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諧。
十分和諧也十分眼熟。
我抬起來頭看向了一旁的蕭玄,將手中的玉佩遞給了他,打趣道:“這玉佩紋路和你的那塊倒有幾分相似。”
蕭玄身上一直都帶著一塊貼身的玉佩,他向來不是愛惜財物的人,但對那塊看上去並不名貴的玉佩卻格外珍重。
因為那是他的福玉。
福玉不是一種玉,而是很多種玉,它可以是最不起眼的東陵玉,也可以是價值千金的和珏玉。
華國南部的幾個州歷來都有一個不成文的習俗,但凡家中有男孩出生,家中的人都會買一塊刻著流雲紋路的圓玉,然後請人在圓玉正中刻上孩子名中的一個字,及冠之前須日日佩戴以避災禍,而到了及冠之日須親自碎玉寓意男子成人可獨當一面,無須憑藉外物避趨禍福,這塊圓玉便被稱作福玉。
蕭玄和我年歲相當,都是快到而立之年的人了,但他卻沒有在二十歲那年碎玉,而一直將他的福玉帶在身邊。
因為於他而言那塊玉不僅僅只是所謂的福玉,更是他早逝的親人留給他唯一的一件東西。
蕭玄雙眉微皺一臉困惑地接過了玉,當他看完後,他的雙眉皺得更緊了。
他抬頭看向我道:“殿下,這的確是華國的福玉。只是……”
“只是你奇怪為什麼許尋會有華國的福玉。”
“屬下愚鈍。”
“你是華國鄞州人,鄞州是華國如今最南端的一個州。”
言及此我不禁想到了天梁郡,想到了青岡縣,更想到了嚴聞舟以及下午時我與他的那番談話。
青岡縣是天梁郡的縣,天梁郡是平州的郡,而平州。
我嘆了口氣道:“可三十多年前,華國最南端的那個州不是鄞州,而是平州。”
言罷,蕭玄便了然了,然後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開始跟著我在殿中繼續繞圈。
又繞了幾圈後,實在無所獲,我才停了下來道:“殿中的一切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但我還有一個問題卻不是這殿能回答我的。”
蕭玄聽後知曉了我的意思,快步走出殿外喚了一位宮人進來。
進來的是個年紀略長的宮人,見我問她話,倒也不甚緊張。
我道:“你可知今日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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