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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經過一次徹夜長談,開始一同出謀劃策,為劉家打算。這次殺鎮國公夫婦,一是為了嫁禍詹夙,二也是因為鎮國公知道許多劉家當年做過的勾當,而因為徐望這人看似溫和,其實油鹽不進,為了滅口,他們也只能動手了。
“陛下沒讓葉釗查這件事就證明陛下已經開始懷疑詹夙了,”劉文周道;”若他想維護詹夙,交給葉釗,再隨便找個替罪羊不就得了。”
劉靜妍頷首,“也是,不過聽說陛下要看證據。”她稍微沉吟片刻,“她既然要證據,我們便把證據給她好了。”
劉文周“嗯”了一聲,“免得夜長夢多,”他伸手摸了摸劉靜妍的頭,“就是委屈了你,到現在親事也沒個著落。”
劉靜妍抿唇,“女兒願意一輩子陪著父親母親。”事到如今,除了權力地位,已經沒有什麼能吸引她了。
從小她就比別的女孩優秀,就連公主顧玄茵在她面前也要遜色幾分。長輩都說她以後定是大富大貴的命,可她漸漸明白,富貴便是權力,他們家手中無權,哪兒來的富貴。
等事成那一日,她才不會像明德長公主那樣做個無事可做的富貴閒人,也不會像顧玄茵一樣趕鴨子上架,皇帝當得委委屈屈,她要讓父親立她為皇太女,做這天下的主人,讓所有人都臣服在她腳下。
而顧玄茵,又平庸又幼稚,不過是會投胎罷了,好在上天有眼,把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以她的資質和心機,也只有被別人算計的份兒。
第45章
顧玄茵罷了詹夙的官;詹夙自不好再進宮;她一個人在宮裡呆的無聊,便又偷偷摸摸去了丞相府;誰知卻和曹氏和詹霖撞了個正著。
曹氏和詹霖是來勸詹夙知難而退的;這還沒當上皇夫,就出了這種大事,以後時日還長,他如何承受得起。
詹夙卻很淡定,還在書房裡寫奏摺;準備等事情過了就要推行新的政令。
詹霖急得眼睛都紅了;“哥;現在大家都說你是買兇謀殺朝廷命官的惡人,萬一……萬一翻不了案怎麼辦?”
曹氏見詹夙一臉淡定;心下了然;“行了,霖兒別哭了,咱回去吧;等過幾天;你葉大哥就來找你了。”
詹霖一頓,“好端端的,提葉大哥做什麼?”
曹氏跟詹夙解釋道:“昨兒去葉家玩兒;被人家拒之門外了,這才不高興。”
詹夙忍不住勾了勾唇,“霖兒不是看不上葉釗麼;又去做什麼?”
詹霖臉一紅,“我是去看平陽侯夫人的。”
詹夙和曹氏都笑了起來,卻沒揭穿她,詹夙道;“你們先回去吧,這幾日不要出門,免得再生事端。”
曹氏答應一聲,“你也小心,萬一那邊狗急跳牆……”
詹夙又安撫了幾句,曹氏和詹霖才離開。
母女二人剛走,隆寶就湊到詹夙耳邊道;“陛下來了。”
詹夙皺眉,“在哪兒?”
隆寶於是指了指屋後,詹夙便轉過去,見小姑娘正蹲在地上逗貓。
詹夙心裡一緊,一把把人提了起來,兇道;“怎麼不長記性?”
“這不是上回那隻……”顧玄茵委屈道。
詹夙:“不是也不許離那麼近!把臉抓花了,我就不娶你了。”
顧玄茵;〃……你敢!你要是不娶我了,我就先把你的臉抓爛!〃說著伸出兩隻小爪子,兇巴巴的對著詹夙。
詹夙笑起來,把她軟乎乎的小手握進掌心,拉著她往堂屋走,“來了怎麼不叫人通傳?”
“侯夫人和霖妹妹在,我就不好意思進去。”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詹夙覺得奇怪,小姑娘平時沒羞沒臊的,怎麼不好意思見他家人呢。
顧玄茵小小聲道;“還沒成親呢,就三天兩頭往你這兒跑,顯得我多著急似的。”
二人說話間,進了屋子,詹夙沒叫人進來伺候,自己給顧玄茵倒了杯茶,“你本來就著急,前幾日不還說要定婚期麼?”
鎮國公的事情一日沒查清楚,大婚的事就要拖一日,原本定的婚期也取消了。顧玄茵就偷偷和韓景淵商量,琢磨著重新選一個。“我那不是為了準備禮服麼。”
詹夙坐到她身邊,想逗逗這個整天急著成親的小姑娘,“我看大婚這事兒不急,估摸著把眼下這件事辦完也快年底了,又有的忙,過了年就要準備春禮,夏天我還想和你商議新的改革政策,等秋天再說成親的事兒吧。”
顧玄茵偏頭看她一眼,特別善解人意地點頭,“行,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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