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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找到了,在不知道里面藏了鑰匙和信的情況下,她打不開這機關,就只當它只一件傳家寶而已,也就不會來到林家,還有義父他,倘若她上門來,不肯兌現與父親的承諾呢。
父親安排的第二條路諸多變故,看來他始終是希望自己走的是第一條路,不想讓她辛苦。
可安芝更多的是不明白,不明白父親既然早有察覺二堂伯一家懷有異心,為何還會到這步田地。
“還是其中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安芝托腮看著金樽,將半月墜子拎起來,放到金樽內,只聽很輕的一聲,底座上彈出了個小屜。
安芝輕輕摸了摸金樽,這個外觀瞧著很普通,價值不高,連造型都沒有出奇之處的東西,騙過了二堂伯,騙過了劉家,連沈大少爺都騙過了,任由其放在藏庫中,半年多里動都未曾動它。
父親又是從哪裡得到這個機關精巧的東西的。
……
入夜時主院那兒林夫人叫人送來了些補湯,安芝計劃著半個月後往北出行要去的地方,便想著要在這之前把沉香木的事先辦妥。
臨睡前囑咐寶珠明日一早備馬車,她要去城外的工坊看看。
寶珠忍不住嘮叨:“小姐您再多休息兩日啊,這才回來幾個時辰,這一趟人都曬黑了。”
“哪有。”安芝伸出手看了看,挺白的啊,她以往跟著師叔練武,太陽當頭曬都不見黑,“你一路打傘我哪有機會曬黑。”
趁著安芝伸出手,寶珠取了些珍珠粉香膏給她抹上,振振有詞:“自然是不能曬著,還得好好養著,春日裡這日光也毒的很。”
安芝的好面板到了寶珠這兒似乎是讓她與榮有焉了,比她自己還要上心,最後安芝還是得敗給這個執著的丫頭:“好好好,那你明日記得帶傘。”
寶珠撇了撇嘴,吹熄了燈後拉下幔子,她可不是這意思。
想著明日的安排,安芝很快就睡著了,只是這計劃趕不上變化,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食後正要出門去,林楚芹找她來了。
見她已經穿戴整齊十分的高興,挽著她的手臂道:“我就知道你已經起了,走,陪我去寒山寺。”
安芝一路被她拉出去,衝寶珠示意:“去寒山寺做什麼?”
“天氣這麼好去走走,我有許多天沒出門了,正好你回來,我們一塊兒去。”林楚芹扭頭不忘吩咐寶珠,“把二姐姐的帽子帶上,我這兒別的都帶了,你給二姐姐多帶個坐墊褥子,還有披衣,山上冷。”
剛剛對安芝的暗示並無所動的寶珠,這會兒聽三小姐吩咐,脆生生都應下來了,她是盼著二小姐能休息兩日,出去走走也好啊,自己勸不住,三小姐來說再好不過,這滿府的人,二小姐對三小姐最沒轍。
安芝對楚芹是半點法子都沒有,尤其能粘人,又比林夫人能說道。
“我準備去城外工坊看看的。”安芝被她挽到了門口,“我陪你到寒山寺先。”
林楚芹反問她:“你可與工坊約了?”
安芝失笑,預料到她要說什麼:“這回進了一批上好的沉香木,我想讓請兩個師傅回來自己做。”
“這不是還沒約,明日再去,你說好不好。”林楚芹笑眯眯著,不由分說拉她上了馬車,“洛椿節大姐姐要回來,到時候你可得留在家裡。”
人都已經被她給拉上馬車了,難不成還跳下去逃走不成,安芝便依了她:“禮物可喜歡?”
“喜歡,就是太多了不好選。”
林楚芹輕輕扶了扶早上精緻梳好的頭髮,外邊傳來她貼身丫鬟香秀的聲音:“小姐天沒亮就起來了,挑二小姐帶來的首飾挑了好一陣才選出來。”
“就是說啊,你也知道我選不出,恨不得都戴著。”林楚芹神情泛了苦惱,活脫脫是被這選擇恐懼給愁壞了。
“你分了幾個盒子,讓香秀記上,出行時輪著瞧。”
林楚芹看向安芝,眼神棋盤:“怎麼分?”幾個盒子是幾個,每個要放多少收拾,又要怎麼挑,之後輪著瞧,到底從哪個開始才好?
“……”安芝看向窗外,她就不該給她出這主意。
說著這幾個月裡金陵城中的事,很快便到了寒山寺。
四月裡來寒山寺踏青的年輕人很多,山路邊的亭子內有不少賞風景的,三五人一群,也有獨自前來,帶著丫鬟小廝,好不熱鬧。
安芝陪著林楚芹去了幾個殿上香,香秀已經在寒山寺後坡那兒找好了亭子用作休憩,她們到的時候什麼都準備妥了,石凳上擺了坐墊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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