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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來回的路,若真住上十天半月,怕是來不及回去過年。
“明天就走。”若是見不到師公,安芝也不在這兒叨嘮她們,“走,我先帶你逛逛這兒。”
安芝帶了寶珠走了一圈後,天色暗下來,一個時辰後,屋外傳來了聲音,推開去,迎面就是個酒瓶子,卿竹站在那兒,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明天就走了罷?來陪師叔喝一會兒。”
熟門熟路上了塔頂,冷風吹著,本該叫人清醒,卿竹卻顯了一臉的醉意,安芝知道她怕是已經將兩壇的酒都喝得差不多了:“別讓師傅瞧見了。”
“她瞧見的次數還少啊。”卿竹躺在那兒,扭頭看她,兩年不見,一下便成了個大人,“知知啊,你為何要替那沈少爺求藥?”
“他救過我啊。”安芝再一細想,所能羅列出來的好有很多,抹了又肯定的加了句,“他還給林家行了便利,不是您說的嘛,要知道感恩。”
卿竹輕嘖了聲:“這是我教你的沒錯。”知恩圖報,可就是不知最後是用了什麼去報答。
“師公這回在閉關,我下回來也行,就當來看看你們。”安芝覺得師叔今天的狀態有些奇怪,像是喝醉了,要知道她是喝再多都沒見醉過的人。
卿竹笑了:“傻丫頭。”
安芝一愣,她哪裡傻了。
“山下好不好玩。”卿竹忽然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我也有好久沒有下山去了。”
安芝越發覺得她不對勁,這顧左右而言他的,師叔到底想說什麼?
盯了一會兒後,卿竹忽然在她額頭上用力拍了下:“明日回去了,別來找我道別。”卿竹那一下打的有些猛,她的袖口中忽然掉出來了個銀色小鐲子,像是小孩戴的玩樣,上邊還垂了兩個小鈴鐺,看著像是舊物。
在安芝去撿之前,卿竹飛快的撿起來藏到懷裡,催她:“快喝,這兩年不見,武功也退步了,酒量也退了,再這樣下去,我可不承認你了。”
安芝無辜的很,她哪裡退步了,明明醉的是她。
這時山風一陣,刮的人臉都有些疼,塔下傳來了淨慈冷靜又藏了怒意的聲音:“卿竹,你想再罰半年禁閉是不是!”
卿竹腳下一滑險些掉下去,安芝怔怔看著她,禁閉半年?難怪王掌櫃會說許久不曾看到師叔,可她犯了什麼事,會被禁閉這麼久?
第57章 解圍(捉蟲)
夜半小酌被師傅的到來給打斷了; 最後安芝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屋子; 誰想到了半夜,師叔又來敲了窗戶。
安芝看了眼睡在側塌上的寶珠; 悄悄推開門; 卿竹手握著兩瓶酒; 臉頰露了些緋紅:“丫頭; 明天就走了; 再陪師叔喝一會兒。”
安芝跟在她身後; 發現她的腳步有些許凌亂:“師叔……”師叔她今天很不對勁啊; 下午見她時還好好的; 難道是酒的問題; 可僅是那兩壇而已; 對她來說根本不會有喝醉一說。
兩個人走到了屋群后面的小竹林,裡面修了一間竹屋; 卿竹踏了扶欄躍上去,拎著邊上的樹枝; 鬆開口人輕輕落在屋頂; 草木聲輕響; 她喊安芝:“知知; 上來。”
安芝沒有往上跳; 而是攀著樹上去後; 沿著房頂走到卿竹身邊; 坐了下來; 卿竹笑了:“怎麼如今這麼乖巧了?”
“我怕踩塌了; 明天師傅找你麻煩。”安芝拍了拍底下的草墊,看著她,“師叔,您是不是有心事。”
卿竹喝了一口酒:“我哪有什麼心事,身在這清修之地,有酒就更沒心事了。”
安芝盯著她不語。
卿竹:“……”
安芝:“……”
一陣風吹過來,竹林簌簌,銀光落下,傳來了卿竹的長嘆聲:“知知,姑娘家太聰明瞭不好。”
安芝繼續盯著她:“師傅罰您禁閉半年,難道你把師公的鬍子給燒了?”
卿竹抿嘴笑著,也不答她,一口口喝著酒,安芝癟嘴:“不說算了。”
話音剛落,臉頰就被她掐了去,卿竹嗯了聲:“知知,告訴師叔,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安芝的心咚的跳了下:“啊?”
卿竹醉醺醺湊上來,盯著她的臉頰,安芝怔了怔,一下捧住了她的臉,認真看著她:“師叔,你有心事!”
卿竹不耐煩揮開她的手:“丫頭,你可知道什麼要叫過後不提。”
“過後不提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什麼叫心虛,您要不說,我就回去睡覺了,明兒還要進城去。”安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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