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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鍾情的從來都不是他的亡妻,而是另有其人——慶國的女皇陛下。
慶國的人都知道嚴聞舟和女皇陛下從小青梅竹馬,郎情妾意,本是天作之合,地造一雙。可無奈男子太過優秀,國家不願將其送入深宮失去這一棟樑,無奈女子生於皇家,家國江山前唯有暫舍兒女情長,恨嫁他人。
可悲可嘆可泣,這的確是個感人的故事。若我在茶館聽完這個故事說不準還要跟蕭玄感慨一番,而故事中的敵國皇子自然便是因間接棒打鴛鴦而被我大大批判的物件。
可敵國皇子偏不巧恰是本人,這就成了一個更加傷感的故事,當然只有我一個人會覺得更加傷感。
第5章 捉姦不在床
自打聽說了媳婦和嚴聞舟的事後,很長一段日子我心裡頭都不舒坦,有一次和媳婦行完*後,便在床上直接問了媳婦這事,問她是不是如民間說的那樣真和嚴聞舟有過一段。
媳婦當時沉默了片刻才道:“那都是過去了。”
接著媳婦又沉默了片刻繼續道:“當時年少,我對他不過是最尋常的少女懷春罷了,民間傳的什麼山盟海誓都是胡言亂語,當不得真,就算我真許過什麼海誓山盟也是對你,你忘了,可我還記得當初……。”
聽完媳婦後面那一連串表心意的肉麻話後;我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地擁她入懷,那一夜無眠。
少女懷春,這的確是個好理由,也不知我年少時有未有過少男懷春。
世上為何會有理由,因為人總需要解釋,世人為何需要解釋,因為有些不想發生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譬如嚴聞舟這個人真的存在,譬如他和我媳婦的確有過一段,是年少懵懂也好,還是真許過三生也罷,那都是過去我可以不在乎,不計較,但要叫我裝作全然不知,那實在是微臣做不到啊。
此後我對嚴聞舟這人就多了個心眼,但凡聽到這三個字我便要多留心幾分。
蕭玄常說是我多心了。
然而事實證明是蕭玄錯了,雖然從嚴格意義上講還算不得有事實證明,畢竟我還不曾抓姦在床,畢竟我還未掌握確鑿的證據,但從我有意或無意得到的訊息來看,從這幾年的種種跡象表明,嚴聞舟這頂綠帽子怕遲早是得穩穩地戴上的。
蕭玄常常安慰我,只要沒有抓姦在床這些都只是妄斷猜論做不得數,每每此時我對他的安慰倒也不在意,只是覺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配上“抓姦在床”這四字形成的反差倒挺有趣。
在殿前約莫又等了半柱香的時間,才聽見方雋躬身向我道:“大人請。”
我微微頷首,撩袍進殿。
方雋走在前頭將我引進了偏殿。
一路上我面無表情只是心道:議事不在正殿在偏殿,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要議到寢殿去。
進了偏殿,哪裡有君臣議事的場景,只見一男一女二人正十分悠閒的在下棋,你一言我一句的氣氛十分融洽,融洽的我都不忍心打擾了,要不我還是走了算了,可惜正事尚未辦完呀,手中的奏摺又被我握緊了幾分。
“臣參見陛下。”我走到了他們跟前向坐在右側的女子施了禮。
青絲挽髻,金玉點發,粉黛薄施,柳眉鳳眼,俏鼻櫻唇。
眼前的女子很美,傾國傾城的美。
若是生在普通人家,定會芳名遠揚,如若進了後宮,決計會奪得君王的三千寵愛。
但她不需要芳名遠揚,因為比起美貌她有更值得驕傲的資本,
亦不需要君王的三千寵愛,因為她自己便是君王。
慶國的女皇陛下,我的媳婦唐煦嫣。
媳婦鳳目掃了我一眼,道:“免禮。”
坐在左側一身官服的嚴聞舟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向我行禮道:“參見皇夫大人。”
我笑道:“嚴大人免禮。”
行完禮嚴聞舟便也跟著我一同站著了,我這個皇夫都未坐,他怎敢再坐下。
瞧嚴聞舟這小白臉的那模樣,他若不是穿了身官服,恍惚間我怕是要把他當做是宮中的綠帽子了。
不過正事當頭我也沒空閒腹誹這小子了。
平日無外人時,我與媳婦間不怎麼講禮數,但今日有外人在,這宮中的禮數我便要做全,於是我恭敬地呈上了摺子道:“臣擬好的入選秀男名單。請陛下過目。”
媳婦不多言什麼,一雙玉手從方雋手中接過我呈上的摺子,便開始看了起來。
站在身旁的嚴聞舟也算識趣開口道:“既然陛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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