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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是我在酒鋪裡聽見的第八桌關於我的議論。
自打我禁足一事傳出後,立刻榮登更大報刊頭版頭條,將前段日子紅火的不得了的宋承疑似殉情一事生生地壓了下去,成為百姓們又一喜聞樂見的話題,似乎在飲茶喝酒時,不就此事談上幾句,便算落下了潮流。
不僅好事的女人愛談,就連平日裡對家裡長家裡短興趣不大的男人們也愛談。
有人談論便有人猜想,而許多無憑無據的猜想往往聽得人哭笑不得。
“聽說是因為皇夫與某個宮女勾搭上,被陛下知道了。但你們曉得,宮裡面最忌諱這些,皇家好臉面,所以不敢說。”
“宮女?我聽說的怎麼是和民間的一位女子好上了?似乎還是趙淮河上的某位花魁。不過男人嘛,都會犯這樣的錯誤,何況皇夫還是差點要當皇帝的人,可以理解,我倒覺得女皇有些小題大做了。”
說這話的是個精瘦的男人,正眯著眼,好似這樣便能顯得自己的見解獨到些。
“什麼女人,你們聽來的都不對,我有個訊息,宮裡面傳出來的,絕對可靠。”
這時說話的是一個留著一字胡的男人,只見他將手掩在了嘴邊,壓低了聲音,還瞧了瞧左右,生怕被別桌給聽見他那驚天大訊息。
見他這番模樣,我來了興致,便更留了幾分心,想聽聽他口中絕對的可靠訊息是什麼。
“你們聽後可別到處亂說。”
桌上的其他人拼命地點頭。
“我聽說呀,咱們這位皇夫其實是喜歡男人的。”
身旁的一位不信,問道:“這怎麼可能?倆人孩子都這麼大了。”
“這年頭斷袖都藏的深呀,不說,誰看得出來?你想女皇陛下不也是被騙了這麼多年,一朝得知真相,發現自家那位竟是個彎的,這怎麼得了?還不立刻將其禁足,眼不見心不煩。”
“妙妙妙!聽了這麼多,最服你這個。”
“聽你這麼一說似乎有些道理呀!”
我在旁皺眉聽著,聽得一清二楚,到了最後,極想拍桌而起,破口大罵:有你孃的道理。
但最終我還是選擇在一旁默默地灌酒,免得此言一出後,便被人拿“此人多半有病”的眼神盯著。
本以為那幾個男人再說幾句,便要換個話頭,繼續去憂心那些與他們屁不相干的國家大事,朝政方針。
豈料那位一字胡見眾人反應極佳,又張大了嘴道:“這還不是最有意思的,最有意思的是你們猜和皇夫有一腿的男人是誰?”
眾人急問道:“是誰?”
“是嚴聞舟嚴尚書呀。”
眾人大驚,有人擲杯,有人拍桌,有人直接高聲笑道:“自己的青梅竹馬和自己的丈夫搞到一起,情敵變情人,這事真神了!”
……
孃的,編出這些話的人怕腦子才神了吧。有這腦子去寫斷袖本,興許還能火一把。
聽到這裡,我不願再聽下去,又開始拼命地灌酒。
這時身旁突然有人道:“既然沒位置了,我便和這位公子拼個桌吧。”
說話的那人身後跟著個小二,那小二正端著托盤,盤子裡擺了一個杯,一壺酒。
“好嘞。”
言罷,小二便把托盤中的酒壺和酒杯放在了我桌上,全程那二人沒有開口問我是否介意與他人拼桌。
走前,小二似乎才想起了什麼,對我彎腰賠笑道:“這位客官不好意思呀,我們小本生意,下午店裡人多時,你一人坐一桌是不妥的,所以就將就下和這位公子拼個桌吧。”
待小二說完,我尚來不及回話,他便轉身走了。
看來我同不同意,並不重要。
木已成舟,那人坐了下來,還毫不見外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後舉起了酒杯,對我笑。
“別來無恙吧,司馬兄。”
第58章 剛剛好
我笑了笑,也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舉了起來,和坐下的那人碰了個杯,碰完後,各自飲下。
放下酒杯後,我才道:“別來無恙,嚴兄。”
很顯然,剛坐下的那名男子便是嚴聞舟。
此時此刻,能這樣坐下的男子似乎也只能是嚴聞舟。
至今為止,我還是無法準確地評價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顯然我們不是朋友,更不是鄰桌口中的情人。若我們之間真要用一個詞來說,那大約是“剛剛好”。
情場上,剛剛好我們愛上了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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