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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緣,脈象不正,胎位不穩,活不過三個月……”徐明月微微靠在枕上,接過參湯喝了一口。隨後又像個溺水者一般,沒了氣的昏睡過去。
天氣漸漸的寒了,眨眼間似乎一個月就過去了。
初秋的庭院,桐樹葉子黃了的一片片,徐明月泡在木桶中望著窗外的黃葉,突然發睏的睡了過去。
整個身子順著木桶壁一下下滑下去,鼻腔中有些微微的刺,正要費力起身,忽然整個身子被人一下撈了起來。“放肆!”徐明月見到腰間的是雙男人手,不免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要掙扎反抗。
待眯眼射針時,卻看到來人是徐佑,徐明月瞬時間鬆了口氣,“聽說朝裡爭論不休,怎的又發閒來微服私訪本宮這‘小廟’”說完,步幅不穩的將一旁的軟毯包裹在身上。
“朕還未做什麼,你腿腳便發軟?”徐佑見她這般,便打趣地問了一句。
“本宮在姑蘇都聽說了朝裡救濟災民錢糧被貪汙剋扣的事兒,你這次來,可是順便查案?”徐明月窩在榻上,一雙清媚卻微帶倦乏的眉眼直直的迎上他的,
徐佑本來心裡還煩著這些事兒,可聽到這話,薄唇卻笑了笑,將下巴抵在她的發心,整個人不自覺放鬆了。
“怎的精氣神兒這般不好?可是染了風寒?”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盜汗,腰椎有些痠麻。”徐明月抬眼睨了徐佑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
徐佑禁錮著她,垂首親了親她的發心,手臂將她的身子圈的緊緊,好像要將她嵌在身子裡似的。
“前兩個月,我小產了一個血塊兒……”徐明月靠在他身上,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徐佑的小臂一下頓住了,心裡也像是被誰狠狠一揪。
徐明月微微拉了拉微開的領口,不在意的轉了轉腕子上的鐲子,眼底掛了些嘲諷,“你母后和朝廷大臣忌憚本宮的身份,若是知道本宮與你的關係,怕都記得要滅了本宮,若是知道本宮有了你的孩子,你母后是絕對容不下的,她覺得本宮會竊了你的江山,所以本宮提前處理了一切。”
聽了她的話,徐佑面色冷硬,薄唇緊抿,不由的哼了一聲,英武的眉眼掃了徐明月一眼,認真道:“你心中可有朕半分?”
漫不經心地眨了眨眼,徐明月緩聲道:“各取所需,挺好的。”說完,看看了窗外的桐樹枯葉,淡淡道:“過些日子,本宮想著改嫁,嫁一個平凡的男人……過些平靜的日子。”
徐佑臉色陰沉,薄唇緊緊抿著,隨後單手鬆開圈著她的手臂,直接起身去了外殿,冒著青筋的手指緊緊攥著書架。
他眸底極為冷漠,一張清峻的臉上毫無情緒起伏,這是他第一次這般冷待她。
“女人都是這樣,過不了幾十年就會變成一面板皺皺的老婦人,你我也沒必要到那等相看兩厭的程度。”徐明月靠在他身邊,唇角彎彎的,像是在說笑。
說完,睨了他一眼,只一眼就知道他剋制著心中的憎惡,她下意識的要跟他搭話,可是下一刻就見他不眨眼地盯著她,彷彿下一秒就會勒死她。
徐明月微微彎唇,漫不經心地道:“與其到了承擔後果的程度,倒不如早些斷了的好。”說完她笑了笑,轉過頭光腳踩著地板,半垂著眉眼去給他拿外衫。
她腳步輕盈,薄薄的衣衫映襯這她瑩潤妖嬈的身子,這樣的身子在男歡女愛上是致命吸引他的,可是現在看來倒覺得狠毒無情。
徐佑頓時無語,冷冷看著徐明月,下一刻卻在粗魯起身,將徐明月一把按在桌案上,陰鷙著眉眼,高聲質問道:“你究竟有沒有心?!”
“沒有,從一開始,本宮說的便是給一個侍衛。”徐明月輕笑,眼底似乎沒有一分感情。
徐佑眼尾猛地一挑,整顆心裡最後一絲希望像是屋子裡的燭火一下被冷風吹滅了,“做了這麼多,原來是朕自作多情。”徐佑怒極反笑,粗魯撕破了徐明月身上的羅裙。
徐明月“啊”的一聲,抬手用力抓掐他的脊背,“徐佑,你不要這般粗魯,你弄疼我了!”
徐佑似乎並不將她放在眼裡,只是粗魯地衝撞著,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折辱傷害成這般,他不得不承認,他這次的真心被她狠狠的蹂。躪踐踏了。
既是如此,又何必惺惺相惜的裝出僵笑來,今日遭受的這些比昔日折斷骨頭還要疼!既是疼,要一起疼才是。
徐明月臉色潮紅的看著徐佑,嬌柔著嗓音求饒,但是徐佑卻沒看她,只是冷著眉眼坐視不理,絲毫不帶憐惜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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