紅唇和俏麗的鼻尖冒著汗珠,一如當年在宗人府那個不大的小孩兒。
溫如春嘆了口氣撤出手,攬住她的肩,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守護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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