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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了,而吉良弘的父親已經回了高知市。
伯母解釋說,吉良弘的父親說公司的事情很忙,所以就先回去了。伯父仍然沒怎麼出聲。不過,在兩人出門時,他叫住了吉良弘。
“景次郎,要好好招待客人啊!”
……
“原來你還叫景次郎啊!”兩人走出屋子,我有點奇怪的問。由於是私下場合,所以我們說話比之前隨意了很多,“你要參加祭禮,你父親不用參加嗎?”
“父親不必參加的,”吉良弘點了點頭。
“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我是吉良家下代的家督啊!景次郎是我們吉良家歷代家督的通名,伯父的幼名也是景次郎的。但是伯父家只有兩個姐姐,所以我出生後,伯父就收我為養子了,以後就是我來繼承吉良家。”吉良弘解釋說。
“吉良家……下代家督?”我張了張嘴。
“當然,現在並不是那麼注重啦!我的正式名字叫吉良宣景,但一般就叫吉良弘了。”吉良弘一臉的無所謂,“伯父是個很傳統的人,才那麼重視什麼祭禮的。”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到了仁澱川邊,前面就是長畑沈下橋了。
“那半山間,就是要舉行祭禮的地方。據說我們家先輩就是住那邊的。要不要先過去看看?”吉良弘指著對面一座小山說。
“那過去。”
我們兩人沿著狹窄的山路上了小山,沒多長時間,就看到了一間松木小屋。小屋已經很舊了,木牆上還有修補的痕跡,在門上掛著一把鐵鎖。
“就是在這屋裡。”吉良弘指著小木屋,“吉良家滅亡後,先祖就是在這裡避難的。”
“那現在裡面有什麼?神像?”我看著鐵鎖問。
“沒有,就只有一把武士刀。名字叫做海月,是吉良家的家寶。”吉良弘的神情變的稍微嚴肅了一點,“據說這把刀曾經失落在海底,然後在海面上的人看見了它反射著的月光,所以叫做海月……”
“哇!真的?”我叫道。
“是啊!厲害吧?”吉良弘望了望左右兩邊,“……我曾經在仁澱川試過。”
“你把刀丟進河裡!作為家寶的寶刀?”我驚訝的望著他。
“沒事,我水性很好的。”吉良弘聳了聳肩膀,“不知道是哪一代傳下來的規矩,祭禮過後有個儀式,要身穿正裝持刀在附近走上半個時辰。從我‘元服’之後,這個儀式就由我來進行了……不得不說,有時候這個很枯燥啊,所以就找點樂子囉!”
“還真是……”我沒有把話說完。總要給好朋友留點面子是不。
“好了,下次祭禮再來才可以看到海月。現在走吧!”
“這是要去哪裡?”
“去周圍逛逛,這裡風景很好的。”吉良弘說。
“對了,你的朋友們呢?”我忽然想到,來這邊已經大半天了,按理應該會有朋友過來吧,可是沒一個人來看望吉良弘。
吉良弘搖了搖頭:“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很少會留在這邊。就是留在市裡也不多。大家都去大阪、名古屋或者東京了。”
我點了點頭。在日本有個名詞叫做“過疏化”,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所以這次有海晏君你一起過來,實在是很難得。呵呵!”吉良弘笑了笑,“當然了,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那些外出的朋友,有時也會在電話裡和我說‘真想念故鄉的仁澱川啊’之類的話哦……”
第二章:誤入戰國年
祭禮在兩天之後舉行,之前吉良弘在伯父的督促下,很莊重的沐浴了一番,然後穿上了正裝。看著帶著家紋的正式武士服,我覺得挺新鮮。
“要不,海晏君也來觀禮吧?”吉良弘望了望伯父。
伯父稍一點頭,表示允許。
“那我要不要也先洗個澡?”我帶著興奮問道。
“觀禮嘛,倒不用那麼麻煩……(伯父輕輕咳嗽了一聲)……不過正裝是必須的。你和我身材差不多,就穿我的吧!”
“那家紋?……”
“沒問題,這個家紋並不是只有我們家族可以用的。”吉良弘說。然後三人就出了。
祭禮的程式倒不新鮮,和國內的祭祖沒多大區別,甚至還要簡單些。主祭的是吉良弘的伯父吉良宣範,而吉良弘則一板一眼的跟隨著。我盤膝坐在一旁的蘆蓆上,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橫放在龕上的那把海月。
終於,在祭禮的最後,吉良宣範恭敬的雙手托起海月,遞給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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